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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朝驸马须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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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文宣帝和皇后感情尚浅,秉承着后宫的传统雨露均沾。宫里的妃嫔们还热衷争宠,而让皇后孕中中毒、意图毒害腹中皇嗣的,就是这位有子的婕妤。
承熹那时候尚未出世,只在后来年幼时听身边嬷嬷略略提过两句,每每想来都心中庆幸:幸好那时母后福泽深厚,连带着娘胎里的自己也争气,那婕妤才没有得逞。
那婕妤在承熹出生之前就被打入了冷宫,没出两月就暴毙了。想到如今大皇子的外祖家官位低微,猜测当年后宫之事也牵连到了那婕妤的母家。
常言道:祸不及子女,可这话放在现实中就是个笑话。那婕妤暴毙而亡了,她的儿子却也不是善茬儿。
这位大皇子比承熹大五岁,他母妃被赐死之时他已经记事,哭喊闹腾了几日被文宣帝禁足了三月。因他母亲心狠手辣,他从不受文宣帝亲近,想来在这宫里过得不如意。
可这位也不知是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还是受了奸人挑唆,禁足期满之后整日往皇后的坤宁宫跑,振振有词说是要向皇后尽孝,要为他母妃赎罪。
皇后也不好把人赶出去,只好私下吩咐了照顾公主的奶嬷嬷紧着点儿心,但凡这位大皇子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一概来回报给她。
可过了两三个月,这位大皇子还是日日上门,知道宫人防着他,也不靠近小公主一步,只远远地看着他的异母妹妹,眼神忧郁又清澈。
皇后猜他是小孩子失了娘亲,又没有父皇疼宠,猜他心里落寞,久而久之也放心不少,还敲打了宫人让他们对待大皇子不可有半分慢待。
可突有一日,那时候还是个婴儿的承熹不停地吐奶,宫里最好的两位小儿医诊断后只说公主自娘胎里就积了弱,这两日吃多了结了食,待消了食也就好了。
连着吐了一日,用了太医的丸药也止不住。小公主的小脸煞白,呼吸微弱,连手足都血流不畅开始发青。
那两位小儿医还是开了点消食散,都说消了食就能好。文宣帝与皇后心神不宁,直接请了太医院的院正并一干太医前来诊治。细细一查,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两位小儿医还是开了点消食散,都说消了食就能好。文宣帝与皇后心神不宁,直接请了太医院的院正并一干太医前来诊治。细细一查,发现小公主吃的奶水有问题。
原来奶嬷嬷每日清洁,洗澡所用的水中溶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溶入水中稀释后变得毒性微弱,奶嬷嬷洗浴后胸乳上便沾了这种药水,婴孩长期服用她的奶水自然会使肠胃受损,久而久之毒入肺腑。
这毒经过水稀释后毒性便弱了不少,可日积月累也不可小觑。太医断言:若是小公主长期服用这带毒的奶水,怕是连一岁的抓周礼都活不过。
作者有话说:
1。我也不知道太子的女儿应该叫什么,百度说是“皇女孙”。反正不能是格格……这个刚出生的女婴儿不是太子的娃,太子还没破♂身就被戴了绿帽。这个女孩目前只打个酱油,是下下本书的女主,是皓儿未来的cp,身世成谜。
2。生下孩子就暴毙的太子良娣是奸细,入宫之后与旧主身边的人生了私情。到底是哪方的暂时就不剧透了,以后会再细讲。那良娣有了身孕的事瞒不住了,主动坦白了自己背后势力和一些重要消息,跟太子求了个留下她腹中孩儿的恩典。
太子应允留她腹中孩儿一命,又怕把她送到宫外去她又会私传消息,只能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钟粹宫这么大,又全是太子的人,他想瞒的消息都能瞒住。瞒了那么久,却在那良娣生产当日被碎嘴的小太监听到并传了出去,弄得宫里人尽皆知,只能办了这个洗三宴。
以上,如果哪处逻辑不通,请自行脑补;如果全部逻辑都不通,请同情作者的智商,并假装没看到这个情节……
3。大皇子是个有故事的小反派。
4。明天没有忠犬的戏份,后天有吻脸戏【哎呀呀呀好羞涩】
第61章 大皇子妃()
本章剩余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部分。
晋江文学城原创,谢绝盗文。
毒害皇嗣、甚至收买太医,经过一番彻查之后,原来这一切都是大皇子的阴谋!
