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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2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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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红场上的第一个被钉上人的十字架,它树立在木台的正中间,也就是正对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位置,同样也是列宁墓的中心线上,在列宁墓里,列宁此刻也躺在这条线上。
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也飘荡在这条线上,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和戈尔巴乔夫之间,如果不是他们保持着极高的审美维度,必定会挡住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看向戈尔巴乔夫的视线。
好在没有发生如果这种万一的尴尬。
“在别的史桥段里,他肯定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吕清广降低漂浮的高度,以便可以看到戈尔巴乔夫的脸。
虽然吕清广没有回头看过来,紧跟在吕清广身边的慈悲大妖王主分身也知道这是在跟自己说话,虫子脸立马回答道:“当然,按照光伏系列位面管委会这边的记录,戈尔巴乔夫在搞垮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之后开始了环游世界的旅程,在各国旅行并发表演说,上电视并出书,甚至拍广告,十余年后在瑞士定居,并安度晚年。而耗散系列位面管委会的记录却是另一个面目,同样是他搞垮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但之后他申请旅行签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签。他下台后跟失业的大多数人一样,食不果腹,靠出售家产度日。因为经济环境极度恶化,他在街上只要被认出来,很难逃掉被攻击和洗劫的命运,所以后来他不太敢外出了,直到在贫困疾病中死在家里。”
“两个极端。”吕清广点评道,“一种快乐富有生机勃勃,一种悲哀穷困死气沉沉。”
慈悲大妖王盯着在十字架上抽搐的戈尔巴乔夫说:“没有比现在这样更极端的了,不过也好,我觉得他也应该被定在十字架上。”
吕清广回过头来,看着慈悲大妖王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认知?”
“他是这个国家的犹大。”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假装深沉地说,“不,应该说他是犹大集团的头儿。”
吕清广跟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对视,吕清广问:“你不喜欢这个人?”
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做了个扭曲的表情,吕清广不能确定那代表着什么含义,因为那是虫子脸,是放大了的肝吸虫的上半部,那上面是绝对标准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当然,嘴也不是人类形象的嘴的概念,但一点儿不影响虫子脸说话:“我向来缺乏喜欢的人类,就跟人类很难去喜欢某一个细菌是一样的。就眼前的情况来看,我只是不喜欢背叛,不喜欢自以为是,如果他这样的家伙带领游击队,会把大家都害死的。是的,我不喜欢他,因为他绝对够愚蠢,而且不知道什么是自己人,什么是敌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红场上的十字架4()
“虽然,光伏系列位面管委会和耗散系列位面管委会记录的史设定中,现在钉在十字架上的这家伙,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尾,但是,关于他搞垮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陈述是一致的。”慈悲大妖王看吕清广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就将分身之前收集到的记载作为背景梗概讲出来。“他的全名叫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1931年3月2日生于苏联南部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戈尔巴乔夫普里沃尔内村的一个农民家庭,其父是村集体农庄的机修工。在上学前,他大部分时间都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
“这在中国大陆叫留守儿童。”吕清广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慈悲大妖王没明白吕清广什么意思,虫子脸暂停了背景介绍,问道:“你说什么?”
吕清广刚才说话没经过紫府,张嘴就随意喷出来了,现在紫府运转起来,立马就在记忆力搜检出相关记忆,其中在牛小虻那儿给风地下载电影时上网浏览网页时看得最细,在刘骏办公室上网时也有相关网页晃过,只是没有细看。当下解释道:“留守儿童就是父母外出打工后留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的小孩。”
“这我知道。”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认真的说,“对留守儿童的定义我很清楚,在很多位面系列管委会的记载里都有,这次的分身们可是拷贝来了大量信息的,所以我明白这个词的内涵和外延。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在这会儿提这个?”
“一致性,我觉得戈尔巴乔夫就是一个留守儿童。”吕清广觉得可以自圆其说,“你说他跟着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跟留守儿童的情况是一样的。”
慈悲大妖王摇头,“不一样,大环境差得太远了,不是一个概念。”
吕清广觉得实在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较真儿,笑着说:“管他的呢,你接着往下讲吧。”
“1937年‘大清洗’的时候,戈尔巴乔夫外公被逮捕,罪名是和托派勾结,破坏集体农庄经济实力,戈尔巴乔夫的爷爷不久也被逮捕,在劳改营砍了两年木头才被释放。”慈悲大妖王一般正经的讲故事。“那时候,被抓的人很多,被枪毙的都不少嘞。”
“大清洗是什么?”吕清广对这个名词感觉到陌生,而且缺乏足够的想象空间。
“运动。”慈悲大妖王解释道,“布尔什维克搞的运动,或者说得直接点儿,斯大林搞的运动,收拾托洛茨基以及一些不听话或者不够听话的家伙。”
“戈尔巴乔夫的爷爷和外公都不够听话?”吕清广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挺搞笑的,但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慈悲大妖王楞了一忽儿,这个问题没有记载,他看着戈尔巴乔夫徒劳的挣扎,钉子钉得足够牢实,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徒劳地增加自己的痛苦。“大清洗的标准名称是苏联肃反运动,也成为大恐怖时代,斯大林究竟抓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流放了多少人在每个相关位面世界都是谜团,每个世界都不会一样,传说和记录和实际都不一样。”慈悲大妖王请示道,“要转变话题,先说说斯大林吗?”
