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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孝昭仁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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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遏必隆不自觉的又皱了皱眉,富察氏说的话指向性太强,就只差明说是舒舒觉罗氏拦着富察氏不让她在珠儿身边多加人手的。那还不如直接说是舒舒觉罗氏害得嘎鲁玳伤的那么重的。可是舒舒觉罗氏是嘎鲁玳的亲额捏,她不可能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舒舒觉罗氏也上前行礼,脸上一副眩然欲泣的表情“姐姐这是误会我了。姐姐素来知道妹妹我出自小门小户,嫡母更是看不惯我们这些庶女。妹妹我的女红一向不好,但是寒冬将至,刚好老爷前些天赏了我一些上好的貂皮,我想着用这些衣服做件斗篷,老爷出门时也能暖和些。我绣的不好才向姐姐请教,谁知竟被姐姐误会至此。求老爷给我证明清白,若不然,我在这府上还有何脸面啊!”遏必隆看见舒舒觉罗氏委屈的小脸早已经心软了,又听到舒舒觉罗氏这是为了他才受人冤枉的连忙伏下身把舒舒觉罗氏扶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的说“爷自是知道你是个好的。莫伤心,爷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奴才信爷!”舒舒觉罗氏听了遏必隆的话想是委屈过了,一直噙在眼里要落不落的眼泪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从脸庞划过,衬的美人尤怜,分外可怜。
遏必隆看到这等美景,只恨不得把美人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她,让她再也不流泪。但是遏必隆还算知道分寸,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只好好安慰着舒舒觉罗氏。
一旁的众人看着舒舒觉罗氏公然勾引遏必隆,恨得牙痒痒,手中的帕子早就揉成了一团,眼看是不能用了。“嗯。”觉罗氏把咳了一声,把遏必隆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爷,刚才林嬷嬷过来说解禁当天嘎鲁玳院子里的秀儿在做活的时候瞧见诗叶行迹鬼鬼祟祟的跑了出去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却发现诗叶一路遮遮掩掩的进了舒舒觉罗妹妹的院子。我原是不相信的,但是秀儿那丫头说的肯定,我也不好做主了,毕竟嘎鲁玳伤的那么重,若是让凶手逍遥法外,别人还以为我们钮钴禄府好欺负呢!”
听了觉罗氏的话,遏必隆正了正衣冠,重又坐回在太师椅上,对重又走回来的林嬷嬷说“把秀儿带上来,爷要亲自问话。”“是。”
听了觉罗氏的话舒舒觉罗氏的妩媚的妙目里寒光一闪而过,借着擦泪的架势遮的严严实实的。诗叶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没办好我交待的事也就罢了,来找我时竟然还被人给看见了。你最好祈祷没有拖累到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觉罗氏了解遏必隆,虽然他对待在意的对象很是温柔,但是他最爱的还是权势和家族,若是有人伤害了钮钴禄家族,遏必隆会毫不留情的处理掉那个人。现如今作为钮钴禄府嫡女的嘎鲁玳被人害得破了相,更关键的是嘎鲁玳不仅年岁与当今主子爷的年长的几位皇子相当,更关键的是嘎鲁玳不仅随了她生母舒舒觉罗氏的好相貌,甚至更出落得更胜一筹,并且嘎鲁玳聪明活泼又生来早慧,再凭借钮钴禄府的势力,当个皇子嫡福晋是绰绰有余,更有甚者说不定能坐上那个天下第一尊贵的位子,那我们钮钴禄府岂不是更上一层楼了。所以说伤了嘎鲁玳就等于是伤了遏必隆的逆鳞,遏必隆又岂会饶恕。
觉罗氏摇头看了看用手帕擦脸的舒舒觉罗氏,叹了一声。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打倒我,你拿错伐子了。富察氏失宠的例子还是不能让你深刻领悟到教训吗?
遏必隆看着秀儿说“抬头看着爷说,你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吗?”
秀儿哆嗦着抬头看了遏必隆一眼,又立马低下了头,“会老爷的话,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天打雷劈。”
遏必隆又看了看诗叶,问“你也不改吗?”
