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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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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看见这一箭居然没射死小兽,心中略有遗憾,不过眼看它遭此重创,想来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周旌愤怒地冲上来和曹操理论,双方剑拔弩张地对峙,整个人仿佛漂浮了起来,化成了虚无。
在飘渺中,秋明似乎又听见了那一段熟悉的歌声: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着万丈荣光,看不见你的眼睛是否会藏着泪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只能等到漆黑夜晚,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秋明略微张开眼,看见一双红肿如桃的眼睛,他眼珠一翻,又昏了过去。
曹操出手救下秋明,在关东官场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一直以来,因为合肥侯是董太后最疼爱的儿子,当朝太后对其是予取予求,所以众多官员对合肥侯也是予取予求。可是这次合肥侯入朝哭求太后,太后又哭求天子,天子居然雷霆震怒把太后赶回河间故宅暂居,顿时朝野惴惴,纷纷与合肥侯拉远了一些关系。
蔡邕本是个极方正的老头,听说合肥侯如此不择手段对付秋明的事后,立刻退还聘礼不再让合肥侯的人登门。虽然他对秋明也甚为不满,不过眼看他伤成这样,自己的女儿又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只好同意先让秋明在自己府上养伤。
蔡文姬回陈留以后,曾经一度伤心欲绝,以为秋明负心薄幸。这下闻得秋明为了追赶自己被合肥侯重伤几死,又是欢喜又是悲痛,把一颗芳心全部倾注在秋明身上,每日衣不解带奉汤侍药,又让夏侯渊星夜到谯郡请来华陀,终于保住了秋明的性命。
这段风流韵事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故事里没有山中父女的惨死,只有合肥侯如何的争风吃醋,秋明如何的誓死不屈,最终博取美人一粲。
这样的故事流传得很快,飞快地传到了冀州,皇甫嵩正在真定、曲阳一带清算黄巾私产,征剿附近盗匪,听见张辽的报告后默然无语,良久才道:“此事不可让典令明知道,否则必惹祸端。”
张辽应道:“若是放这黑厮在营中随处走动,只怕终会听闻此事,不如末将带他回家乡雁门一行,也好免除事端。”
皇甫嵩抚须笑道:“其实是你想回乡吧?这样也好,你随我征战许久,也该回去看看父母了。如今朝廷新委的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不知风评如何,你也正去乡间打听一二。”
第98章 典韦战吕布()
典韦自从邓州回来,一直是无所事事,忽然张辽提出要带他同回家乡游玩,难得的皇甫嵩居然也一口应承,自然是大喜相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太行山,他对于张辽所说的什么“车不方轨骑不共行”,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故事一点也不敢兴趣,却乐颠颠地采了一大捧霜中开放的野花插在自己头上,扭捏着问道:“好不好看?”张辽放声大笑。
典韦跟着张辽在雁门马邑住了许多日,虽然每日里酸醋栲栳让他吃得很不习惯,可是这里的日常活动居然是去关外猎狼,这就让他不得不大呼过瘾了。对于典韦来说,本地那些欺软怕硬的狼群让他根本提不起兴趣,只有从九原那边溜过来觅食的独狼才会让他热血沸腾。他会学着本地的老猎人,用左手厚厚的皮套挡住独狼咬过来的獠牙,再用右手箍住狼颈用力一扳,然后看着这只狼带着痛苦绝望,或许还带着一丝对生的留恋渐渐冷却僵硬。
张辽在家盘桓了许久,终于记挂起皇甫嵩的托付,起程去晋阳查看民情。此时黄巾已平,匈奴已附,并州之地无内忧外患,居然渐渐热闹红火起来,漠北西域东夷中原都有商旅往来不绝。晋阳本是枕戈备战之地,城郭方圆不过四里,哪里容得下这许多客商,只得在城外汾河边设下集市。
张辽看见市中繁盛景象,心下也是欣喜,指着汾河道:“当年武帝游汾水,作歌曰: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黄天后土,同佑我并州父老乡亲。”
典韦撇嘴道:“就这么一条小河沟,有什么好看的?黄河滔滔,比这个不知道雄壮了多少倍,还有长江,对了,你还没见过长江吧?我也是前次去富春才看见过,好家伙,那长江……”
典韦絮絮叨叨,张辽只好摇头微笑。在河岸不远处有一处人市,在这里贩卖的都是些奴隶童仆,也有因家贫卖儿卖女的,也有塞外部落掳来的妇孺。这时,张辽注意到一个老妇正在对身前的儒袍青年道:“此女名叫刁秀儿……”
张辽心中一惊,连忙侧耳倾听,却见那儒袍青年大笑道:“果然好个妙人儿,我买了。”
张辽马上挺身而出:“等等,这个刁秀儿,我们买了。”
典韦正在口沫横飞,这时有些搞不清状况:“你疯了,无缘无故在这里买人做什么,难道你还能带女人进大营?”