“不。”吕清广摇头,他指着戈尔巴乔夫问,“你查一下,斯大林那时候杀人是不是也用十字架。”
慈悲大妖王立马核对:“没有用十字架,是以枪毙为主的。”
“可为什么现在要用十字架呢?”吕清广的眼神里带着不忍,“相比起来,枪毙要痛快得多,啪,一枪就结束了,而钉在十字架上,要痛苦地煎熬很久才会失去呢。要多久呢?”
慈悲大妖王目光平淡,眼前这些凡人的生死绝对不会让他产生丝毫的情绪波动。“因人而异。眼前这家伙,虽然仅仅是普通人类,而且早已告别了青春和强壮,六十一岁了,已经步入老年。不过他身体保养得很好,保健医生工作很到位,他应该能坚持二十到三十个小时。如果他挣扎得更剧烈,时间会缩短一些。”
吕清广扭头看列宁墓楼上观礼台里的滕格尔,对这位卡曼亚卡来的领袖用眼神表示不满,可惜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看不到,眼神和眼睛甚至整个人都看不到。吕清广知道,即使大罗金仙级别的自己也不可能靠眼神杀人,慈悲大妖王应该可以,但自己绝对做不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在十字架上有限挣扎的戈尔巴乔夫,对慈悲大妖王说:“还是接着说他的情况的。”
“1941年,他10岁。希特勒出兵攻打斯大林,他家没有撤退到大后方,他只能边劳动,边读书。战后在当地的农机站当临时工或在联合收割机上当助手,由于工作勤恳,他于1949年被授予劳动红旗勋章。1950年,进入莫斯科大学法律系学习。”慈悲大妖王语调平稳语速飞快。“1952年,他加入苏联**。1955年以优异成绩从莫斯科大学毕业后,先后任斯塔夫罗波尔市团委第一书记、苏联**青年团边疆区委宣传部副部长、边疆区团委第二、第一书记。1962年3月任苏共斯塔夫罗波尔区域农庄一农场生产管理局边疆区党的负责人,同年12月任苏共斯塔夫罗波尔农业边疆区党机关局局长。1962年9月至1967年完成斯塔夫罗波尔农业学院的函授学习。1966年9月任苏共斯塔夫罗波尔市委第一书记,同年获得了农业经济学家的学位。1968年8月任苏共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委第二书记,1970年4月任第一书记。1971年,当选为苏共中央委员。1972年,他带领了一个代表团访问比利时。1974年,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以及青少年事务执行委员会主席。1978年,库拉科夫去世后,戈尔巴乔夫被直接调到莫斯科,任党中央书记,进入中央书记处工作。并接替库拉科夫主管农业部。1979年11月,当选为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1980年10月,成为最年轻的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并成为主管苏联农业部的书记。1984年2月,戈尔巴乔夫被宣布为苏联第二号人物,成为政治局的核心成员,此时戈尔巴乔夫主管农业、经济、教育、意识形态和外交事务。1985年3月10日,康斯坦丁乌斯季诺维奇契尔年科病逝。3月11日,在葛罗米柯等人的支持下,戈尔巴乔夫于苏共中央非常全会上当选为苏共中央总书记、苏联国防会议主席。1985年4月的苏共中央全会和1986年初的苏共二**确立了戈尔巴乔夫作为总书记的最高领导地位,并确立了戈尔巴乔夫改革的路线。1986年,戈尔巴乔夫在讲话戈尔巴乔夫在苏共二**上的报告中用“进入发达社会主义”代替“建成发达社会主义”的提法,提出“加速战略”和实行“彻底改革”的方针。1987年12月,戈尔巴乔夫访问华盛顿,与美国总统里根签署了史上第一个《核裁军条约》。1988年6月,在苏共第十九次全国代表会议上提出政治体制改革方案。10月1日,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1989年5月25日,在首届苏联人民代表大会上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1990年3月14日,在苏联第三次(非常)人民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为苏联首任总统,成为史上唯一一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的“公开性”方针促使1990年通过了废除书刊检查制度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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