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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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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蹙了蹙眉,冷哼了一声,咬了咬牙作势要冲,家丁顿时紧张地围拢过来,不料少女要冲是假,待引得左右两侧的家丁身子一偏,少女双手猛地用力,竟将左侧的家丁一把推进右侧要冲过来的人堆里,人群跌撞在一起,十分的狼狈。东边的路也就此没了阻碍,少女正自高兴,却不妨家丁人数太多,前面的一群跌倒了,后面地立刻又补了过来,瞬间便又堵住了少女的去路。少女又是惊又是气,转身又朝后突围,却依旧如是,很快便又被堵了回去。
朱棣见了虽觉得奇怪,却忍不住大怒,冷笑了一声,高喝道:“哼哼,哪儿来的好汉欺负一个姑娘家,算得什么本事?嘿嘿,姑娘莫要惊慌,看我来救你!”
说话间,朱棣趁众人呆愣之际猛地冲进了人圈,左突右冲,仗着身壮力足,竟将人群撞得东倒西歪,很快便来到少女的身边。
朱棣一手拉了少女,一手挥舞,打倒几个近身的家丁便往外冲。少女身形灵巧,左推右踢,二人联手竟是势不可挡,很快便出得“悦来居”。
朱棣扶着少女翻身上马,也顾不得路人熙攘,打马直冲了出去。家丁慌乱了一阵,回过神追至门口,见门口正好有几匹贩货客商的骡马,几个会骑马的家丁十分蛮横地一把抢了过来,上马追了出去。
只路上行人委实太多,策马不便,朱棣在马背上回头看时,只见那几个家丁骑着骡马竟快要追了上来,也是吃了一惊。却在这时,少女拍了拍朱棣肩膀,指着一处巷子贴耳喊道:“快,快进去”。
亏得朱棣骑术甚精,猛的一拉马绳,便依言钻进了巷子,歇了马,紧张地盯视着少女急急问道:“怎么?可是我骑得太快了,你哪里不适么?”
少女见他紧张的模样,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呀,好得很”,说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巷口,只听马蹄声渐近。少女警惕地拍了拍朱棣肩头,示意准备。
朱棣见她如此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要指挥自己,心里不禁暗暗好笑,却也不违拗。
忽然朱棣眼前人影一闪,身后紧跟的家丁果然不察,已然骑着骡马从巷口冲了过去。
眼见几名家丁组成的马队都要过去,朱棣暗想着躲在此处也可算是一手妙招了,只是那些人迟早不对,是要找回来的,到时候必然被他们前后夹击,再想逃就难了。这少女虽然聪明,可论行军之法仍旧是一个外行罢了。正想着,少女忽然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朱棣的后背:“快,冲出去往回走”。
朱棣一愣,忙双腿一夹,策马奔出,正好与马队殿后的家丁撞个正着,那家丁一愣,朱棣已是一把将其击下马来,哈哈笑着便要扬长而去。
偏在这时,少女隔着朱棣猛地一把拉住马缰,马嘶鸣着驻足,诧异地看了看主人。
“快,朝他们冲过去,将他们打下来”,少女指着刚刚冲过去的家丁笑道。
朱棣焕然大悟:此时那些家丁发现身后有异,正要调转马头,是立足未稳之时,正好击其中游。便再不犹豫,鼓足了气势打马朝他们冲了过去。那些家丁果然正忙着转身,身形不稳,朱棣轻易冲到他们跟前,一拳一个,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们打下马去。至此方才策马疾驰往西奔去,哈哈哈大笑着赞道:“好一个出其不意,击其中流啊。姑娘你真乃我大明的孙武子也,哈哈哈哈”。
说话间朱棣两人转眼已沿着太平里过了西永关,眼见着便要到莫愁湖,少女不禁着急:“你这是要一直逃下去不成?”
朱棣不禁一愣:“这后有追兵,不逃怎的?难道还要打回去?”
少女一讪:“我们一直往前逃,要逃到何处?又要逃到何时?总不成浪迹天涯吧?”
“浪迹天涯?”朱棣一愣,不禁蹙眉沉吟。
少女见他竟然当真,不禁忍俊不禁:“我们往东!”
“往东?”
