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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元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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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见李尘躲开,听他一说,才知自己错认了人,心中愧疚,欠身道:“恩公莫怪,我以为是落在了那两个贼人手中。”
“那三人谁是贼人?”
少年这才看到远处江边三人好一场斗,原来刚才三人在空中提纵交手几个回合,却不能长久,又落入江面,再斗几合,气力又尽,只能踏回江边,仍然打个不停。
“啊,那两个以多欺少的就是我的仇人,以一敌二的乃是家师,万望恩公容我前去相助师傅,等击退二贼,再来相谢。”说罢,少年就要转身离去,却发现孤舟离那江边还有十几丈,他本领低微,哪里会踏水浮萍的轻功,脸不由一红。
李尘自然明白,见那少年作势要下水游过去,不由一乐,道:“还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少年顿时就感到后背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飞起,如同鸿雁啄水般到了江边三人打斗跟前,顾不上惊骇,便就加入战团,与对方两人斗在一起,可惜他兵器失落江中,赤手空拳不免吃亏。
“连旗退下,料这两人也奈何不了我!”少年师傅见他没了兵器,加之他本领也低,虽是好心,但难免吃亏,反而有些拖累。
“是。。。。。。”连旗不敢违命,只得退到一旁,心中大恨自己武功逊色,关键时刻帮不上忙,突然想到刚才被那孤舟少年推飞至此,心中大骇。
“那人儿明明年龄看似与我一般上下,怎的有此本事,一推我十几丈远,怕不是一般的高手,刚才真有些冒失了。”连旗心中后悔,又想求助李尘,又放不下眼前战局,急的团团转。
再看场上,连旗师傅毕竟一人独斗,渐渐难以支撑,只能提剑防守,对方两人刀影舞成一片,越战越勇,连旗师傅只好左挡右防,眼看就要落败。
“大哥,不要伤他性命。”其中一人见要击败剑客,抽身一刀劈开,另外刀客点点头,又是一刀劈下,震得剑客虎口发麻,终是被刀客寻到机会,一刀横在颈上。
“师傅!”连旗大惊,又不敢上前,急的叫喊道:“你们这两贼人,偷我们银两罢了,还要杀人不成!?”
“呸!小娃子不要血口喷人,谁偷你们钱财!?是你们两人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好人,我们才被迫还手!”年长刀客不敢放松,依旧刀架在剑客脖子上,又说道:“你还要打么?”
“好了连旗,是我们技不如人,银子我们不要了!”剑客也是满肚子怨愤,却强忍着妥协。
“不行!我们二人也是在江湖上有字号的人,若不还我们青白,今日之事难休。”旁边弟弟知道剑客口服心不服,以后再传出去,他们二人名声扫地,如何还能混得下去。
“那你们待如何,杀了我罢!”剑客怒极,他也是有心气的人,如何吃的此亏,本来二打一输了便自不服,两人还要逼迫他罔顾事实,那是万万不能。
“你!!”哥哥大怒,就觉平白冤屈,忍不住想要一刀杀了这人,一解心头之恨。
“师傅,好汉不吃眼前亏。”连旗害怕两人真的不小心杀了他师傅,只好软口劝慰。
“诸位,刀剑无眼,我刚听罢,这其中怕不是有些误会,不如先放下怨系,分说个清楚再动手不迟。”
刀客手中长刀突然被一股大力摄走,不由大惊,再看去连旗身旁又多了一人,正是李尘。
“恩公!?”连旗又惊又喜,知道这年纪轻轻的少年不同一般,作势要拜,李尘哪里肯,扶手将他止住,示意他不要多说,又走上前去与两位刀客见过。
“不知阁下何方神圣,在下张龙,这是舍弟张虎,我二人是江州汾水郡镇南镖局镖师把头,只因押完镖回返汾水,路径九江府,心慕朝云楼酒水绝佳,来此畅饮,不想正在痛酌,他们二人吵吵闹闹过来,非说我们偷了他们银两,才因此起了争端,我只问你这娃娃,有何证据!”
李尘看清三人样貌,两刀客有三十多岁中年面貌,剑客约有二十多快三十岁,生的是目若朗星,面如冠玉。
连旗冷笑一声,“你莫狡辩,我们比你们来得早,而你们后来,偏偏从我们旁边经过,只因我和家师观赏江景,才让你们趁机偷走银钱包袱,店小二便可作证。”
张虎大怒,“胡说八道,我们假若偷了,当自逃走,还有心情闲坐饮酒?”
“这。。。”连旗一时答不上话,剑客却冷笑一声,说:“哼!你二人怕是走急漏了马脚,才故作镇定,以为我们初入江湖,不明白这点伎俩?”
两兄弟大怒,忍不住又要动手,李尘赶紧劝住,道:“几位先莫动怒,事情我已知晓,其实这位剑侠也莫有确凿证据能证明两位是贼,但只因两位可疑,才起争端,是也不是?”
四人点头称是,李尘笑道:“原来都是英雄火起,不如再回朝云楼去,好好细问店家小二,或许便能弄清楚。”
张虎张龙对视一眼,刚才也见到眼前少年手段,怕不是一般侠客,害怕是遇到了高人,自不敢违背,连旗和那剑客也觉刚才有些鲁莽,正要回去查问。
五人回转朝云,却见店小二提着包袱跑了出来,“哎呀几位客爷来的正好,偷你们银钱的贼人抓到了,这是你们的东西吧吧?”
