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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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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须有的富商之名,不让外人进去,自然也不见得里头有人出来。
虽说没人知道这里实际暗地里是策王私宅,久之无人经往却也多出了些隐秘的色彩。
由于地方偏僻加上常年封锁,光是知道这地方的人是甚至甚少,也更是没有什么人进出来往,偶然深山樵夫老农路途经过却也是过而不入,如此偏僻山野荒地也引不起人注意。
1991。第1991章()
如今他们一行人暂且隐于此处,里外接应之时刚好掩人耳目。
果然如冷雨所说,霍策天和若沫如期而至与千玥一行人会合,只是他们到了御虹山庄时已经是深夜。不比身强体健的霍策天,这些天沈若沫身子越发虚弱,经一天的奔波劳累身子更是不堪,才到了山庄便让人伺候着了。
最后霍策天还是放心不下,亲自将她送到屋里安顿好,眼看着她喝下汤药,才肯离开。
夜已深,房里渗着山野间的浓雾重露的空气,隔着幽幽烛光,让这气氛显得稍稍沉重。
“嗬,那么些天不见露脸,冷雨不来通报,我还以为你就死在荒山老林了。”站到窗边的那一盆万年青,千玥手指悠悠哉哉玩儿着那叶子,漫不经心的模样。
哪怕氛围再沉重的场子,千玥也有法子不让他自个儿心随境动,特别与霍策天这座万年冰山一起,这一特性尤为明显。
瞥了窗边那一眼,霍策天哼一声,手里握着的木竹筒子只怕是一个忍不住就毫不留情地给他砸了过去,这小子要是调遣几个人过来帮衬着他至于遭那么多罪么?这次他身临的处境如此险恶,有一半原因得怪这没心肺的臭小子!
不过,眼下他也不打算跟千玥磨叽,千玥的脾性他算是摸透彻的了,除了没心没肺还特别烦人,如今没缺胳膊没瘸腿回来了,他懒得跟他计较。
不再跟千玥磨旁的事,来口便直接问正事。“你少来跟本王废话,如今乐陵是怎么个情况?还有,那老皇帝有何动作?都报上来。”
“乱成一团,听说朝中的那几个前朝老臣都被撤了职,更有一些被流放远塞不毛之地。”说着,千玥佯似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渐渐停下了玩着叶子的手,“那老狐狸是要一次将朝廷异己势力清理干净,下手是狠,一点都不讲情面。”
霍策天只是冷冷哼出一声,“难得布好棋局,废棋自然是留不得的。”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冰冷的语气愈加冰寒,“况且,那群只会贪得虚荣的老东西,本就留不得。”
千玥抬眼,看了一眼面容冷凝的霍策天,不置一词。霍策天的话是没错的,如今朝上那几个所谓的两朝元老多半是前朝苟且偷生留下来的败类,背弃君臣之道换得后生安荣富贵之人,本就是该死的。
老皇帝容不下他们,霍策天更是容不下。
“对了,还有一事。”看去霍策天,千玥是想起来了沈家的事,“奇怪得很,沈家似乎被老皇帝软禁起来。”
精亮的眸光微微一斜,不带一点儿情绪,霍策天面色只是沉冷的,沉下脸不开口说一句话。片刻,抬眼看去千玥,大量着他一番佯似提醒一般,再慢慢道,“你就该料到,沈家早晚得是这样的下场。”
“当年老狐狸是如何夺得皇位,其中最清楚的莫过于沈敬纪。你说,老狐狸这样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重用沈家无非是为了酬谢当年识务之举,时过十多年也该是到头了。如今派遣沈敬统缉拿本王,也算得是物尽其用了。”
1992。第1992章()
“这盘棋下得是不错,一箭双雕。”沉沉说完一句话,此时霍策天眸光阴戾。脸上明明是阴冷凝重的神情,偏生,他唇角又冷冷勾起,“本王,如今是天下大逆不道之人。”
语气里是蚀骨的嘲讽。
“是这个理儿。”对着霍策天,千玥亦是冷冷一笑,笑得诡谲阴狠,“既然他都给了你这罪名,不尽其用,倒是会辜负人家一番苦心。”
既然已经身上背上了逆反的罪名,那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造反只是一个糊弄世人的名堂,一场恶战却已经是一开始就已注定的事。
造反多么讨人唾弃的一词,如今在他看来竟是如此合情合理。与千玥对看一眼,霍策天终得勾唇一笑,眉目间尽是气吞山河的气魄。
“起兵,造反!”