诗叶趴在地上疼得要死,还是记着舒舒觉罗氏交给她的事,忍着疼点了点头。
舒舒觉罗氏一看事情不太对,顺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凄婉的喊了一声“老爷……”
遏必隆止了舒舒觉罗氏接下来的话,直接说“侧室舒舒觉罗氏和富察氏善良宽厚,潜心佛学,福泽恩厚,今为我儿嘎鲁玳祈福,特在小佛堂吃斋念佛一年,保佑我儿身体尽快好转,在此期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探望。侍妾孙氏、周氏、钱氏罚奉一年,望尔等回去好好思过。”
最后遏必隆对觉罗氏说“府里常有幼子夭折之现象,定是奴才们不用心之故。劳夫人回头多派些伶俐的奴才到各处,好好教教那些奴才到底该怎么伺候主子。”
说完不顾舒舒觉罗氏和富察氏的挽留,径直走进了内室。
觉罗氏应了一声遏必隆的话,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这一仗大获全胜。
第十章()
第十章
冬去春又来,转眼间,嘎鲁玳来到华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已经两年了。从一开始的小心迷茫又胆战心惊到现在的安然自若,泰然处之,嘎鲁玳在这里适应良好。虽然嘎鲁玳是来自三百多年后的新时代都市白领,但是如果不好好遵守这个时代的的规则,那么即使她再聪明也不一定能在这个尊卑分明的时代活得好好的,更不用说她本来也不是多聪明,更需要多学习作为一个世家嫡女应有的气度。嘎鲁玳向来知道该怎么做才对自己更好,更乐意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比如说,在那天晚上之后,嘎鲁玳对于生母被拘禁在佛堂祈福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愤慨或伤悲,因为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她见多了孤儿院的孩子刚被领养时养父母的真心宠爱,而当养父母的亲生孩儿出世后的弃入草敝的遭遇,更甚者还有一些养父母为了自己孩子的利益而千防万防的防着领养的孩子。对于现在的嘎鲁玳来说,觉罗氏和舒舒觉罗氏都是她的养母,对认谁当亲额捏于嘎鲁玳来说差别并不是特别大,但是相比于舒舒觉罗氏的假意利用,觉罗氏的真心爱护显然更得嘎鲁玳的喜欢。
嘎鲁玳是个直脾气的人,认准一件事、一个人那就会真心爱护,不容许人伤害自己认定的人或事一分一毫。自己既认定了觉罗氏,就不会让她被一群侍妾欺负(这当然包括舒舒觉罗氏了)。阿玛的妾室地位再怎么低下也算是嘎鲁玳的半个长辈,嘎鲁玳重病期间她们为嘎鲁玳念经祈福还可以说是爱护晚辈的一片拳拳之心,而当嘎鲁玳身体好了之后还让她们为嘎鲁玳祈福,那么不管是什么原因,人们只会说嘎鲁玳不孝,所以那天晚上额必隆的话原也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让富察氏和舒舒觉罗氏受些教训,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也不是真要她们真的在佛堂里吃斋念佛一整年。但是嘎鲁玳这个人有些小心眼,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而那些害了自己的人却受了一点小教训就安然无恙了,这嘎鲁玳怎么也忍不了。
于是嘎鲁玳派了自己院中几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在府里传播了关于二格格破相失宠的传言,刚好被遏必隆无意中听到,惹得遏必隆大怒,探查时却找不到传言的起头,最后一气之下又把本应从佛堂放出来的富察氏和舒舒觉罗氏以治下不严,冲撞主子又关了几个月,就连遏必隆的三个侍妾也没能幸免,都被遏必隆狠狠地罚了一遍。遏必隆的这一通手段下来,府里后院好生安稳了一段时间,但是嘎鲁玳自己也被觉罗氏好生批了一顿。
那是遏必隆刚整治了府里后院的时候,嘎鲁玳心里正美着呢!那天早上嘎鲁玳照常去给觉罗氏请安,一进门,嘎鲁玳就发现觉罗氏板着个脸坐在里间的大炕上,平白瞪的人心发慌,嘎鲁玳刚干了坏事,一不留神心里就被吓了一跳。
嘎鲁玳行过礼请过安之后就腆着脸坐到觉罗氏身边笑着问“额捏,是谁惹你生气了,板着个脸。”
觉罗氏挥退了下人,就连觉罗氏一向信任,从不离身的林嬷嬷也出去守着门,顿时整个厅里就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哼!”听了嘎鲁玳的话,觉罗氏冷哼了一声,就连身子稍稍也离嘎鲁玳远了些,是谁干的好事不言而喻。
嘎鲁玳也明白过来了,但是嘎鲁玳不明白这些天自己乖巧的很啊,她到底哪里惹觉罗氏生气了。嘎鲁玳于是身子前驱,更加靠近觉罗氏,就差扑进觉罗氏的怀里了。“额捏,嘎鲁玳很乖啊,才没有惹额捏生气呢!”
觉罗氏也气笑了,她转过身把嘎鲁玳一把搂在怀里固定着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嘎鲁玳的额头,想罚又不忍心,无奈的说“你这也叫乖?啊!嘎鲁玳,告诉额捏,你是不是知道害你的人是谁了。”
嘎鲁玳心里突的一惊,身体猛地一震。这件事她谁都没说,觉罗氏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嘎鲁玳说,光凭嘎鲁玳的反应觉罗氏就明白嘎鲁玳一定是知道这件事了。“告诉额捏,你是怎么知道的。”
嘎鲁玳自知暴露了,但是嘎鲁玳却不能说是她穿越时控制不了身体的时候听施害着自己说的,只好编一个来应对觉罗氏了。“额捏,我前两天老是做噩梦,都是那天晚上我摔伤的经过。我连着做了两天之后,原本不清晰的事情反而越来越清晰了。额捏……”说着嘎鲁玳还把脸埋在觉罗氏的胸前,闷闷的说“诗叶那天晚上原本是打算把大姐姐绊下锦鲤池的,但是大姐姐突然叫我,说是见着一个新鲜玩意儿,让我也看看。我刚走了没两步就被绊了。我还记得我倒下去的时候还看见一只绣花鞋没收回去完呢!”
觉罗氏也震惊于嘎鲁玳竟然亲眼见证了当时发生的全过程,更心疼嘎鲁玳这么小就接触到这些阴暗、腌讚事,怪不得自从嘎鲁玳醒了之后性情就变了,本来还以为是招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想着回来专门招两个喇嘛来府里做做法事,去去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谁知竟是因为诗叶的事对嘎鲁玳的打击太大了,才导致嘎鲁玳变了性子。这也难怪,诗叶从小就在嘎鲁玳身边伺候,是嘎鲁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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