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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之大白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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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在徐表因为惊骇而呆住的瞬间,众贼人们也同样如此。西河白波贼,横行西河、河东两郡大半年的时间。与朝庭大军战了无数次,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照面,后面的袍泽们都没看到是何情况,前边的袍泽们就已经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即使是平日勇武非凡之人,一个照面,也倒在了乱戈乱枪之中。
徐表所部是贼人的精锐,并不畏惧死亡,但是莫名其妙的死亡,挡不住的死亡,实在是太可怕了。战场地狭,进退不便,又被太原郡兵冲入阵中斩杀了数十人,徐表所部伤亡已超过二百人。在冷兵器时代哪有伤亡超过百分之五十不溃者。
不等徐表出言重振军心,麾下贼兵已然哭号着,狼奔豕突的逃了。欢送的,自然还有可以安然射箭的太原郡兵弓箭手们了。
位于中军本阵的徐晃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怎么就连我部的精锐也不行,这支太原郡兵的配合竟然这般的密切难敌。越是悍勇的精锐,反而伤亡越大?此军到底是如何练成的?”
徐表狼狈的领着不到百人的贼兵逃回,双膝跪在徐晃前面羞愧的不敢抬头。见徐晃半晌不语,徐表满面通红的激动叫道:“军主,属下无能,属下知罪,还请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此番要亲自上阵,定当大破官贼。不然,属下将不复再来见军主了。”
徐晃沉吟道:“此军太过精锐,非汝所能敌也。况且我军之目地,是前来太原郡探路,而非与官贼死拼。所以此战,还是罢了。”
“罢了?”徐表愕然的抬头问道:“军主,我部伤亡超过千余人,就连精锐也丧生了三百余人,就这般罢了?”
“不然呢?”徐晃忽的低声说道:“堂兄,你我本是良善之家,不得已才被白波贼挟裹从贼,你难道还真想与官军不死不休么?太原郡兵难敌,并州兵只怕也不差,而西凉兵又要前来河东,白波贼其势以衰,难以长久。你我该当为自家的后路作准备了。”
徐表猛醒,立即站起问道:“那我等该如何去做?军主是想投太原郡兵么?杨革乃杨奉族人,只怕……”
徐晃迟疑的摇摇头道:“太原都尉何天明虽然有大才,然我徐晃自度也不差他许多。况且其不过区区太原都尉,麾下只许有三、五千郡兵,只怕难以容纳于我。我麾下此时有千人之众,有望能脱得寒家之身,因此,还是寻一势大之人投效为好。杨革么……我观杨奉亦有降伏朝庭之意,还是回去劝劝他再说吧。”
徐表连忙表示赞同,徐晃又盯视了太原郡兵的阵垒一会,方才大叫道:“传令,鸣金收兵。”
一连串的金鸣声响,贼军前队作后队,后队成前队,缓缓的朝已军大营退去。
李平望见退却的贼人,不由长出了口气。今日已军之所以得胜,一是主公何白所授的战阵厉害,二是将士们上下用命,屯将队率什长等指挥有力,纵然没有自已这军侯,只怕也不会有败阵之虞。说来说去,此战自已反倒无甚功劳了。
此战己军阵亡四十余人,伤了五十余人,虽说胜了,却也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面对从容而退,尚有一千四百余贼的精锐贼军,却也不敢追击,只能算是将贼顺利的击退,稍胜贼军罢了。
徐晃刚刚行出不数里,就见副将杨革领着三、四十骑狼狈的逃回,而太原轻骑竟然还有三十七骑在里许之外耀武扬威的来回奔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杨兄,怎的这般的凄惨?”
杨革老脸一红,恨恨的骂道:“此官贼无谓无耻之极,决不肯与我突战,只是纵马后退以箭矢射我。而且官贼一人双马,每每战马力弱之时,便换马再逃。我追之不及,反而伤亡不少。”
徐晃心中好一阵心痛,五百骑卒,其中便有自已的两百骑,总共被杨革送了三百余骑,着实可惜。加上精锐步卒也战死了三百人之多,已军精锐已去了近半。另外还折了新得的九百辅兵,此战竟折损了一千五百人之众,而战果却不足百人。此番前来太原,一路虽有补充,但折损更多,实在是蚀本。
不过也好,这杨革在见识了太原郡兵的厉害,回去之后必能为自已的建言做有力之旁证。不愁将主杨奉不答应降伏朝庭,自已也用不着做背义之小人了。
何白急冲冲领着麾下的武斗血骑与白马义从骑日夜赶路,前来兹氏县,准备会一会未来的魏国五子良将之一,有周亚夫之风的徐晃徐公明时,不想徐晃竟然已经被李平击败,退出太原郡了。这让何白又叹息又欣喜。