“自然往东。他们料我们必定往西,我们当然要往东了”,少女闪着水灵的大眼瞅着朱棣笑道。
朱棣焕然,暗暗佩服,也不走原路,反而打马饶到石城门,走西安门外大街,再往北走太平门大街,过大理寺,直到应天城最东边的太平堤,方才扶着少女下了马。
第二十八章 【长堤告白】()
太平堤位于应天府东北面的太平门外,当年为建筑新都,洪武皇帝朱元璋下令填湖造宫,又下令在玄武湖中央堆建长堤,从而将将玄武湖和钟山一分为二,既可以引玄武湖之水以为护城河,又可背靠钟山有地利之便。
太平堤与太平门之间便是主宰刑杀大权的三法司衙门(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正位于太平门外的玄武湖之滨,俗称为“天牢”。由于洪武年间皇帝杀伐太多,短短十年间死在三法司衙门的犯人竟已万余,真真是骇人听闻。而每每动刑处决人犯时,犯人的亲属常常跪坐于太平堤上,哀嚎鸣冤。主管刑狱的三法司已俨然成了皇帝手中的一柄屠刀。因而盛传每每夜深人静时,太平门外就会无端传来哭声,夜夜不断。三法司衙门司官偷偷请来道士超度,道士却只说了句“冤鬼作祟,怨念太深,无能为力”便匆匆告别。自此应天府的百姓便将太平堤称为孤凄埂。
此时虽然已至正午,太平堤上却罕有人迹,只有堤坝两边已经发黄的柳枝不住地随意摆动,直通野外的茂林之中。太平堤外原本只是平地,并无茂林,只是在皇宫初建时洪武皇帝觉得宫城离钟山过近,因担心有歹人在钟山架炮炮击皇宫,十分不利城防。因而洪武皇帝又下令在长堤之外建造外城。所为外城,实际只是一些黄土丘陵的土城头罢了。并在长堤和土城头只见种满植被,以用于伏兵。岂料玄武湖之滨水气极好,植被短短几年已长成了一片茂林。倒越发显得太平堤上阴冷凄凉的景象。
朱棣和那少女在堤坝上牵马并肩而行,二人却并不觉得冷清,倒更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浓浓暖意。
“客栈里要抓你的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何要将你堵在客栈呢?”朱棣牵着马,紧挨着少女,一边踱着步子一边问道。
兴许是方才奔波太久,少女脸上仍旧有些潮红,更添几分娇美,只见摘了一支柳条捏在手里耍弄着,嘻嘻一笑:“还能有谁?我爹娘派来的家丁呗。嘻嘻嘻,他们不敢抓我,可又怕我跑了,就想将我堵在那里,再去报信给我爹娘。嘻嘻嘻,这种小把戏又岂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我又岂会那么容易上他们的当,让他们如愿?嘻嘻”,说罢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朱棣看了看身边这个又聪慧、又可爱,却又不失倔强的娇美少女,只觉得她就像一个谜一样地将自己深深吸引,不能自拔。沉吟了半响,朱棣方犹豫着问道:“你。。。。。。你为何不从了你爹娘的心愿,嫁了那户人家呢?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样样齐备,你又能抗拒到几时?”
少女闻言脸色变了变,水灵的双眸凝视朱棣许久,瘪了瘪嘴像是要哭,却又倔强地咬了咬唇,又转开了头去,满面凄苦地苦笑,冷哼了一声道:“哦?你如此看?哼。你却不知我家里也只不过是畏惧那人的权势才不得不将我许配给他家罢了。哼,只是,妄自富贵人家又怎样呢?”
说着少女有些气愤地指了指太平堤:“你不看这好好的长堤被百姓说成了什么吗?孤凄堤。哼哼,那些个达官贵人里面又有哪个手里不沾血?又有哪个就能保准自己以后不会成为别人的刀下鬼?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我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谁知他又是怎样的一个人?想来也不能好到哪里去的。我为何要随他去受苦遭罪呢?说不定他也是个嗜血的魔鬼呢?”
朱棣万不料这姑娘居然如此见识不凡,却又倔强到了这种地步,心头也是吃惊,呆了呆,想着她要嫁的那户人家到底是怎样的达官贵人?怎的连三法司衙门杀人的事都要归罪到那户人家头上?莫不是三法司衙门的哪个堂官?
朱棣正自沉思,那少女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盯着朱棣,脸上泛起微红,有些羞涩地问道:“你。。。。。。你。。。。。。你可成亲了?”
朱棣不料她问得如此直白,愣了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少女面露喜色,眼中都放出光来,又追问道:“那。。。。。。你可定了亲?”
朱棣想了想,已是猜到了她的心意,心头不禁噗通噗通乱跳,欢喜到了极致,却不料少女又有此一问,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满心的欢喜短时被浇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呆在那里。只见朱棣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沉吟磋磨了许久,仍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少女见他神情时已料到了七八分,此时看他点头,不禁凄苦一笑,便不再言语,只是望着远方的玄武湖呆呆出神。
朱棣此时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真恨不得不要那燕王的王爵,立刻便带着少女浪迹天涯,只要不让她再如此凄苦的模样,自己做什么都是甘心情愿。可旋即一想,自己若真的出走,还不知要连累多少人?自己府里的那些丫鬟仆役不能幸免不说,只怕连自己的同胞弟弟吴王朱橚都难免要受到牵累。更何况那些与自己相交甚笃的武官?以洪武皇帝的性格,到时候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就算不论这些,皇家出了这等事,只怕连自己的父亲,当今的皇帝朱元璋也会在天下臣民面前颜面扫地的。这对素来极要面子的洪武皇帝而言,将会是多大的打击?
想到这儿,朱棣已然冷静了下来,沉思了许久,靠近了少女的身侧,强压着心头的紧张,捏着手心里的细汗犹豫着道:“在下已然定亲,怕难以毁约。然。。。。。。然则。。。。。。自打昨日见了姑娘。。。。。。不。。。。。。不知为何,在下的心里便像没了着落一样,只要不见姑娘就说不出的难受”,说着朱棣脸上已不禁发红发烫骑来,却深知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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