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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花神探与长靴终结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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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你现在拥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说出你需要为之忏悔的真相,否则惩罚罪恶的电流将会把你烤熟。记住,我的话跟我的声音一样,不喜欢开玩笑。现在,计时开始!”
工作狂的思维,像不吃回头草的好马一样,是勇往直前的。自认理性而又成熟的何俐可向来不会为过去式的烦恼而纠结于心,一切着眼于明天会更好。如今要她的思想在惶惶不安中逆着时光飞翔,生疏的感觉令她一时语塞。人总是容易记牢别人对自己施与的罪行,但却更容易忘掉自己对别人犯下的过错。
“何小姐,还有29分钟。”苍老的声音提醒她道。
残忍的电击配上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如同给狗喂肉前的摇铃,俨然一出经典性的条件反射。那苍老之音听起来好似电流,令她那绷紧得快要断掉的神经跟随着一字一颤。
尽管思绪如一团乱麻,但顾及时间紧迫,而对方又只是众多寻仇者中的一个,何俐可还是慌不择言乱语胡诌起来,从公司同事到职场对手,从商战中的兵不厌诈到上的吹毛求疵,……这一切在以往都会被她理直气壮地归为无可厚非的人类社会生存法则,可是这一刻她脑海中对善恶是非的分辨却如交流电的交变过程一般难以捉摸。似乎短暂的电流交变便可以让一个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刚刚还笃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时隔不久却布道有悖于利他主义的都应罪无可赦。习惯了听人赞赏和恭维的何俐可,竟被自己一宗又一宗罪的忏悔剖析至罪大恶极到磬竹难书的程度。
西语有云:忏悔以后将得到主的宽恕。连各国法律的基本原则也是坦白从宽。那苍老的声音仿佛被何俐可声泪俱下的忏悔所感动,由始至终化作默然的倾听。
何俐可滔滔不绝的口舌比她跪直的膝盖还要辛苦。望着镜子里狼狈非凡的自己,她又突然破涕为笑。
“你笑什么?”苍老的声音满腔严肃地问道。
“是,我是伤害过别人,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受害者?”
对方好似无言以对,再次归于沉默静听。
第二十九章 红颜命薄()
有人说,美丽绝对是上天赐给女人的财富,大美富可敌国,乃至倾国倾城。
虽然家境并不优越,但何俐可却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而又得天独厚的美丽,她时常感激上苍让自己继承了父母外貌上的最优基因——清灵的双眼,微挺的鼻子,饱满的嘴唇,几样东西不失协调地组合在秀气的面庞上,她不笑的时候有几分冷艳,她笑的时候多几分温婉。
此刻,纵然表情沮丧,心绪烦乱,仍丝毫不掩镜中人五官的标致与端庄。望着自己丽质天成的娇俏模样,何俐可一下子回想起了她那可怜的令人惋惜的青春,不禁慨叹红颜命薄。
想当年,一份大学录取通知书,把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城姑娘带到了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郎才女貌的初恋虽没有青梅竹马那般至真至纯,却也般配到令人艳羡的程度。可是毕业时男友的始乱终弃彻底击碎了何俐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囿于门户之见的男方父母最终说服了儿子与另外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友共赴澳洲深造。
“灰姑娘”忍痛脱下梦中的水晶鞋,踏入了比人类情感世界更为复杂的社会。在这个本科文凭无异于废纸一张的“精英”时代,求职简直比求婚还要艰难,好在凭着几分姿色,何俐可讨了个保险销售的工作,还大发善心在经理面前美言,把同学陶梦也带进了公司。陶梦这个男生总喜欢高谈阔论自己的淘金梦想,仿佛他就是未来的比尔?盖茨,殊不知中国社会古往今来都有人潮人海中浪花淘尽英雄的,于是他的淘金术不得不长期休眠于痴梦与遐想之间。可是在这个淘金迷心底,却深藏着一件金不换的无价之宝,那便是何俐可的芳心。校园时期,陶梦曾经将自己名字中的“梦”字拆解为“林夕”作署名,写了几封神秘的情书给梦中情人,自以为标新立异,却不知早在八十年代中期,便已有人使用了这个笔名,并且已经成为当今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填词人。而聪慧的何俐可一眼便识破内中玄机,但碍于自己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只故作不知,希望“林夕”早日梦醒。
毕业后,与梦碎的何俐可截然相反,陶梦似乎又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在同一个屋檐下上班,陶梦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千方百计献殷勤。但何俐可却每日醉心于工作,好似刻意回避他的示爱。这令意乱情迷的陶梦苦恼不已。终于够幸运搭上一家国企大公司,有望签下一笔上万份职工保险的大单,陶梦准备忍痛割肉把这单生意送给何俐可,一来报恩,二来可以示好。动机虽无邪,却没想到对方老总把最终的签约地点定在了风月宫旗下的一家高级会所。
那一夜,是醉生梦死的一夜,当晚窗外炫彩变幻的霓虹昭示着那一切。酒精催化着神奇的小药丸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当陶梦呼唤着“小可”这名字醒来的时候,却被枕边人吓得魂不附体。这哪里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可?!连身上的味道都香得如此浮夸恼人。
他颤抖着嘴唇自言自语道:“完了!**了!我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给了一个技女!天哪!我对不起小可!”