叹息的是,失去了一次召揽未来名将徐晃的机会;欣喜的是,已军在没有名将与之对战的过程中,竟然战胜了。这怎能不叫何白欢喜。看来这徐晃此时,也还未成长到未来有周亚夫之风的名将地步。
而已军也通过此战证明了,何白的后世训练不差。只要再精练一年半载的,绝对是天下间有数的强军之一。便是争一争天下第一军,也不在话下。
第69章 谋算黑山()
十一月初,太行山井径关,在《吕氏春秋》中说:“天下九塞,井径其一。”这井陉关当地人也叫土门关。
井陉关,自古为冀州与并州的必经之道,东扼滹水,控守燕赵之疆土。其西南万峰插天,羊肠一线。诚东西之咽喉,而往来之冲要也。
早在秦时就为关隘,屯兵宿戌,几与潼关、蒲坂等险关要地同级别。巨大的治河在旁流过,这里亦是汉初韩信背水一战的著名战役地点。
一条秦时修的驰道通关而过,驰道多年未经大修,已见破烂。这条驰道最宽处,也不过是能容纳五辆马车并车而行。而且驰道的两旁都是高矮不一,又连绵不绝直通远方的大小山丘。
如果不是这条驰道上平铺着大小一样的石块,以及这石块又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磨损,不知情的一定会以为在是一条深山荒道。幸好坐地收取关税的每任常山王都对其有过整修,倒是还能行车。
只是现在的常山王刘嵩日子过得不甚好了,常山国中大部县城都被黑山贼所控制,北有张雷公、李大目、郭太贤、孙轻、黄龙、绿城等部盘据,东有王当,南有张燕、杜长、左校、左髭丈八等部窥视,让常山王刘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可是常山王刘嵩在黄巾之乱时有过一次弃国而逃的罪责,好不容易得皇帝与朝庭的谅解,可不敢再度弃国而逃了。只能胆惊受怕的坐困国中,希望黑山贼不要再度闹将起来。幸好以张燕为首的黑山贼近年来还算老实,常山王刘嵩这才好生的做自已这一国之主来。
“报……大王,大事不好了。”一名官吏慌慌张张的奔来,正在常山国元氏城王宫之中,观赏歌舞的常山王刘嵩立即一个条件反射般的跳起,闷声不啃的提起衣襟转身就逃。
那名官吏好似早知刘嵩的举动,见怪不怪,于是大叫止住刘嵩道:“大王,不是黑山贼做乱,是黑山贼劫了太原都尉送予辽西降虏校尉公孙氏家的三百万钱聘礼。”
常山王刘嵩听见后,立即止住了逃跑的步伐,转过身来慢悠悠的踱回王座坐下,方才骂道:“国相,日后报事切莫大惊小怪的,不然成何体统,哪里有一国国相的威严,平白失了朝庭的颜面。唔,此事自有太原都尉寻黑山贼理论去,或者上奏朝庭,却干寡人何事。”
常山国相连忙深呼吸几口大气,平息了气息后,方才拜道:“大王,太原都尉何白属吏于宫外吵闹,言说在通过井径关时,曾向大王被迫交纳了商贾方才交纳的通关商税二十万钱,理应在常山国境内得到大王的庇佑。然而其却在方离蒲吾县城后不久,便遭至黑山贼的劫掠,财货被一劫而空,就是人员也伤亡不少。所以……”
原来,常山国内的大部城池被黑山贼所占据,常山王在失去大部的税收之后,于是对国内唯一一条时断时续的商业要道课以重税。纵然是何白送予公孙瓒,迎娶公孙玲珑的聘礼,不属于正常的商业往来,也被常山王刘嵩收取了重税。
常山王刘嵩不奈烦的挥挥手道:“区区一名郡都尉,理他作甚,打发走便是。”
常山国相连忙拱手拜道:“使不得啊,使不得……”
常山王刘嵩奇怪的问道:“这如何使不得?难道这何白的家世寡人还得罪不起了?”
“非也,非也。”常山国相摇摇头道:“这何白不过一区区武夫,家世贫寒,有何得罪不起的。只是这何白乃是太原都尉,我常山国三面皆遭黑山贼所困,独西面并州安全。日后万一这黑山贼有变,太原将是大王唯一的退身之地。大王不可不好生的结交这太原都尉何白。此是其一也。”
常山王刘嵩一凛,不由点了点头。这何白手握太原郡郡兵,若有何白在并州引兵接应,自已后日也可安全一些。若是何白使坏,断了去往太原之道,那便不太好了。于是出言问道:“其二是什么?”
“其属吏言说,除过井径关时,被大王及麾下部属官吏得知了其有三百万钱的巨额聘礼外,并无他人知晓。然而马队却在蒲吾城外便遭劫掠,这时间太过巧合,所以其怀疑……”
常山王刘嵩一愣,不久便暴怒的跳起骂道:“何白匹夫,其是何意?其是何意?这下贱的婢生子,难道还以为寡人会命人去做此等劫掠良善的恶行么?寡人要上奏朝庭,上奏皇帝,请皇帝重重的治这婢生子犯我刘氏皇族名誉的大罪,要诛灭他三族……”
等常山王刘嵩发泄完怒火之后,埋头低伏的常山国相这才禀道:“那何白早派出了十数人四处侯命,言说大王不肯陪偿其的损失,便将此事通传天下,好教天下人都知大王在常山国的恶行。”
“此是污蔑,污蔑……”常山王刘嵩再度暴怒起来,“寡人堂堂一国之主……”
常山国相连忙止住常山王刘嵩道:“此三人成虎,不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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