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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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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解释得这么清楚,周仓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沈汛是六百石的“朝廷命官”,不会不知道对抗巡察使的后果,之所以敢这么做,必有所倚仗。他的倚仗能是什么?只能是赵忠的侄子。阳城离京都洛阳只有一百多里地,快马来回只需两天两夜,就算路上有些耽搁,最晚也不会超过三天。也就是说,他只要在沈家宅院里坚持够三天不被拿下,洛阳方面就肯定会有救兵来到。到的那个时候,倒霉的就不是他,而是周澈了。
周仓大声应诺,点了十来个人,每人选了两匹良驹,骑一匹,牵一匹,大叫呼喝,让远处的百姓们让开路,泼剌剌卷尘疾去。
田丰也明白了周澈的意思,刚才因亲眼目睹周澈三言两语便就使一县之长自辞官去而产生的兴奋不翼而飞,变得紧张起来。
但他又很担心,不是为他自己担心,而是为周澈担心问道:“周君,你的意思是说沈贼很有可能会派人去洛阳求救?他如果真派人去了,元福他们万一又没追上,该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先撤?”
周澈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地说道:“撤?咱们若就此撤了,别的不说,只谢里徐家的那十二条人命,就对不住啊!”言下之意,若是就此撤了,未免显得欺软怕硬,会被人嘲笑。一旦被人嘲笑,颍北其它诸县也就别再想去整治了。
荀攸见他突临大变却并不胆怯,心中赞许,想道:“这要换个旁人,闻得沈家遣人去京师求救,怕早就惊乱变色了。皓粼平时总是温言暖笑,不动声色的,关键时刻却刚毅坚定,很能沉得住气啊。”他却是不知,周澈从离开洛阳那一晚起,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弃官亡命。亡命江湖之间,借不畏强御之名,结交四方豪杰,说不定反有好处。
田丰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周君,倘若元福他们没有能拦下沈贼的信使,又倘若沈贼的信使果然从京都求来了救援,咱们就算把沈汛拿下了,怕也拿他没有办法啊。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一口。”
荀攸说道:“元皓言之有理。皓粼,你有何良策?”
周澈看了一眼站在边儿上的沈纳,心道:“还能有何良策?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将沈汛尸首分家!难不成还留着他报复我不成?”
正因为田丰的担忧,才更不能妥协。假使真如田丰所说,如未能将信使拦下,等京都的“大援”来到后,沈汛又岂会善罢甘休?退一步讲,即使拦下了信使,这沈汛既有向京都求援的举动,却也留他不得了!与其留等他报复,不如提前把他干掉。
把他干掉还有一个好处,杀了他后,他的罪是大是小,就全由周澈来说。这或许不能避免赵忠侄子的报复,但至少周澈“没有做错”。没错就没有把柄。没有把柄,即便权倾朝野如十常侍,也是没有办法在短期内即施以报复的,而只要短期内能太平无事,对周澈来说,就足够了,他要想法子外调。
周澈想道:“看来今日只有和沈汛不死不休了。”从容笑道,“公达兄,何必试探于我?眼下形势如此,该怎么办,还用说么?”
荀攸哈哈一笑,唤沈纳过来,说道:“你给你的阿叔带句话,就说:‘若他晓事,就和郑促一样还印绶,辞官,尚可为杜稚季。若他不晓事,本巡察不介意做张俭、岑晊’。再告诉他,‘谢里徐郸不欲为杜稚季,巡察已除之。’”杜稚季是前汉大侠,与朝中公卿交好,骄横郡中,多行不法,后因闻太守打算法办他,畏俱刑罚,故而改过自新,算是保住了性命。
周澈适才下达给周仓的命令,沈纳在边儿上全听见了,此时见荀攸一脸的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竟好似压根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样,心中犯疑,很怀疑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装出来的。他不知荀攸的身份,没有听他的话,转脸去看周澈。
“公达兄所言,即我意也。沈主薄,就麻烦你走一趟,去给你的阿叔递句话罢。”
沈纳大跌眼镜,心道:“我阿叔定是遣人去京都求援了。瞧他两人这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竟似全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却是不信!赵常侍何许人也?天子呼为‘我母’!莫说他两人一个白衣士子,一个扯着袁家虎皮的巡察使,便是太守何进逢着此事,也得害怕!”
他心里这一嘀咕,就表现出踆踆的模样来,虽不敢违抗周澈的命令,但在往沈家院门走时,难免时走时停,时而还偷偷回头,窥伺周澈。荀攸、田丰把他的表现尽收眼底。田丰说道:“周君,沈纳这一去,怕是不会复返了……与其放他进院,何不留为人质?”