可能是他的声音像他的心潮一般澎湃壮阔,枕边人被吵醒了。她二话没说,扬起手便掴了陶梦一巴掌。“呦!你一个卖保险的还觉得吃亏了!告诉你,要本小姐陪上一夜,光出台费就够你拉满一个月饥荒的。要不是看关总的面子,我才懒得理你个雏男呢!”
陶梦痴痴地愣在那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自己内心的愧疚:“对不起……我对不起小可……”竟然忘了抬手捂住被耳光扇红的脸颊。
技女只觉这人傻兮兮的,有点儿不可理喻,大感无趣,于是穿好衣服,临走时忽觉昨夜该是自己吃亏多一些,关门前丢下一句“孬孙,简直浪费了本小姐的*!”
听见技女已走,陶梦一头扎进被子里,留着撅在外面,活像一只被*得走投无路的鸵鸟。可惜被窝里尽是妓女身上的香水味,令他的思维更加便秘,始终纠结在一句话上——“我实在没脸再见小可了!”料想何俐可那颗金不换的芳心不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已被技女夺走贞*的自己。
他自认再没资格去拥有她的芳心,那么她的芳心又该何去何从。此刻芳心何处?!昨夜芳心又何处?!想到这里,陶梦不禁打了个冷颤,把头从被窝里起出来,才意识到自己一脸冷汗。他赶紧摸起拨出何俐可的码,可回应的声音却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已不敢再多想,像只恋爱的犀牛破门而出,在走廊里狂奔,边跑边喊:“何俐可!……你在哪里?……何俐可!”
远处一个房间门一开,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刚刚套上西装外套,一边系着松乱的领带,一边哼道:“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
陶梦认出他是关总的人,跑上去问道:“我们公司的小何呢?”
“噢!你问那位何小姐啊?”他舒缓地伸了个懒腰,说,“在里面睡着呢。”
陶梦应了一声,准备推门而入,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臂,道:“关总说了,对何小姐和你很满意,希望跟你们合作,叫我明天就把钱汇到你们公司帐上。”说罢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陶梦后知后觉地“哦”出一声。大单生意谈成了,可他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倒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进到房间里的一霎,他忐忑不安的心像被炮弹击中一般轰然炸开,他一时间难以分辨昨晚那不知死活的一夜到底让他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还是让他淘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恐怖的噩梦。
故老相传,睡梦中的人是没有痛觉的。陶梦抡起右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结果右边的脸颊像刚才被掴的左脸一样痛,而且眼前的“幻境”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酒瓶、易拉罐东倒西歪地散落在桌上床下,药袋、安全套随遇而安地遍布于床单地毯,陶梦索性拾起一只安全套,发现里面还存留着令人作呕的污秽黏液,正通过胀裂的微孔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向地面垂下“丝”来。床上的“睡美人”四肢张开,手脚被缚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因而整个身体呈一个“火”字形,她火辣的酮体在被子以偏“盖”全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
房间里并不安静,立体声音箱里传出黎明的劲歌金曲《两位一体》:“来来回回,什么比爱更实际,you-are-all-i-want-and-i-wanna-be-your-love!
犹犹疑疑,热恋不要再自制,you-are-all-i-want-and-i-wanna-be-your-love!
爱,到底怎样花费,废寝去寻美丽,例要让情话奇妙吊讫;信,爱可扰攘一世,细赏眼眉跳让爱露了底!
oh-my-love-love-love,要即刻两位一体!
baby-my-love,要充塞空位!
love-love-love,我身心给你开启,我不觉得失礼!
……”
陶梦心跳的频率渐渐合上了音乐的节拍,一股激情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想伸手解开何俐可手腕上的,可是指尖探出时却又停住了。除了周围龌龊的环境,眼前的一切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美梦佳境吗?他的心像在油锅里跳,仿佛瞬间就要燃烧起来。他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拾起枕边塑料袋中残留的一枚蓝色小药丸,就着床头柜上的小半瓶红酒一饮而尽。
酒壮怂人胆,药固懦夫根。一把掀开被子,陶梦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她的身体就像一幅画,一座雕塑,一种艺术,只可欣赏,不可亵渎。《神雕侠侣》里面,尹志平是蒙住了小龙女的眼睛而后一亲芳泽的,可他却来了个反其道而行之,强迫自己闭起眼睛,两只手在何俐可的酮体上犹如盲人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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