这时那儒袍青年已经望了过来,眼神不善道:“几位,这个刁秀儿是我先看见的,你们要买去买别家吧。”
张辽上前道:“足下,这位女子乃我故友之聘妻,不知何故流落至此,我等为故友计,不得不救她回去。”
儒袍青年冷笑道:“这样的谎话只好骗得别个,焉能欺我吕布。”
张辽望向那刁秀儿,见她十三四岁年纪,虽是布裙荆钗,却仍是明艳动人十分美丽。他抱拳道:“敢问女郎可是叫貂蝉?”
吕布大笑道:“刚才都说了她叫刁秀儿,你如何只是缠杂不休?”不想那刁秀儿张大眼睛道:“貂蝉乃是小奴学艺时的别名,将军如何得知。”
张辽身着铁甲,器宇轩昂,貂蝉不知其品级,只好以将军称呼。本来她看见吕布高大俊秀,已经心中暗喜,现在又听见这位将军说什么故友,貂蝉感觉自己终于是要时来运转,结束这种随处漂泊,被人随意打骂的生活了。
典韦这时也回过味来:“貂蝉?那不是秋明那小子的未婚妻吗?如何被人卖到此处?”
貂蝉吞吞吐吐地道:“秀儿……”
“够了”,吕布怒吼一声:“我今天一时兴起,穿了这身儒服,你们莫非以为我就好欺负了?不管你们是故意戏弄于我还是真有其事,这个刁秀儿,我是要定了。”
典韦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你典大爷这般说话?”
吕布大怒,转身就往城里走,典韦撇了撇嘴:“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没用的货色。”貂蝉也失望地叹了口气,在她的心里,未尝就不希望这两个男人为自己争斗起来,以后见了小伙伴也分外有光彩。
旁边有人道:“那人是丁刺史新收的义子,又被任命为主簿,在刺史面前很能说得上话,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万一他带兵过来,你们就糟糕了。”
典韦哂笑一声:“一个主簿,有什么可担心的?”张辽也不去管他,只和那老妇争议价格,正欲帮貂蝉赎身,忽听得一声暴喝,仿佛半天云里响起声炸雷:“兀那黑厮,可敢当我一戟。”
众人一起回望,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直奔河岸而来。貂蝉见吕布如此神勇不凡,心旌摇动不能自已,美目中异彩纷呈,合掌默念道:“天可怜见,秀儿若得此人为夫,当烧香礼佛祭拜天地。”
典韦看见有人挑战自己,心中大喜,抄双铁戟便要迎上,张辽大声道:“此处人多,恐伤及无辜。”吕布终是本地属官,不敢造次,按住战马道:“那黑厮,你敢随我去无人之处绝一高下么?”典韦哈哈大笑:“只怕你不敢,我是肯定奉陪到底的。”
吕布在前头引路,典韦在后紧紧相随,张辽追上去道:“令明,此人仪表不俗,你切不可轻敌。”典韦笑道:“放心,象这样的绣花枕头,我教训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看我一戟刺他下马。”
三人策马奔了许久,方才找到一处僻静的河滩,吕布横戟而立道:“黑厮,此处即是你葬身之所。”典韦扬起双戟喝道:“要战便战,说那么多废话做甚,我还要回去救貂蝉呢。”
吕布听得貂蝉之名,怒气填胸,摇动方天画戟直取典韦,典韦挥戟相迎。战了四五十合,典韦满身流汗,心下大骇道:“世上竟有如此人物。”旁边张辽见典韦战不倒吕布,挺丈二长戟上来助阵,两人尽展平生所学,却只与吕布战个平手。
第99章 如夫人()
一条河,两面滩,三匹马,四根戟,五雀六燕,七上八下,九变十化,这一场好厮杀直杀得风云变色,红日西斜。三人都是心中震撼,却又都不肯提前罢手,只听得吕布怒吼连连,典韦怪叫声声,附近的虫鱼鸟兽纷纷走避,天上的群雁多有被震得口鼻流血坠地而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典韦和张辽都已是双手虎口流血,吕布却越战越勇,一杆方天画戟舞得好象杨花生树,柳絮乱飞,道道白色寒芒炫目夺人。吕布抖擞精神正要寻机结果典张二人性命,却听得耳边一声喊:“奉先,住手。”
吕布用余光一扫,看见河滩上多了许多本州士兵,出声的正是自己的义父丁原丁建阳。吕布素知丁原治军之严,连忙几戟逼退对手,退到丁原身边。丁原喝道:“看你二人服色,乃是冀州的将校,为何来我并州闹事?”
典韦张辽乍一停手,顿时感觉到全身骨软筋麻,一身布甲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典韦望住吕布,正要开口,张辽却一把拉住了他,上前对丁原说了此中经过。
丁原抚须道:“原来如此,这秋明我也曾听过,端的是个多情种子。这刁秀儿既是他聘妻,自当归还。我闻皇甫义真之名久矣,此番却做个人情,直接将此女买下交与他,岂不是一桩美事?”
张辽大喜拜谢,吕布却暴躁不安,只是被丁原压下了。过了一会,丁原派去的小校空手而回,却说那刁秀儿已被城中王家买去做了歌伎,不肯交人。
丁原皱眉道:“晋阳王家可是高门大户,既已将人买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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