“他只是沈汛的侄子,又不是亲子,留下何用?还不如派他去传个话,叫沈汛知道,我已遣人去追他的信使了。”周澈负手立在车边树下,看着沈纳敲开了宅门,又看着他侧身从门缝里挤进去,宅门随后关闭。惊鸿一瞥的功夫,隐约瞧见宅内确有不少持兵挽弓的壮汉。
他忽然一笑,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沈汛竟会遣人去京师求援。”
荀攸说道:“此皆我之错也,是我考虑不周。早知如此,当初进城的时候就该留下几个人,把守住四面城门。”荀攸虽有智谋,才十七八岁,以前也没干过这种事儿,难免经验不足。
周澈摇了摇头,说道:“非卿之错,错在我。怪只怪我上次来阳城,只访到了沈汛的飞扬跋扈,没有访到他的胆小怯懦。”
沈汛一边聚众顽抗,一边遣人去京都求援。跋扈嚣张的表面之下,可不正是胆小怯懦的的本质么?想来,他应是知道了谢里徐郸被杀一事,因惧被诛,故行此举。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岂能和徐郸一样?徐郸只是一个乡下土豪,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一个位比下大夫的朝廷命卿,周澈又怎能将他无故杀之?
(本章完)
第226章 信使透密()
其实周澈本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想与沈家刀兵相见的。他本来的打算是:依荀攸之计,用张弛之策来对付郑促。郑促是外地人,如无根之木,又无谋,好收拾,搞掉他之后,再挟“大胜之威”,用“先礼后兵”之策来对付沈汛这个本地豪强。“礼”若有用,如果能说服沈汛辞官,也就罢了。如果“礼”没有用,真要说不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再用“兵”,来硬的。——要非如此,他进城后就直扑沈家了,还会给其负隅顽抗的准备时间?
只是万没料到,沈汛胆小至斯!又或者周澈实在没有想到他在沈汛的眼中竟然会可怕至此!活脱脱一个惊弓之鸟。从这个方面来讲,也确是他和荀攸考虑不周。
周澈苦笑:“我有这么可怕么?”——他也不想想,他在安成两年先剿群盗、再诛季氏,今次来阳城的路上又顺路灭了徐郸,这其中虽都有迫不得已的缘由,落在别人的眼中,他却俨然是一个用法深刻、杀人如麻的“酷吏”了。好在虽没料到沈汛会遣人去洛阳求援,但他本来也就有“后兵”的准备,眼前的这个局面还算在预想的范围之内。
他与荀攸两人自我检讨毕了,口虽不言,都记下了此事,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必不重蹈今日覆辙。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从中吸取教训。
田丰皱着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周澈本就定了两套方案,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疏散周围住民。把远处围观的百姓们都赶出里外……命别院诸人全部下马,备战。分出四队,将沈家牢牢围住!余下诸队集结待命。再去把本里的里长、里父老找来,命他们配合郭强那队人多去找些柴火、枯枝等等诸般易燃之物,再找几根大木,预备用来撞击宅门!”
田丰没有周澈、荀攸的镇定,听完命令后,他心头猛跳,只觉手上出汗,问道:“周君,你这是准备要强攻么?”沈汛是六百石的朝廷命卿铁官,又是赵忠的“亲戚”,远非徐郸可比,这攻打他可是与诛杀徐郸完全不同。
周澈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笑了笑,说道:“沈汛色厉胆薄,虽聚众顽抗,以我看来,土鸡瓦狗耳!”
“何时动手?”田丰慢慢镇定下来。
“不急。”周澈望了望天色,日头虽已西移,还是很热,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等元福他们回来再说。”
别院诸队的队率接令,分出几个人,把远处围观的百姓都赶出里外,并将诸人的坐骑也牵出去,找个地方看好,剩下的八十多人先将里中的民户亦疏散到里外,随后分出两部,一部列队在周澈身后,另一部各选定沈宅外易于进攻之处,精通近战的居前,擅用长矛、大戟的列后,携带弓、弩的则或爬到树上、或攀到隔壁人家的屋顶上,俯临沈家宅院。
年余的朝夕共处,长久的编队训练在此时显出了效果,虽尚不能精兵相比,诸队却也井然有序,毫无纷乱之态。
这一番布置,里中尽是人声,热闹非常。
喧闹的声音也传了看沈家。有人鬼鬼祟祟的登高窥探,在看见围观百姓都被赶出里外时,还没什么反应;接着在看到本里的住户也都被撵出里外时,有些不安;再又看见别院诸队分成两部,一部待命,一部将沈宅围住,开始擦刀调弦后,更加不安;再又等看到郭强带着几个人搬来一堆堆的木柴,放到宅院墙外,又抬了三根大木丢到地上后,再也按捺不住、看不下去了,马上从高处下来,一溜烟地给家主报讯去了。
宅外树上的专职负责监视院内的岗哨把这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大声往下报告:“窥探咱们的沈家奴跑了,大概是给沈贼报信去了!”树下有人,立即将这条情报传递给周澈。周澈不以为意,说道:“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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