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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去篡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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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压抑不住喜悦之情,喜极而泣。
“怎么又哭上了?”
“没事,太高兴了。呜呜呜。”
张母哭道,满脸泪花,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一时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哭声一路到了张府门口,沿途不知被多少被惊醒的人大骂,也实属无奈。
“那我先去睡吧。”
张寻在庭院中和张母作别。
“好好好。”
张母连声说道,哭了太久,说话都带些哭腔。
也许是哭累了,也忘记了帮张寻清理伤口。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
一大早,天才刚亮。
张母就请来了长安里数一数二的李大夫给张寻看病。
李大夫也是张家有些往来的好友,一年都会来张家几次,每次都会给张寻诊断诊断。
此时,张寻还在床上睡觉。
大夫一进门便开始把脉。
酣睡大梦中,张寻梦见了叶晓晨,错把大夫把脉的手当成叶晓晨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晓晨,最近好像很少护理啊。”
张寻边亲边说道。
李大夫的因长年累月在山间采药,十指自然会有老茧,亲起来也和磨砂纸一般。
“张公子,看来做了个好梦啊。”
李大夫调侃道,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小青年就是小青年。
张母也是尴尬,只好在一旁干笑。
李大夫一抽出手,又被他抓了回去,都不能好好把脉,无奈只能把他叫醒:“公子醒醒,醒醒。”
好一会儿功夫。
张寻睁开了眼,立马撒开了手,恍然之间才知道是一个梦,丢人都丢到南太平洋了。
“不好意思,您是哪位?怎么会在我房里?”
张寻坐起身子问道,故意岔开话题。
李大夫抚了抚胡子,看着他问道:“你猜猜?”
听闻张母说过曾经痴呆的孩子,最近变得十分聪明还能吟诗作对,这也算考考他。
“应该是大夫吧。”
“你怎么知道?”
“穿着整洁,一撮山羊胡,一靠近就能闻见浓重的草药味,不是大夫就是卖药的先生。”
张寻分析道,条条有理可据,让众人又吃了一惊。
难道这少爷的傻病真好了?
“让我给你把把脉。”
李大夫急切的说道,对于一个前几日还是摔伤脑袋的痴傻儿,今日却如此聪颖,感到深深的好奇。
行医多年这种奇怪的事还是第一次见,短短几日就变了一个人。
“咦?这脉象。”
李大夫发出疑问。
“怎么了?”
张母很是担心道,双眉紧蹙,很担心又会出什么异常。
旁人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很健康,脉象平稳,和以前迥然不同,短短几日这么大的变化我还是第一次见。”李大夫如实照说,脸上滞留着疑惑的表情:“最近几日都给他吃了些什么?”
“和从前一样啊,是不是要开些补药给他补补啊?还有他脸上的瘀伤要怎么好得快些?”
张母很是担心他的身体,常常都会给他进些补药。
“瘀伤的话三日前冷敷,三日后热敷。至于补药的话,最近不要给他吃了,看他脸色有些暗黄,是不是便秘几天了?”
李大夫看了看张寻的脸色,把他待如常人,没有问他的母亲。
“额,好像是几天没去放炸弹了。”
张寻不好意思道,摸了摸脸。
一旁的小丫鬟们也“噗呲”笑出了声。
“炸弹?”
“不是不是,如厕,我说好几天没如厕了。”
张寻急忙解释道,现代语言和古人沟通还是有一定障碍的,真是心累。
经过,李大夫的一番诊断后,张母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多谢!多谢!多谢李大夫。”
张母一直作辑感谢,表示心中的谢意,还把床上的张寻也给拉了起来,让他一起作辑。
“不用行此大礼,这是在折煞老夫啊。”
李大夫是个懂礼数的人,也一直在还礼。
三人互相作辑,场面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
直到院内传来声:“老爷回来了。”
三人才停了下来。
第十三章 张父回府()
“既然,张兄回来了。在下就不打搅了,夫人赶紧将这好消息告诉张兄吧。”
李大夫说道,他知晓这张府富足衣食无忧。跟张通算得上是一二十年的至交好友,这长子的病症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现在看来最重要的是,张家人团聚的时间,不必打扰。张家素来都是以善待人,张子之变或许是老天的庇佑。
“那好,那好,我现在就给老爷说去。”张母应道,又开始催促起张寻:“寻儿,你爹回来了,还和我去请安。你爹要是知道了你的傻病好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这是张寻来到唐朝的第五天,好不容易适应了如今的环境,又来了个新爹。不知这个爹是严教还是慈爱,未来的日子会不会好过。
“好好好,等我穿上鞋。”
张寻急忙穿好锦履,披上一件蓝色缎子衣袍急匆匆地跟在张母身后。
“别急,娘,等会儿摔倒了。”
“快快。”
张母并未听劝,小步之间加快了速度,难以赶上。
行走之间,他也在想这位爹的样貌心态,心里又是忐忑又是好奇。
“老爷,老爷。”
张母一看见张通就耐不住性子急切地喊道。
“慢点,慢点,夫人小心摔了。”
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子说道。
门外说话的中年男子就是张通。张府现在的当家人,仪表堂堂,两眼有神,比同龄人看上去少说年轻十岁八岁。和张寻称兄道弟,也没人会怀疑。
张通此次出门做绸缎生意,听说张寻出了事,草草解决了洛阳那头的生意。没赚多少,但也不至于亏。
张通每次出门都会给家人和下人们带上一些小礼物,周二娘和丫头们往往会掐好时间在门口等着。
“对了,寻儿怎么样了?”
