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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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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迎接时,姜俏没有出来,此时见他二人离去,忙从舍中走出,眼巴巴地看向周澈。他偷听到了周澈与赵迪的对话,见与周澈此前的猜测一模一样,县君果然传文给了颍川那边,请其协助,顿时六神无主,心中惶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着裴元绍、周仓等人的面儿,周澈不好说什么,只道:“俊杰,你先不要将此事告诉阿翁。阿翁心忧汝兄,已甚难过,不要再给他雪上加霜。……,快午时了,你还不饿?去看看阿翁醒了没。将饭热热,给阿翁端过去。”
姜俏本不想走,但裴元绍、周仓诸人皆在,他没法儿直诉忧虑,只好应了声是,转身回去。
……
等他走开,周仓对诸人说道:“诸位,适才赵君传令的急态,你们都看见了。县君、尉君对此案十分重视。姜枫虽不是本亭人,但苦主是本亭人,案发现场也在本亭,你们对此案不可轻忽大意。”
庆锋说道:“仓君说的是。那该如何行动?请君下令。”
“县里的命令,一方面要检查行人,一方面要搜查亭中。咱们兵分两路。庆君,你和邢君两人留在亭里,监视过往行人。裴君,你我负责搜查亭部。严君、韦君、澈君搜查山林可好?”
“是。……,元福,本亭共有五个里,如果一个挨一个地搜查过去,未免太慢,不如这样,你我各负责两个个里。快的话,也许一下午就够了。等明天再聚拢最后一处里坊,再配合澈君搜查远处的山林。怎样?”
裴元绍久任亭中,追捕盗贼甚有经验,这个提议很好。周澈说道:“正该如此。”顺带夸奖了他两句,“裴君条理分明,果然行家里手。”
裴元绍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道:“澈君客气了,俺们便是如此行事。不是自夸,贼子们只要有藏在咱们亭部的,按此法搜索,一个也逃不掉。”
“噢?原来如此。”周澈嘴上打着官腔,说不能对此案轻忽大意,暗地里却不由自主地在想姜枫,微微心不在焉,随口问道,“往年的盗贼可多么?”
“多,怎么不多!特别冬月、初春时,盗贼最为猖狂。”
庆锋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怪盗贼多,近些年来,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又是疫病,又是灾年。今年的年景看着不错,可不少百姓都是租种的富人家田地,别的不说,只这租子至少就要上交一半,落到手里的也不剩几个。到了冬天,天又冷,又没吃食,莫说躲在山里的贼寇,便是良家子也熬不住啊!……,说起来,如今已是九月,田里的农活儿不多了,马上就要过冬,澈君,也该着手准备‘备寇冬贼’了。”
每年九月,乡间的宗族、地主都要操练族人、宾客,修缮五兵,以备饥寒之贼。亭长执掌一地治安,不能置身事外。周澈和周仓对此早有计划与安排。——事实上,他之所以来亭部,一为比较自由,可以结交豪杰,其二就正是为了能“组织部民,备寇冬贼”。毕竟,结交豪杰是虚的,谁知道能结交到不能呢?只有“组织部民、备寇冬贼”才是实的。
听了庆锋的话,他回过神来,心道:“事关我聚众自保的‘大计’,正等立了威望后,便要开始第二步,借助备寇打造自家班底,我当然会早早着手准备。”只是目前威望尚未立,又不熟悉本地情况,不好贸然着手。
他瞧了瞧手中的画像,又想道:“县里命各亭搜查本部各里,姜枫虽肯定不会藏匿在本亭中,但却是一个熟悉各里情况的机会。”
他刚才没看画像,此时展开,见画中人与姜俏有三分相似,说道:“这就是姜枫么?”
除他之外,余人都认识姜枫,韦强说道:“没错,就是他。”
庆锋接过画像,自去挂在壁上。
邢刚拉了条席子出来,坐在门口,查看行人。
周仓和裴元绍划分好各自的范围,分头去亭中诸里搜查。
(本章完)
第29章 姜枫现身()
周澈带着韦强去之前裴元绍划定好的区域搜查,负责坪南里以及附近的山谷。
坪南里墙垣高大,外有长沟,绕墙一周,引水流入,清澈见底。对着里门有条路,宽度足可过车。
沟与墙垣间,种植的尽是桑树,根深枝茂,有的叶子黄了,有的仍然绿着,有的半黄半绿,混在一起,色彩斑斓,如一条彩带也似,绕墙似抱,在阳光下甚是显目。
韦强在前牵着马,回头笑道:“澈君来得有些晚,早一两个月,正能赶上桑椹时节。那桑椹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话说这姜枫在颍川怎么可能会潜回汝南。这等义气游侠,藏匿他都来不及,怎么有人出卖他。”
“这最危险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他的追随者把老胡家灭了怎么办。”周澈笑笑。
周澈入了里门后,没有太多惊扰居民,只是转了一圈,大概看了看环境,坪南里的里监门、里长都见过了,省去了寒暄和介绍,周澈开门见山,说道:“县中震怒,县尉亲自带队,此次搜捕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要不在乎。老胡且是你们里中的人,务必打起精神。”
里长应道:“是,是。”
“姜枫的亲友没来过吧?”
