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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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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琪,扶我起来吧。”
因为膝盖上了药,被纱布缠住,腿上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所以花琪只得把若沫扶在床幔边儿上。
花秀刚从外头回来,见状,也赶紧帮着扶稳,“大夫才说了,刚上好了药,王妃不能多动。”
若沫只笑笑,没说话。
“花琪和王妃可得记着了。”
花秀拉拉床里边的被禄给若沫盖上,大夫也说了,王妃体寒,体质底子也薄,得用心护理着,切莫再冷着身子了。
良久,背靠在床幔边儿上,暗暗眸色,若沫才开口问。
“李琏杏……怎么样了?”
虽然砍去李琏杏双腿的是霍策天,无关于她,但终究是跟自己有着牵扯,心里饶是有些在意。
花秀整被子的手一顿,抿抿嘴,声音有些凝重。
“没了脚,挣扎几下,就死了。”随即手上拉着被禄,又给若沫盖上。
送王妃回碧华园时,路经策王府里铁壁牢房,
悄悄看去偏角一处,细细的血就出地面,红艳艳一片。接着,就听见一阵近乎发疯的叫声,其惨烈可见,可听。
花秀当时看到,心里也是紧紧的。
这样的一番话,让若沫的眉心久久不能舒展开来。想想,转瞬发生那么多事,她进策王府才第二天呐。
“未免太血腥。”
花秀抬眼,看着床幔边儿上,王妃花容上满布低沉阴郁,低低眸下,有她的几分忧伤,王妃心地还是太善良。
“策王,年仅十五征战沙场,平定叛乱,安抚边疆远塞,十年战功赫赫,高功权势都是沙场上杀敌饮血得来的,如今权倾朝野的,哪个不是血腥满满?”花秀耐心解释着,不知道这样能否安抚王妃不安的心一分一毫,但此番却是实话。
“血腥满满……”嚼着花秀话里的意味,若沫低眉喃喃道。
照如此说来,爹爹如今左相高位,又是如何?
花秀见王妃沉思,避免王妃又想得太多,对花琪使了个眼神,让她给王妃端来熬好的汤药,“王妃,你别想太多了。”
舀了一口褐黄色的药,送到若沫嘴边。
“也是,想太多了。”
浅浅笑起,张口喝下了嘴边的汤药。
想太多,又有何用?
见王妃不再沉思,喝下了汤药,花秀才终于放下心来。
不是她不愿王妃沉思细想,只是王妃日后再这样对事事多思深究,想得太多,困住心,也圈住身,总是不好的。
*
今儿个王爷不在府上,吩咐了府里上下让王妃静养,府上的其他夫人姨太都不准去打扰。日子,也难得的清闲。
花琪沿床边蹲下,给若沫捏捏腿,活活血气。
第1726章()
“好了好了……若儿清早有点凉,别站着了,你父亲在里屋等着你呢,快进屋吧。”
若沫是沈夫人膝下正出的孩子,人道相爷长情,终身只娶一位夫人,便是若沫生母,虽说子嗣绵薄,只育有一儿一女,却是尽得美满。
若沫的哥哥是皇帝密旨亲封,操兵带将的守疆将军,常年不在双亲身边,加之前儿若沫又奉旨出嫁,雏燕相继离巢,让本就不热闹的家更加冷清。
牵着女儿,夫人面上笑容止不住,巴巴往里屋走着。
“女儿给爹爹请安。”
正厅高座之上,正坐着的正是相爷,眉目间神情清肃,身板干挺硬朗,年逾半百,冠上鬓腮缕缕渗白,确是老了。
“若儿起来,过来给爹爹瞧瞧。”面上清冷严肃,对着女儿却是万分慈爱,昏暗的老眼里,满是爱惜,老爷子向着若沫,喏喏伸出手。
看,可不是自家可人的宝贝女儿嘛,脸儿尖尖,轻俏秀丽。满是厚茧的手心,握着若沫白皙水嫩的巧手,小小玲珑,似乎用力都怕疼了闺女。
“怎的手心这样凉?”