到了那时,宫里人才知道这位身世坎坷惹人唏嘘的大皇子是怎样的包藏祸心!他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童,手段毒辣比他生母也不遑多让。
皇后震怒,恨不得当场把大皇子杖毙——她的承熹在娘胎中就中了毒,又早产一月,承熹出生头两月身子虚弱得厉害,连她这个做娘亲的都只敢在床边看着她,没敢抱过几次。如今女儿却还要被这种腌臜的东西伤害,简直不可饶恕。
文宣帝念在大皇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头个孩儿,又年幼无知才犯下错事,想来是受了奸人挑唆,对亲生孩儿实在下不了狠手。只好把他身边的近侍通通拷问了一遍,调离了大皇子身边,让内务府换去一批新的,又着太傅好好调♂教。
大皇子又长了两年,听宫人来报他经常杖毙身边宦监,偶尔也打死过小宫女,性情乖戾,暴虐嗜杀,身边的宫人不知换了几批。此后文宣帝便彻底疏远了大皇子,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见上两面。
这位大皇子十四岁就出宫落了府,如今已有二十七岁,至今未能封王,更无封地,所以仅以大皇子作称。
没有皇家谋划,只娶了一位闲散侯爷的嫡女,只是大皇子妃这身份说来也有些牵强。前侯爷是她的生父,早早去了,膝下又无子,侯爵便落在了隔房的弟弟头上。
大皇子妃生生从侯府嫡女变成了侯爷的侄女,她才情相貌都是拔尖,只是如今身份去配皇子,去做圣上的长媳,委实有些不够看。这些年他们夫妻二人深居简出,极少在人前露面,比整日呆在公主府里消磨时光的承熹也好不到哪去。
每年正旦那日拜太庙的时候,这位大皇子才会出现在众人眼中,不过这祭拜先祖的大事自然与承熹没什么干系。所以她自从大皇子出宫落府后,只有年节皇家设朝宴的时候远远见过大皇子两回。
但凡什么地方遭了天灾,她这对兄嫂都主动带头捐赠款银,在京城也算是饱有贤名。逢年过节还都会往公主这里送礼品,送的礼品还都特意避开了吃食配饰小件玩物这些惹人生疑的,似乎很明白公主根本不会用他的东西。
承熹浅笑,她这位兄长看来很是低调,似乎曾经的心狠手辣都是因为年幼无知受了奸人挑唆。
至于这位皇子妃,跟她的夫君一样低调,深居简出闭门谢客,把“夫唱妇随”这个词演绎了十成十。如今,居然出现在了承昭头个孩儿的洗三宴上,倒真是稀客了。
不过这洗三礼都已经完了,说她是真心来贺,怕是谁都不信。
大皇子妃进来后,朝着坐上的几位娘娘袅袅婷婷行了个福礼。承熹想了想,还是喊了一声“皇嫂”。
对方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喊,愣了一愣,笑吟吟地唤了声“皇妹”。行至她身边坐下,开门见山道:“前些日子听说那徐家已经搬离了公主府,我与你皇兄倒是觉得解气,妹妹可还要出宫去住?”
暖阁里坐着的众人都静了下来,就连正跟母亲明夫人说话的淑妃都歇了话,一双杏目直直朝这里看来。
明明承熹只见过这个嫂子几面,可大皇子妃这么一句话就把她和大皇子划到了承熹的娘家人里头,语气很是亲近。表面看来心思直白,可实际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这京城许多人都以为公主对前驸马情根深种,哪怕五年前驸马战死也坚定地留在徐家守寡,还要养育孩子孝顺老夫人,都觉得她孀居生活艰辛不易。就连父皇和母后都很少提到徐肃,怕她因为被徐肃辜负至今心伤难愈。
至于真正的事实——承熹与徐肃连相敬如宾也做不到,却是没有多少人知道。
承熹浅浅笑了,她自认两人没亲近到那地步,却不知她这皇嫂到底是不会说话呢?还是居心不良呢?
她偏头深深看了大皇子妃一眼,笑容更是温润:“皇嫂说笑了,我在这宫里住得习惯,出宫去住却是累父皇和母后牵念,反倒不美。”
淑妃娘娘扬声笑道:“承熹嘴甜,回宫这些日子总是能讨我们欢心,小世子也伶俐可爱,我才不舍得放他们出宫去住呢!贤妃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淑妃想得更深一些,兴许是她在宫里呆了许多年,见过的腌臜事多了去了,所以惯爱把人往坏里想——这位大皇子妃,果然和她的夫君一样不是善茬!今日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敢提到徐家与前驸马,就怕惹承熹不喜。她却开门见山提的就是这句,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贤妃娘娘笑容淡淡,语气凉凉说道:“宫外头是非多,不知有多少心思叵测之人。承熹性子软和,没人看顾着怕是会受了委屈,还是在宫里住着好。”
听到“心思叵测”这词,大皇子妃眸色微闪,笑笑又转了话题:“这驸马是惩治过了,可妹妹却不打算给那狐媚子点颜色瞧瞧?”
承熹静静听着,不知这话该如何答。却听淑妃突地冷笑一声,声音抬高呛声道:“三媒六聘才能为妻!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私自许了人,任她说破天去都做不了徐家的少奶奶!”想起承熹以前跟她说过的那话,当下觉得那话甚合自己心意,厉声又道:“聘则为妻奔为妾,淫奔——为贱妾!”
这番话声色俱厉,淑妃又向来妆扮鲜明,深红色的唇脂平添许多气场,一双杏眼画上长眉,平时笑闹时娇俏得像个小姑娘,这时候冷着脸却让人不敢直视。
一番话虽不是针对在场的任何人说的,可听来只觉咄咄逼人,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肃了神色。长辈们尚且如此,小姑娘们更是低眉顺眼喏喏不语。
她的母亲明夫人重重拍了下淑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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