连旗接过打开一瞧,可不正是丢失的银钱?自是大喜道谢,那小二赶紧还礼说:“却是我们的不是,我家酒楼几百年来从未有小贼敢来偷盗,不想疏忽大意了些,让一胆大妄为的小贼得逞,本想等各位回来处置,但又怕那贼人狡猾,所以已经交由官府,耽搁了些时辰,还望不要怪我家擅自做主,今日一切吃食酒钱全免,想必诸位刚才定没有尽兴,我家掌柜已经另设雅间,从摆宴席请候,诸位快请进吧。”
李尘听这小二连珠炮般说了个不停,越听越觉得这朝云楼不愧是天下名楼,连楼里的小二都不一般,如此明理通达,难怪酒楼千古流传,东家都没有换过,自是有一番道理。
连旗和剑客脸一红,赶紧对张龙两兄弟连声道歉,躬身拜礼不停。
“算了,都是一场误会,也是我们两兄弟有些粗莽,急切下将小兄弟踢到江里,说起来还是我们先动手的不是呢。”
连旗不由脸一红,“是我学艺不精,又出言不逊,刚才肆意辱骂两位,现在想想真是。。。。。。。”
李尘见几人各自道歉个没完,笑道:“如今真相大白,几位也化干戈为玉帛,不如进去再叙,也不负店家美意不是。”
“哎呀,是是是,我们还是进去说罢,还没请教这位公子仙乡何处,刚才若不是仗义出手,我二人恐因一时之怒,就要伤了人命,那才是罪大恶极。”张龙想想刚才差点杀人,不由一阵后怕。
“在下李尘,闲云野鹤罢了,也是久闻朝云楼盛名,恰巧途经此地,才慕名而来,就见这位兄弟落水,几位起了争端。”几人边走边说,不久方至顶楼。
第十章 览江题诗存英气,九江老鬼争神位()
却说五人上至六楼高阙雅间,临望一派江河,浪涛翻滚,东流逝去,又自相谢落座,却都执意让李尘坐定主位。
相互介绍一番,李尘才知道这剑客名叫赵英,江湖上人称“飘雨点浪剑”,一手剑术也是上乘,真气内敛,不似别的剑客喜玩剑气离体。
这四人都是养精炼气,其中便是剑客赵英功力深厚,方才独斗张龙兄弟二人久久不败,连旗功力最弱,但根行却深厚无比,生就一身仙根,却跟随剑客练武,让李尘觉得可惜。
连旗年龄和李尘相仿,他自认最小,便从李尘开始敬酒,最后转自赵英,口称师傅,赵英眉头一皱,把端起的酒杯放下,不悦道:“连旗,我已与你说了千百回,我做不得你师,你未来师傅高我千百倍,何苦急于一时。”
“师傅何必自谦,若不是你,我还被那群囊康货骗耍。”
众人一听,便问连旗个究竟,方知一段故事。
连旗本是九江府富户子弟,只是生下来母亲早逝,而父亲也在他六岁时憾自离去,幸有忠仆管家,帮着料理家业,只因他极好练武,加之为人仗义豪爽,请了不少周围有名的武师教习,众师傅见连旗慷慨,无不倾囊相授,连旗生就力大无穷,悟性奇高,不许几个月都将教师们的武艺学会,甚至运用更为灵通,师傅们教无可教,但又不想失了好主顾,只好连蒙带骗,连旗心迷武学,便也假以为真,但他练武日久,虽能跳起丈许,但离燕子飞纵般的高来高去尤远,便越发想学轻身功夫,那些庸师哪里会,只推诿百般理由,或是忘了或是不屑,直到赵英到来,便觉着蹊跷,他行走江湖日久,哪里看不出其中端倪,便力破群庸,让连旗见得真人,哪里肯放他离去,死缠活拽赖着赵英要学武艺。
赵英拧之不过,但他哪里敢教,深怕误人子弟,毁了这块未琢璞玉。再加之他练武时久,也知江湖中早有流传剑仙一说,无不心神往之,料定像连旗这般仙才,早晚要被高人看上,更是坚意不愿连旗拜他为师。
这一番分说,众人才明白其中原委,各个惊叹不绝,就是李尘自觉天赋异禀,也不及这好武的少年,只是因他得了仙缘,参梦悟道,才有如今成就。
连旗见赵英怎都不愿让他称师,兼之赵英三十几许,便称他为大哥,这才令赵英眉眼舒展,喝了连旗敬的这杯酒。
五人相谈甚欢,觥筹交错,尽论江湖趣事,又说庙堂朝闻,让李尘知道不少这两年间事,心中交感,又是一番思虑,暂且不提。
连旗喝到高兴,引众人起身转自屏风见观后壁,笑道:“这朝云楼乃天下名楼胜地,多有文人墨客题诗表意抒怀,所幸这高阙雅间来人不多,题者甚少,还有几许空白,诸位兄长何不填补一二,以尽酒兴。”
因张龙年长,众人都望他,不由脸一红说:“我是个粗人,哪里会读书人的把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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