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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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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自己一定会完蛋。
后面太后又絮叨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去,反正耳边不时传来一阵轻松的笑声,好像太后不是在跟自己交谈,是在跟大家交谈一样。
好容易听太后絮叨完,坐回座位,这下,想偷偷溜掉都不行了。既然都这样了,只能硬撑到底,凭什么他一来,自己就得回避?就是要做给他看,有他没他自己都过得好好的,情绪干嘛非要被他左右?嗯,该吃吃,该喝喝,就当妖孽不存在!
想到这里,她抓起酒杯先喝掉一大杯,胆气顿升,嘴角向上弯起,绽放一抹动人微笑。
事实上她人坐在那里,魂魄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她眼睛一直盯着宴席的舞台,却不知道上面都表演了些啥。她脖子都扭酸了,就是不敢回一下头。
雨嫔的“雀屏华章”雍容华贵,绚丽夺目,可她眼前只是一片七彩流光。
舞倾城因病未曾出演,这让太后多少有些不快,忽然间就把矛头指向含羞:“羞儿。”
太子妃捅捅她,提醒:“太后叫你。”
她不得不再次起身转向太后,还好,妖孽好像没站在那里了,他去哪儿了?
少主的霸道6()
“含羞,你到底在听哀家说话没有?”
“啊?太后您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心神不宁的?哀家说,你师傅病了,没来献舞,哀家想起你前年跳的那个编钟舞,觉得很新颖,总觉得没看够,今天这大好的日子,要不,你替你师傅献上一舞?”
“啊?”
皇后在一边笑眯眯:“是啊,难得太后她老人家高兴,公主就献上一舞,也不枉费太后疼你一场。”
“是啊是啊,含羞,我还没看过你跳舞呢!”太子妃也在一边起哄。
月含羞一头汗:“可是我没合适的舞衣。”她只能找这么一个理由了。
太子庆祯突然跳出来,让人捧出一个大大的礼盒:“别担心,孤不是说了吗,要送公主一件礼物,请看!”
宫人打开盒子,顿时,星光四射,满殿的人都发出惊讶声。
“还记得去年我以你的名字命名的烟纱‘月含羞’吗?可是一直没有达到我心目中的境界。这次去了趟江南,终于让我找到一种织染方法和灵感,做出一匹‘月含羞’来。你看,这轻纱如月色朦胧,那栀子花洁白如雪,缀以星光流云,你穿上此裙,便如流云星辰拱卫下的皓月,还有这裙子上散发的栀子花香,是我让香料师专门配置的熏香,日夜熏染着,经久不散。”
含羞有点傻眼了,那确实是一件无论从面料还是做工、款式,都十二分考究的上乘舞衣,任何一个舞者看到,都会萌生欢喜之意。她只当太子是说着玩,过不了多久就忘了,谁知道他居然真的做到了。而且居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
一直不言不语的皇帝忽然来了一句:“公主不肯献舞,是觉得我们宫廷乐师不能奏出与她的舞相得益彰,结合得天衣无缝的曲子。正好少主在此,无争少主精通音律,天下无双,不如请少主为公主奏上一曲?”
月含羞觉得脑袋一圈一圈放大拒绝啊,快拒绝死妖孽,平时你那么拽,这会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还不拒绝?
某人声音充满磁性,好像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陛下确定公主的舞能配得上无争的曲吗?”
什么意思?什么叫公主的舞配不上无争的曲?这么多年不都是他奏曲,她起舞吗?就算分手,也不至于这么损人吧?
“不敢劳少主大驾,我这种三流星色,能有宫廷乐师奏曲,已经倍感荣幸了!”月含羞三舞衣,看都不看无争一眼,径自去更衣了。
哼!凭什么他说不能在大庭广众下献舞,她就不能跳了?舞蹈就是让人用来跳,用来宣泄情绪的,我偏跳,有本事你费了我!
看着月含羞的背影,景弘帝冲无争竖了一个大拇指。
可无争却对景弘报以冰冷的一瞥。
皇后装么看见。
太后一脸慈祥。
一阵琴弦滑响,如清风,如溪流,轻柔缠绕,云雾蒸腾。
一抹轻烟般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少主的霸道7()
我怕妖孽天涯海角追杀我到南国去。”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
“过了年呗。”
“走的时候我送你。”
景龑给了她一个暖暖的微笑。
第二天,月含羞再去魏王府时,王府的家人却告诉她,魏王已经携小苗王出发了。
原来,他早就做了打算,不要她送别。
他就像一阵风,忽然来了,忽然又去了。
第一百二十章少主的霸道
“含羞,你又走神了。”雨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月含羞愣怔了一下,回过神来。
“是不是那位英武的魏王把你的魂给带到南国了?”
