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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玄天记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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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的明玉兰模样。
这一株明玉兰顶上的花苞将将露出个头,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涩时候,玲珑剔透,流转着玉一般温润明澈的光华,只是其上蔓延着粉色的丝线,缠绕牵系,令人倍感忧心不详。
谢清华睁开眼睛,轻笑着自嘲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纵然是亲身入了情劫,也未见我的道心磨砺成长,偏偏在入情劫以后,于无意之中埋下的伏笔之上有所收获,天意啊,当真是玄妙莫测。”
“难不成越瑾意其人,将注定会是我的劫数,方才有如此境况?”
说到这里,谢清华精致瑰丽的眉头一皱,又不禁轻叹了一声,假若是换在她入情劫之前,她的道心有所成长,她自然是极欣悦的。
但她既然已经亲身入了情劫,那么情劫之中,她的道心也必然被情丝牵动,象征着她道心的明玉兰上蔓延缠绕的粉色丝线就是明证。
而一旦她为情劫所惑,那些看似柔弱无力的粉色丝线可不会手下留情,必然把她的道心绞杀吞噬殆尽,她也定然落得道心尽毁的下场,如此惨烈后果,由不得谢清华不为之忧心。
“也罢,落子无悔,”谢清华舒展眉头,弯了弯唇,轻声道,“情劫已经入了,心不由己,纵使如今再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一场劫数,究竟以缘作结,还是以两败俱伤为果,且待他日吧。”
说这话时,谢清华难描难画的瑰丽眉眼弯弯,清浅的眸光落在不可及的远方,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看到了她放在心上的那位郎君。
………………
谢清华道心成长的那一刻,正与臣属幕僚商议朝事的越瑾意仿佛有所感应一般,他的语声一顿,俊美如玉的容颜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宛若春分拂面。
他挥退落座在他之下的诸位臣属幕僚,取出随身珍藏在他袖中的白玉玉簪,眸光温柔似水,凝视着玉簪,似乎回到了安城洗墨节上那一句“惟愿卿卿许下发间玉簪”,那动人心魄的惊艳一瞬。
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越瑾意微微一笑,柔声自语道,“道心终于成长了?不是因为情劫,恐怕如今既喜又忧吧,我的阿珠?”
谢清华道心更进一步,越瑾意自是为之欣喜,他视谢清华为可与他并肩之人,她靠近他一点,难道不是值得他欣悦的大事吗?
何况在此之前,她入了情劫,这意味着什么,作为修行路上前辈的越瑾意比谢清华更清楚,想到谢清华此刻会有的心情,越瑾意就有几分好笑。
“入劫无悔,”越瑾意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深,星眸璀璨,不可捉摸,他的语声清越,仿佛吟唱着一曲悠扬古老的歌谣,“我的阿珠,既然选了我越瑾意为设劫之人,你想要脱劫而去,可没那么简单。”
………………
无尽神秘的茫茫梦界界海之中,瞬间天光大亮,隐约有人在此肆无忌惮的大笑道,“我的好徒儿啊,恐怕为师给你定下的十年赌约太过漫长,太过轻看了你,若不是父母之情还需还报,只怕用不了十年,你就可以自玄天界而出,真正踏上诸天万界。”
第173章 有备而来()
车队一路行来; 出乎大多数人意料的风平浪静; 除了一日多过一日奔驰来迎的士子,原先设想好的顽固一派的阻扰; 压根就没有出现。
只是因着谢清华算无遗策的印象在她的臣属心中着实是根深蒂固; 哪怕一路上无波无澜; 也没有一个臣属敢掉以轻心。
李馨带领着那些英姿勃发的银甲骑士行止一如既往; 一刻也不敢松懈; 日夜不停的巡视守卫着车队,看模样完全不曾因为眼下一时平静的局面而大意放松。
直到车队迤逦行到了最临近建康的卫城,情势终于有了变化,仿佛此前一路上的风平浪静; 都是为了这卫城即将掀起的偌大风波积蓄力量。
卫城作为最临近大晋都城建康的城池; 素来是人流的集散地,从年头到年尾; 卫城皆是车马碌碌,人声鼎沸; 从无止歇之时。
而此一日的卫城; 却一反平日里鼎沸繁华的人声,充满了肃穆沉重的氛围,银甲骑士护卫着车队缓缓行入卫城; 却因为前方的阻隔,车队渐行渐慢,逐渐停止。
诸多追随而来的士子因为位于车队的外围,活动范围更为的宽广; 在见到车队渐行渐缓的时候就有几位士子率先打马出队,看一看前方的状况。
钱山勒住马头,眉头皱起,对着自家好友无奈道,“看着前几日一路上行来的平平静静的态势,我就觉得心头慌慌,总有一只靴子搁在心里提起来落不到地上,如今看来我的担忧没出错。”
说着,他冲着前方努了努嘴,“阿齐你看,这会儿风暴不就来了。”