张通问道张母,虽在信中说并无大碍,但心里还是想求个踏实。
周二娘抢先道:“没事,好得很,昨天还出去和人打架了呢?”
周二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直以为张寻是给人骗出去当打手,却不知张寻的傻病早已消失。
张母本是想辩驳几句,但遮掩不住内心的激动道:“寻儿的傻病好了,还能吟诗作对,而且做得一点都不比那些读了几年书的书生差呢。”
“真的假的?”
周二娘窃窃私语道,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傻子,摔破了头竟会摔出个大天才,蒙谁呢?
不过,这几日张寻的反常行为也让她一度怀疑过,只是没想到奇迹真的会发生。
其实,周二娘还挺担心这件事的。她早早打算张通百年之后,家里的基业都会交给自己的孩子张吉,毕竟再糊涂也不会把家业交给一个傻子打理。如果,傻子真的变聪明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张寻由于脚步慢了一些,在交谈后才出现在张通面前。
众人的目光都全集中在他的身上。
“怎么全看着我?”
张寻疑问道,众人的眼光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
话说,只是受了点伤而已,一点瘀紫,男子汉大丈夫,也不必一直盯着吧。
“寻儿。快来给爹瞧瞧。”
张通发话道,他想看看是否如张母所说,想试探张寻一番。
张寻很是听话,慢悠悠地走到张通面前。
看着一个自称是爹,长得像哥的家伙,真不知该不该喊爹。
沉思了一会儿。
“怎么连爹都不会喊了?”
张通疑问道,以往每次回来看见他都会爹前爹后,如今连爹都都不知怎么喊,让他一度觉得张母在说谎。
“快喊啊!这是你爹啊!”
张母拉着张寻的衣角,神情骤变,还没多久,怎么又变不灵光了。
周二娘没有作声,憋了一肚子笑。认为张母这是在痴人说梦,都说傻子能变聪明,母猪都能上树。
天色微暗,天气微凉,清风袭来,一丝凉意上身。
“外面天凉,我们先进去。”
张通说道,他觉得天气不适合在外呆的太久,免得哪位夫人公子生了病,又得折腾一段时间。
众人回到府内,下人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劈材烧火、浇花扫地。
张通则带着张寻到了大堂,张母和周二娘也随了去。
大堂之下的两张正位分别坐着张通和张母。
周二娘早早都想取代张母的位置,当一回大夫人,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无奈,周二娘只有和张寻一人坐在一边的侧位上。
“寻儿,看样子和往常比确实是安静了许多。”
张通发话道,对于现在的张寻他已经挺满意了,比起以前一到大堂里就开始胡搞瞎搞,没打碎两个花瓶都停不下来,哪能像现在这样安分的坐着。
“快给爹念一下你昨晚创作的诗词。”
张母催促道,两眼中透露着希望和喜悦。
面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爹,张寻有些说不出话,沉默了下来。
“姐姐,你就别逼他了。您昨晚是不是做梦了?”
周二娘笑道,感觉这一切都是张母自己幻想出来的,还害她白白担心了一会儿。
嘲笑声刚落,张寻看着这个小人得志的周二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一口道出游子吟,又流利的背了一遍诗经。
恍然之间,三人为之诧异。
张通和周二娘更是瞳孔放大,奇异着一篇声情并茂的创作从他口中蹦出,一篇诗经能够倒背如流,十分不真实。
周二娘忍不住捏了自己一下,竟然会疼。
“好呀!好呀!我儿终于清醒了。”
张通十分感慨,不知作何举动才能表现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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