含羞轻轻叹口气:“我是不是特别自私,特别坏?”
“这也不能怪你,换了我,我也一样很难选择。人都走了,还想那么多干嘛?来啊,帮我看看新编的舞蹈,”
“还看啊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讨皇上开心啊?累不累啊”
“反正在这深宫中也无事可做,不如研究舞乐。”
“多没意思,研究出来也只是给一个人看。”
“你还不是一样?舞跳的那么好,就只跳给一人看。”
“我那是没办法,某人凶神恶煞逼我发誓不许在公开诚跳舞,不然就如何如何的。”
“你到现在都记着对他的誓言,可见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干嘛不回去找他?”
月含羞往桌子上一趴:“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整天不是魏王就是他,我快要被你烦死了。”
“我也快要被你烦死了,现在关于你的流言是满天飞,你都把整个皇城染成绯色的了。”
“哦别人要说,嘴长在人家身上,我哪里管得住。”
“唉,我看魏王一走,你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除夕宴你不准备个舞什么献给太后?”
“有姐姐你和师傅的梨园教坊在,还有那么多宫廷舞乐,哪里轮得到我?我就看你们表演就行了。”
“你越来越懒了。要是太后非要看你表演呢?”
“我就说我病了呗。”月含羞满不在乎。
“说到生病,这几天看的你气色确实很差,脸色好白,少气无力的。”
“是啊,我也觉的自己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浑身乏力。”
“大过年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找个御医看看吧。”
“过了年吧,这几天大家都忙着过年呢,我就不添乱了。”
“你添的乱还少?”
“对了,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有没有在宫里闻到过栀子花香?我是说,在皇上的寝宫,或者皇上的身上。”
“花香?皇上身上只有檀香,没有花香。你怎么问这个?”雨嫔疑惑。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月含羞至今还在纠结上次在皇帝寝宫闻到的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按道理,大冬天的,不是栀子花开的季节,那种花香怎么会出现?难道除了丽妃,还有别的妃子也用这种花香做香料?丽妃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白蟾香露丸?
月含羞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躺在床上整天都是恹恹的,
下江南1()
月含羞紧张地盯着火光中的乌篷船,阿忠,快出来,阿忠,快出来
“咔嚓”一声巨响,那乌篷船的船篷断裂,生生被铁塔一样的阿忠双手托起,“轰”的一声,燃烧着落入河水中。
河岸上一片叫好声,那几个衙差更是目瞪口呆,直伸大拇指。
周围的船工赶到,舀水浇灭乌篷船上残留的火头,那乌篷船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看样子是不能再用了,衙差上去把剩下几个女人的铁链打开,将所有犯妇都赶到岸上,围成一堆。
月含羞见景,心里有了主意:“几位衙差大哥!”
衙差一听公主叫唤,赶紧躬身行礼:“公主有何吩咐?”
“船已经烧了,你们怎么办?这里到扬州还有三四百里呢。”
“唉,小人们只好走着去了,好在几天也就走到了。”
“走?你们几个男人走去或许三五天就到了,可是带着一群女人恐怕就说不好了,你看她们,哪个像出过远门的?就算是犯妇,也是娇贵的犯妇,一天能走三十里?再整出来点七七八八的事儿,十天能赶到就不错了。还有这一带湖泊众多,水匪听说也不少,要是再出点意外不如这样吧,你们搭我的船去扬州,反正也顺路。”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怎么好意思,我们怎么敢乘公主的官船这些都是犯妇,不敢惊扰公主。”
“没关系,我的船大得很,把她们关在底舱,也不用担心跳水、逃跑什么的。就这么定了,阿忠,带他们上船,把他们安排好!”
阿忠把那些犯妇和衙差在底舱安顿好,抬头看见月含羞正冲他招手:“阿忠,过来!”
“四秀有何吩咐?”
“你的手被烫伤了,进来,我帮你上点药。”
“没事,我皮粗肉厚的,不用管它,很快就好!”
“不行!烧成那样了,怎么能不管?火毒发作起来,手都保不住!”
“属下自己能上药。”
“你来不来!”
“那个四秀的卧舱,属下属下还是不进了。”
月含羞撇嘴,死阿忠,怎么这么腼腆,跟刚才一下举起乌篷船船舱的铁汉判若两人,真是的。她只好端着药膏纱布走下来:“把手伸出来!”
阿忠把双手伸出来,月含羞解开他胡乱包裹的破布条,顿时吓了一跳,手上大大小小全是烫伤的火泡,有些已经烂了,流着血和水。
她取来温水,小心地擦拭,清理干净伤口,涂上一层烫伤膏,用白纱布裹上。
阿忠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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