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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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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不过,他知道了却不代表着不需要杨简说出口来,杨简说出口来也并不能代表他一定会答应。
所以,他目不转睛地与牛望秋、佘庆一样,盯着杨简看,不催促,却也不接话。
“我是说……我们能不能对他的处罚……轻一些?”不见花恨柳来替她说话,杨简也唯有硬着头皮将话说出来了,一说完她便深垂下头去,似乎也担心因为自己的这一番任性话招来其他人的不满。
“你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牛望秋与佘庆两人都不说话,甚至是连赞同或者反对的态度都未丝毫显露出来,花恨柳轻声叹口气,心道这件事也就只有自己与杨简说才有可能“说得通”吧,这次啊一本正经像他问道。
“嗯……应该是来到这里之后。”杨简也不明白花恨柳突然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够她此时毕竟有求于人,所以还是很配合地想了想,这才给出回答。
“确切一点的话,应该是见了窦建章与那位萩若姑娘之后才有的这个想法吧?”花恨柳指出的时间更为具体,不过杨简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想法确实是在当时出现的,再与萩若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想法慢慢强大起来,就在刚才才算在众人面前说了出来——开花结果。
“你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我心中明白……”花恨柳略带歉意地向杨简摇摇头道,见杨简似乎有话要反驳,他又补充道:“况且,我们所要做的不过是摆出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也就只有支持与反对——或者说保全窦建章与听凭窦氏一族对其处置——这两种选择,支持窦建章杀人与保全杀了人的窦建章,于熙州来说风险太大,也势必会引起窦氏一族中的其余人以及相州百姓的反感,到时候一州之人视另外一州人为仇人,熙州还有好日子过吗?”
“可是,独孤断的仇人也不少……”杨简听花恨柳直接便拒绝了自己的请求,不免心中有气,竟然不多见地心怀委屈,搬出来了独孤断当挡箭牌。
这是花恨柳第二次见杨简看起来受委屈的样子,第一次时是刚遇见灯笼,他与杨简带着灯笼去山中玩,下山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次;而对于牛望秋和佘庆来说,他们之前却从来没有见过擅长拔剑冲锋的杨简,竟然还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时之间竟然都有些失神了。
“他们两人不一样。”旁人是旁人的,花恨柳这一会儿却是冷静非常,对于杨简找来的借口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杨简心中有气,不过却并没有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相反,因为佘庆与牛望秋在场,而她内心中也确实认同花恨柳所讲的道理,这才适度控制着——怒气可以控制,委屈却控制不住,忍了没多久,泪珠子便一点点开始在眼眶中积蓄起来。
发现有事情不对苗头的佘庆与牛望秋当即便已还没吃晚膳为由躲了出去,让他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再来商量具体执行事宜便好。
“是因为他二人新婚之事么?”见旁人离了去,花恨柳的语气也便软了下来,这句话他不用问也知道杨简之所以会有这个要求,想来便是今日与萩若相处的时候被她“影响”了。
当然了,在花恨柳看来,这个“影响”未尝不是件好事,只不过此时杨简先用在这件事情上,便显得有些不合适了。
尽管他尽量放软了语气,可是杨简回应他的,也不过是那一串串断了线的珠子,数也数不清地“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别……别介啊,你先别哭啊!”一见杨简真开始哭了,花恨柳忙告饶道:“好吧好吧,我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不用你说,对于窦建章的处罚也不会重太多啊!”
“真的?”杨简一听,当即止住了眼泪问他,这番举动反倒是令花恨柳怀疑从一开始这眼泪就是假的了。
不过,他既然已经说了不会重,自然也不会因为杨简这番举动又去说“也不轻”。
“可是过了熙州这一关,还有他的族内啊……”杨简皱眉问道:“那群人难道就不会置他于死地了?”