姜枫的朋党在陈松的面前落了威风,必定憋屈恼怒,有可能来胡家撒气。
里长答道:“没有。”
周澈心道:“这么说,姜枫的朋党还算讲理。”交代过了县中的命令,观察过了本里的虚实,他准备走,却见里长欲言又止的,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为何这般作态?”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姜枫的亲友虽没来找胡家的麻烦,但,……。”
“但怎么?”
“本里有一个泼皮,昨夜敲了胡家的门。”
周澈愕然:“你说什么?夜敲寡妇门?”
“这泼皮名叫武柏,一向不事产业,游手好闲,每日只浪荡博彩。”
“此人现在何处?带来见我。”
里长羞惭不语,周澈顿时明了。
里长为一里之宰,上至收赋税、征徭役,下至捕盗贼、行教化,无事不管,惯例都是选用里中“辩护伉健者”,但这个“辩护伉健”只是针对寻常黔首而言,若碰上无赖轻侠之流,轻则束手无措,重则俯仰鼻息。眼前的这位里长显然是对“泼皮武柏”无可奈何。
他问道:“可是此人不听管教?”
里长羞赧地说道:“此人无赖至极,难以管束。以前小人也曾说过他,不但小人,里父老也说过他他,但都没用,他根本不听。说得轻了,他只当过耳风;说得重了,便半夜上门、撒泼大骂。小人惭愧,无计可施。”
周澈心道:“听他讲述,这武柏分明是个滚刀肉。”略一沉吟,已有计较,对里长说道,“你前头带路,我去胡家看看。”
出了公所,候在外边的韦强紧跟其后,看方向不是出去,问道:“澈君,是去胡家的么?”
周澈点了点头,把“夜敲寡妇门”的事儿说了一遍。
韦强勃然大怒,“呸”了口,说道:“武柏这个老婢养的!算个什么东西!不瞒你,澈君,俺早就看他不惯!以前,他找我们赌钱,赢了,一个钱不肯饶;输了,借钱翻本还赖账!大丈夫岂能如是?要不是庆锋拦着我了,早打死这老婢养的了!”
亭卒低微归低微,到底占了个“卒”字,吃的是朝廷差饷,有捕人的权力,韦强的脾气,不敢“傲上”,却也不致“欺下”,若碰上姜枫这样的人物,他自然钦服,但对上武柏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无赖,他实在鄙视。
周澈说道:“亭部众人和他有过来往?”
韦强答道:“同在一亭,低头不见抬头见。早两年有些来往,近年来甚少见面了。”
谈谈说说,来到了胡家,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两棵桑树隔着粉刷的墙壁露出枝桠。
里长有眼色,抢在韦强前头敲门。好半晌,院内有人怯生生问道:“是谁?”
里长答道:“亭部澈君来了,开开门吧。”
胡妻打开院门,周澈见她已换上了粗麻孝服,上衣处缝了一方没有缉边的“衰”,额头上绑了条麻布,梳了个直髻,以一根尺长竹子做成的箭笄来安发结,也不知她哭了多久,两只眼红肿得跟桃子似的,刚从门内出来,就跪在院中行礼。周澈拦不及,也只好由她,等她行完礼起身,诸人回了半礼。
周澈瞥见堂屋内放了一个棺椁,问道:“可发丧了么?”人死后公告於众,是为发丧。胡妻哭坏了嗓子,声音嘶哑,答道:“昨日已经发丧。”眼圈一红,又有泪水滴下,说道,“可怜贱妾家亲戚多病故,说是发丧,也没几个人会来。”
时人视死为生,凡下葬多为厚葬,丧家以来宾多为荣。
周澈对里长说道:“这种事情,你们里中不能不管。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丧礼,缺什么东西凑钱去买。都是一个里的人,不能形同路人。”
主持丧事的人,一般由丧家直系亲属主持,也有由里中豪杰主持的。胡家亲戚几无,里中应该把事情接过去。里长应道:“是,是。”
胡妻泣下,又要拜倒感谢。周澈道:“你不要多礼了。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官长请问。”
“我听里长说,昨夜有人来敲你的门?”
胡妻登时红了脸,虽不是她的错,说来毕竟丢人,她低下头,低声说道:“是。”
“那人名叫武柏?”
“是。”
“他敲你的门做什么?是有事儿找你么?”
胡妻一下抬起了头,急声否认,说道:“不是!他能有什么事儿?他来、他来,……,他敲贱妾家的门是为了,是为了,……。”她不好说出口,吞吞吐吐,最后说道,“他昨夜敲门时,贱妾不知是谁,应了几句,听得出来,他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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