挺直的背脊如高崖峭壁上风雨不倒的苍松,眸光直直望去前方,恰似俯瞰万里山河的壮阔情怀。
等了十多年,终于是要开始了。失去的,势必要原原本本夺回来。
*
床榻边,握着若沫的手,花琪一张小脸哭得不成样子。
因为身子实在虚弱得很,靠在床榻边沿上,根本就动不得。静静地看着花琪,最后是若沫没得法子,才抽出手轻轻捏了花琪的脸蛋,“还哭,这不没事了么?傻丫头。”
“自打王妃你去了围场之后便再没了消息,如今外头的风声传得那么大,你说花琪能不担心么?”花琪说话时是满脸的委屈,说起了担心便又想到花秀心中更是难受,看着若沫再说话时,那声音霎时小得可怜,“王妃你是回来了,可花秀姐姐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见这话时,若沫显然一愣,慌忙抓住花琪的手,先前的淡然冷静一扫而光,“花秀没和你一块来?”自打在这里看见了花琪,她就以为花秀和花琪是一块的。
猝然被问到花秀的下落,花琪眼泪更是止不住往下流,声音没能说出口,便只能僵硬地摇头。
“花琪没见着花秀姐姐了。”
若沫怔然,当下对着花琪也说不出一句话,她知道如今花秀没和她们一块意味着什么,王府被抄查,如果花秀尚在王府中,那必定是免不了苦难。
花琪看着若沫泛白的面色便又觉得自己是犯傻了,她们王妃身子骨那么虚弱,她还尽说些让王妃担忧思虑的混账话,可不是再苦了王妃么?念及左右利害,便忙收住眼泪,花琪轻轻拍了若沫的手,生硬地安抚着。
“王妃就先别所想了,花秀姐姐吉人天相,如今…如今没消息指不准就是好消息呢。”花琪不大会安慰人,但依然能听得出来,她安抚人的语气却是十分诚恳的。
但是若沫听着这话,并不能减去心中的担忧分毫。患难时,花琪花秀两人都是与她一道,如今她脱险时却不能保全她们,心中自是万分愧疚难当的。
安静的屋里,山间冰凉的空气透入身体,隐隐发寒。
窗边的灯台微微照下,可以看见若沫的脸色并不好,原本就是病怏怏的煞白,如今是阴沉沉的更是令人担心。沉默片刻,握紧花琪的手,最后终于轻轻叹出一声。
1993。第1993章()
“总归是我的错,始终都没能看好你们。 ”
清冽的嗓音有些沙哑,听得人心疼。看见若沫黯淡灰白的脸色,当中的惭愧之色旁人又怎么看不出来?如今看在眼里,花琪只是觉得心疼,为人仆为人婢,真正是将它们放在心上的,就只有她们的王妃了。
花琪嘴上说不了精深厚重的话来,如今对着若沫也只能是尽力想法子舒缓两人之间紧绷阴沉的气息。轻轻拍了若沫的手背,终于再扬起一抹舒心的笑。
“王妃你就别忧心过度了,说不定花秀姐姐好着呢。”笑着说完之后,对着脸色甚差的若沫,想起一事,花琪便再而说道,“其实,花琪离开王府前一天便没再见着花秀姐姐了。”
没见着,就有可能不在王府上。
果然是直到花琪说了这话后,才看见若沫青白的脸上稍稍来了些精神。就是在花琪说完后那似乎是看见了一丝希望,若沫眸光微微涌动,抑制住情绪到最后只管是讷讷问着花琪,“果真?”
对着若沫,花琪不住地点头,“是了是了花秀姐姐指不定就出了王府,王妃就莫要忧思过度了,这姑且算得是个好消息。”
说完全放心那都是骗人的,实际心底还是没底的。但离开王府前一日,花琪也确实是没见过花秀。浅浅笑过后,花琪便眸眼低垂,安静盯着自己的手指,如今这样心里有个念想总比现在空悲伤要好。
深夜的空气十分凉,到了沉默不语的两人之间生出了一分凝重出来。其实花琪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懂呢?如今空想却也是无用的。头轻轻靠在床沿边儿上,望着窗外如墨的夜色,若沫终浅浅叹出一句话,“但愿花秀如今平安无事。”
黑夜笼罩的皇宫,琉璃瓦上黑压压的一片,夜深人静时四壁孤寂迎面而来不透一丝声响,寝宫一处恰时传来深井滴水细微的声响,清晰在耳却又不胜冰寒。
在皇宫偏角一隅,在凝重的夜色中,一道英挺的人影隐隐可见。皓白长衣如月华盈动,对着墙角那阴暗处,如刻的眉目间永远存着不犯人难那清贵的儒雅。
“此来几番周折,路上多有照应不周之处,姑娘身子可有大碍?”听着分明是带着歉意的话,可平和的语气却如四月清风,就连同面上那丝清笑都是平易近人的淡然。
墙角处的黑影完全掩饰住了女子的身影,清丽的面容隔着朦胧的光线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出来,只道女子的相貌是好的。抬眼看着霍煜天,那双清亮的眸子微微闪着微光,夹在当中的不知是感激,还是别的。
只是她并不大敢看着他太久,随后便再低下头,语气尽其的维诺卑微。“多谢太子关怀,托太子洪福,这一趟进宫来,民女一身并无病痛。”
虽说这一趟她是蒙住头脸被人送进宫里,但知道此来实属他无奈之举,光想着命她前来的人是他,心中便再无任何一点的埋怨和顾忌。
1994。第1994章()
霍煜天面上依旧是平和清淡的,对这女子依然是浅浅笑着,丝毫没有端他太子身份的架子,月白锦缎长衣的末梢勾住一旁的花枝也不去摆弄,随意中带着善意的温和。
也许他性本平和,也许就是因为他这样的随和,女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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