“也不会。”花恨柳轻笑,不理会杨简惊异的表情,轻轻帮她擦了擦脸颊道。
第五百四十六章 讲不成的道理(首更五千)()
杨简并没有问花恨柳为何他会如此笃定窦建章的族人并不会太过刁难,而花恨柳也并没有主动地去解释什么。
事后想起来时,花恨柳也记不清自己当时为何那样说了。或许他只是为了哄杨简高兴,或许他当时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因为两个人中一个未追问,另一个也未主动应起,这反而令之后发生的事情变得更加得难以捉摸了,直到某一天他们听闻了窦建章嘴里说出的解释后才恍然原来此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离真相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当然,如此种种都是后事了,此时花恨柳将杨简哄好了后再把牛望秋与佘庆请回来,就刚才的事情继续商量,以期最快地拿出主意来,同时为了防止中间多生事端,他们也需要在第一时间将达成的处置结果送回到熙州,以作万全准备。
“杀也杀不得,废也废不得,我看啊咱们也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直接等时间到了后咱一起卷铺盖走人便是了。”牛望秋一坐下就不耐烦地嘟囔着,从他这一点的反应来看确实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只不过若是和方才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花恨柳却并不意外他会如此说。
在牛望秋看来,刚才出去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与佘庆并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说了些什么,也难以从表面的温和猜出来究竟是作了让步、谁占了上风。为了避免一开口就得罪人,他这样以抱怨的语气说出来不负责任的话,若是杨简占上风了,他自然可以推脱说只是忍不住抱怨,而若是花恨柳占了上风,他也可以说着本就是在陈述事实。
佘庆选择的应对法子与牛望秋并不相同,不过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见他一进门除了向花恨柳、杨简施礼,小心翼翼坐下外,便不多说一字,只是在不重要的话上跟着点头,在表态决定的时候闷头,全然游离于整件事情之外。
花恨柳对他二人的反应好气又好笑,正欲面露不悦时,却不料佘庆却忽然开口说话了:“归根结底,我们所谓的处罚也不过是表个态罢了。”
“嗯?”花恨柳在听到佘庆的这句话后脸色终于和缓了些,他心喜于佘庆所说正是这件事的点子,他所隐约透露出的态度也正是花恨柳自己早已确定的态度。
“具体怎么说?”虽然大概猜到佘庆会说什么了,花恨柳仍然忍不住问道。
“便如刚才牛先生所说……”一边说着,他一边向牛望秋微微点头,牛望秋也神情郑重地向他点头回敬——之所以出现这种看似滑稽的场面也是因为花恨柳与杨简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眼看着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所以佘庆尊称牛望秋一句“牛先生”是随着杨简的辈分,而牛望秋回敬却是因为佘庆代表的是四愁斋,是愁先生,礼敬再应该不过了。
“正是那句‘杀也杀不得,废也废不得’,既然我们不能插手相州与窦氏一族的内部事务,那也便意味着想要直接动手处理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就像是我们站在河的这岸看河的对岸打架,即便对岸中有我们自己人,可因为隔着河过不去,便是想搭把手也做不到。那么,这个时候可以做的便是要大声地呐喊,说一些鼓励对岸的人战斗到底、必胜这样的话了。”
“也便是说,我们就是来喊口号的?”听到佘庆的这番比方,花恨柳不禁失笑,不过连他自己也必须要承认,佘庆与他相比倒是更适合当先生教人知识,起码在讲道理上比他说得通俗、透彻很多。
当然了,天不怕讲道理的本事自然也不小,只不过说来说去却也只会拿“糖葫芦”举例子,听多了未免乏味太多了。
“现在的问题便是怎么喊的问题。”牛望秋说出这句话便招来杨简的一阵白眼,实际上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佘庆讲时她之所以不理会,一是因为花恨柳让他说的,她自然要给花恨柳些颜面;第二则是因为佘庆举的这个例子也恰到好处,她觉得新鲜好玩,也便不再追究了。
牛望秋做了什么?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做,除了一开始就表达了含糊不清的态度外,再有的便是说了这句没有养分的话……这也难怪杨简会不给他好脸色看了。
不过,牛望秋毕竟是老江湖了,便是看到了杨简的这一通白眼,他也假装没有看到,自然而然地便将话题引到了如何处理窦建章身上,沉声道:“是持有什么立场要先定下来,这样便也很容易便想出该如何说了。”
“还能有什么立场?不就是告诉窦氏一族的人,让他们自己处理这件事吗?”一旦杨简不再感情用事了,与她交流起来也便容易了很多,尤其是她这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更是爽快到完全可以“碾压”花恨柳的地步。
“不只是这样……”不等牛望秋说话,花恨柳摇头接过话道:“还是以佘庆所说的看河对岸打架一事来说,若是你在这边喊,你会怎么喊?”
“打死他,不用客气,往死里打……还有别的吗?”几乎是没有考虑地,杨简便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她倒没感觉到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周围听的人却个个惊愕,甚至是牛望秋还抽空一脸怜悯地上下打量了花恨柳一番,等花恨柳意识到他为何这样看自己后,很快便想到说不定哪一天杨简还真会这样对待自己……
当然,眼下他自然不会露怯,只是微微点头承认杨简的态度确实是其中一种。
“如果是你,你怎么喊?”这一次花恨柳问的是佘庆。
佘庆似乎早已猜到自己会被问道,当即也开口便道:“如果打得赢,自然要打;打不赢的话,当然是劝他赶紧跑了。”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不是关于谁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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