想起王府长跪那晚,许是染了些风寒,若沫愣愣抽回手,笑道“清晨有些凉,来得急,路上怕是凉着了,缓缓就没事了。”
老爷看去女儿面上无恙,若儿向来懂事,原委是不想让他们担忧,可心细不过父母,小脸上那点苍白无色,他还是能看到心里去的。
想那日满城走动的迎亲队,被策王一声令下撤回,相府也惹来不少口舌。
怕是策王府里,
若儿的日子并不好过了。
“委屈你了。”轻轻拍着女儿手背,轻声叹息。“花秀,花琪伺候着小姐回去歇下吧。”
“是,老爷。”
“是,老爷。”
眼看花琪花秀送去若沫退下正厅,老爷才收回目光,有些伤神地望去夫人。
“夫人,老夫悔不及,当初实属万分无奈之举啊。”
老爷子这话听得夫人心里有些堵,谁说不是呢?夫人抿抿唇,望去门外,“老爷别再自责,身陷囹圄也是无能为力。”眸色一深,复而语重道,“只盼着一朝权变,早日完成大业,若儿便能自由,早些脱离。”
确是身陷囹圄,他沈敬纪,位居左相之高,是如何走到了今日这一步?暗自叹息一声,老爷微微颔首。
为保全家室儿女,一切也只能涉险了。
正厅门外,黑衣高挺身躯沿墙侧听,面上一双精锐寒烈的眸子斜入,脸上冷肃无色。
一切,正如策王所想。
“果然是相府上最舒心自在。”一进闺门,花琪就不住转悠着,就像是许久未归的燕儿,重回故地一样,这瞧瞧那看看。
“呵,早前****在府上,有人可是天天喊着闷的。”花秀撇去花琪一眼,取笑着。
“可不是嘛,就她心思最多。”笑着,若沫也凑上一句。
闺房内一如从前,从未变动过,布置摆设不如策王府的碧华园华丽,却也不失雅致,木梁布幔,一切如故,今日再重回,也倍感温馨。
第1727章()
眼看王妃手上包着纱布,加上膝盖上裹着药膏缠着的布裹…这才进策王府第二天呐,王妃就已经成这样了。
“王妃,以后可别再顶撞王爷……”
衷心之言由心而出,想起早上触怒王爷的李琏杏,心里也不禁一颤,花琪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些。
若沫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花琪会这样神情肃正对自己说这番话,
素来性直口快的丫头,甚少这般神色凝重。
果然,今儿早上也吓到她了吗?难为丫头为自己担心了,温和笑笑,轻声道。
“花琪,这不是顶撞。”
“还说不是,谁敢这样顶撞王爷的?”小脸仰起,花琪撅起嘴反驳。回来听花秀说起,着实吓了一跳,万一王爷真生气了,可不是再跪佛堂那么小事儿就解决得了的。
“是啊,可把花秀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放下手上的活儿,花秀也过来说。策王狠情,当时可是亲眼所见。
若沫抬眼看两丫头,个个忧容满面,言语里对自己的担忧,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傻丫头,我也有自己的顾虑。”确实,除了对霍策天十分不满之外,于私,心底还有一些顾虑……
顾虑?花琪、花秀对看一眼。
看两丫头呆懵的样子,傻乎乎的,若沫心里也有些乐了,斜眼端倪着两丫头,问花秀,“花秀,你可知道,王府里,有几位像李琏杏一样的夫人和姨太?”
“郑夫人,
梅夫人,胡姨太,还有…玲妃……”早些刚进府,听管家的训戒,王府里的夫人姨太倒是记得紧。
“那又如何?”脑袋一歪,花琪再问。顶撞王爷,这跟府里的夫人姨太,有何关系?
看花琪,若沫无奈慢慢道来,“如花秀所说,王府里那么多女人,往日最得宠的李琏杏固然招人嫉恨,但今日,王爷一声令下,竟砍去最宠的女人的双足,人前明理缘由起于新娶的王妃。”
“如此你说,比起李琏杏,王府里的女人,如今会更嫉恨谁?”话点此处,若沫微微侧眼,看向花琪。
策王此举,一是借此告知众人,他不喜恃宠而骄的女人,眼下,他更宠王妃,这无疑一下子将她推入府里众女人的明争暗斗的漩涡里。二是警示府里有心之人,万万不可算计他,否则叫你九死一生。
如此,一举两得。
策王心思缜密,手段也是极狠。
“王爷竟这般精算。”花秀这才明白过来,王爷一会冷待王妃,一会又此番像似宠极王妃之举,实际却是如此。
“都是算计着的!”花琪恍然大悟,思虑直来直往,自己是怎么也不曾料想至此。可最毒不过女人,横生招来嫉恨,让王妃该如何?
“王妃,那该如何?”
王妃静养,连几个夫人姨太的影子都没见过,哪知孰善孰恶?刚进王府便成众矢之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
是啊,那该如何?
若沫浅吸一口气,淡淡笑容挂在脸上,向花琪花秀张开手臂,拥在一起。
第1728章()
“有你们,不足为惧。”
或许药力发作,困意越来越浓,迷迷糊糊若沫又困睡了过去。看着王妃睡得正浓,花琪花秀就没再去打扰,就退下去了。
夜深渐浓,窗边灯影幽幽。
门被轻轻敞开,一抹英姿高拔的身影斜进屋里,缓步渐进,直到到屋里房厢尽头,才静静地沿床边坐下。
一身黑袍依旧,
高束起的墨发从肩上垂下,烛光下冷厉绝尘的俊脸,也有了几分柔和,深际的眼眸一片深邃,就如落入凡间的神姿,俊极。
静静注视,床上静躺的人儿,安熟的睡颜甜甜静静,如月之额,柳眉下细密的睫羽如蝴蝶的翅膀,尖尖脸儿如月如姣。
神差鬼使般,霍策天竟想摸摸这张脸,就如他神差鬼使般走来这里一样。慢慢伸手去扶上那张安然的睡颜,手碰肌肤,如触冰肌,却又不失温暖。
他记得,有一个人的脸也是这样的。
是啊,有一个人……
心猛的一沉,深际双眸掠过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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