钱山的好友赵齐赞同的点了点头,笑道,“不过如今也好,这世上最可怕的敌人永远不是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些,躲在暗处无时无刻窥视着你,准备着在你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的那些敌人,才是让人最为忧心的。”
说完这句话,他看了钱山一眼,含着无奈的笑意自嘲道,“说实话,前些日子我哪怕是深夜夜也难以入眠,如今见着眼前之事,我今夜反而能安安生生的一觉睡到天明了。”
“顽固一派去年能驱逐谢宗女出建康,其中原因除却谢宗女本身的谋划,以及皇上不愿见改制一派势头做大,从而偏向顽固一派这两个原因以外,顽固一派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赵齐说着,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愈发的感叹,“阿山,不提别的,就单单说一说我们二人自入仕以来,遭到了多少次来自顽固一派的打击和暗算,若不是有改制一派的扶持,以及我们二人自身还算是有几分运气,恐怕都不能坚持到现在。”
“连我等这样无足轻重的小卒都有人针对,从此就可见顽固一派的势力在大晋朝堂着实是根深蒂固,可以说是扎根在朝堂上下方方面面,绝不容任何人小视。”
“阿齐你的话说的虽然有理,”比之自家好友的丧气,钱山的神态积极多了,他的语气昂扬,充满了少年得志的意气风发,“可我却别有一番看法——”
“正是因为连我们这区区两个小卒顽固一派都不敢轻视,还要费尽心机和手段来暗算我们,更可以看出顽固一派的畏怯。”
“若是胸有成竹,心有底气,自然可以稳坐钓鱼台,等待着敌人露出破绽,唯有根底虚浮,方才有此一举,对着我们这些改制一派的小卒子都不得不盯得紧紧的,就怕在我等出现什么变故,牵一发而动全身。”
赵齐神情专注,听着钱山的解释,越听越觉得是这个道理,他眉头松开,放松笑道,“阿山你说得也有理,是我多思多虑了。”
这一边钱山和赵齐两位好友在谈笑,对面的场面并没有因为车队的停留,以及士子的聚集而停止。
——几十位高冠博带、气度不凡的郎君聚集成群,队形整齐,肃容立在车队面前,看模样正是在等待着车队的到来。
卫城的士子百姓拥拥挤挤的聚集这群郎君的周围,眼里充满了兴奋的火光,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事件的发生。
护卫车队的银甲骑士神情警惕,牢牢守护在车队最中心的车撵周围,手中的银枪闪耀着锋锐的寒光,随时可以出手。
李馨一身银甲骑装,位于最中心车撵的旁边,见着前方的情景,她眯了眯眼睛,眼中冷光闪烁,冷哼了一声,心中暗自忖度,顽固一派果然不是省油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见车队渐渐停止行进,这群郎君中的一位越众而出,先是拱手一礼,随后只见他优雅的起身,朝着车队朗声道,“我等此来,不为己身,亦不为朝廷朋党之争,只为我大晋之繁荣昌盛,望宗女宽容,且允我等之行。”
此人的风姿仪态极为出众,容貌是最为正统的英俊,朗朗如大日耀阳,一挑眉,都自有一番凛然威严,纵使在这几十位高冠博带、气度不凡的士子郎君之中,此人也是属于第一流的人物。
他一出来,原本在一旁指指点点看热闹的士子百姓为他的气度风华所摄,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直至消失。
重重护卫的车撵之中,原本倚着软枕小憩的谢清华早在进入卫城的前一刻就已经清醒过来,她瑰丽华美的容颜上的倦意转瞬即逝,端起时刻备好在她面前的清茶,啜饮了一口。
放下茶杯,谢清华纯黑色眼眸流转的水色消失不见,眸色清浅,清凉入骨入髓,宛如她最心爱的那把无晖剑,温润如玉,出剑之时,却又不会失去剑最本质的锋芒寒色。
“是他?”说这话时,谢清华的音声宛如轻柔的叹息落在纯白无暇的雪地上,又迅速消失不见,“顽固一派那些老顽固、老狐狸,究竟是狗急跳墙,还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她的语声含了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替自己遗憾,又似乎是在替他人道这一声不足。
“怎么竟然连他们最为看中的,不出意料的下一辈接班人给派了出来,难不成他们就不怕后继无人?”
此人姓苏,名唤其蕤,苏家在整个大晋虽然算不上顶级世族,却也是顶级世族之下的第一流,苏家上百年来,致力于谋求顶级世族的地位,希望再某一次修改《氏族录》的时候,把苏氏其姓,增添在第一行的位置。
而苏其蕤这个名字,换在整个大晋乃至于天下,这个名字的声名并不显达,比之顾长安这样天下闻名的绝世之才多有不如,甚至称得上一声寂寂无名。
但若是有人有幸一观此人自入仕以后的升官轨迹,就会发现一件无比诡异的事情,他的官途并不迅速,却平稳无比,如有天助,每一年都能至少能稳稳的升上半阶,且每一次升阶都让人挑不出半分的错处,完满至极。
在如今二十有半的年岁,许多士子方才初初进入仕途,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得到上官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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