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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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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转了一圈,长长的裙裾雾一般飘起来,很仙的一套妆扮:“好美哦,不过我觉得三姐穿更适合,她有清冷如仙的气质,我好像没有耶更不会如星辰般夺目了,姐姐们才称得上真正的美人。我还是觉得这么仙的衣服不适合我。”
“秀总是这么谦虚吗?”
“啊?”含羞愣了一下,笑:“公公真会说话,这哪里是谦虚啊,我真的就只是一个疯丫头而已。”
平安也微笑着:“秀如果不想看起来像疯丫头一样,其实很容易做到。看到这步摇了吗?只要秀坐立的时候让它静止,走路的时候让它如轻风摆杨柳,而不是上蹿下跳,就可以了。”
含羞笑了:“这太容易了,学舞的时候师傅逼着我练了很久呢,有一曲舞蹈,舞者花冠上垂下长长的流苏,要做到舞姿翩跹而流苏不乱,一曲终了,如果流苏有一丝凌乱,就算失败。”她说着,抬头挺胸,在屋里来回走了几个舞步,又辗转秀出一段舞姿,整个过程下来,发髻间的步摇不惊不乱。
临出门时,含羞依然还在犹豫:“无争,一定要我去吗?”
无争却蹙眉:“如果你再这么直呼,我一定会”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来,含羞也知道那是什么,偷偷吐了下舌头,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第三十九章惊艳飞天舞
“见过少主!”
“少主安好!”
“少主金安!”
一下马车,含羞便被纷纷涌来示好问候的人给吓了一跳。这种被众人追捧的场面她倒是见过,但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小时候无争无论到哪里总要带着她,跟在无争身边她就像高贵的公主,那些人为了接近无争,总是想方设法讨好她。直到有一天,一个酒醉的男人对着刚至金钗之年的她说了一些话,那时的她并不太懂那些话的意思,只是觉得男人的眼神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后来那个男人消失了,无争再也没有带她在公开诚出现,她的生活被圈定在天下城里。
现在她竟然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了,于是脑子里只好一心想着步摇不能乱晃,要稳,要缓,要轻柔原来走路跟跳舞的区别这么大,想一直做到矜持还真不容易。
入座后,她的注意力依然在步摇上,甚至没有留心魏王说了些什么,直到无争把手轻轻放在她手背上,她才回过神来。
景龑正似笑非笑看着她:“含羞,为什么每次本王看到你穿上漂亮的裙子后,就变得神不守舍,好像不是你自己了。”
含羞气闷,不解释,不回答。
惊艳飞天舞1()
马车停下,含羞钻出车厢,不及下车,便被无争横抱在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的脸顿时通红。虽然名义上与他还是父女相称,可种种作为早已逾越,而且他表现得越来越公开,这根本就是不给她留下任何退路了。
“我自己能走”
“不行,你今儿已经昏倒两次了,乖乖听话。”
含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反正被他宠的感觉,一忽如天堂,一忽如地狱。
吃过药,含羞刚躺下,就听下人在外面报二秀来了。无争替她盖好被子,放下帘帐,方才回到书房那边。
花过雨一进来便慌着解释:“义父,其实今天的事,过雨可以应付得了,只是没想到小妹她抢先了一步,她好像喝了不少酒,我也拦不住她,她的脾气义父是知道的”
无争淡淡道:“我没有责怪你啊,为什么要解释?”
“我”来之前,花过雨想了很多很多说辞,可见了他,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本以为今天一定会为他挣得光彩,却万没想到被一个异族少女给搅了场,更没想到,今天的风头都让月含羞出尽了。
“不必自责,你不是那个昆苏丝露的对手,她也不是冲着你去的,她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操纵。那几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花过雨松了口气:“义父放心,黑虎门掌门嗜赌,我故意让他赢了些,他现在正兴高采烈给姑娘们派小费,撵都撵不走;松鹤门掌门算是遇到了知音,整天跟我们那个琴师琴箫合奏,浑然忘我;金沙帮帮主迷上了一个舞姬,一天到晚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流花派门主更不可思议,他居然是龙阳君,跟船上一个乐工搞得要死要活”
无争不经意地蹙了下眉,打断她:“今晚你回去后,就开始让黑虎门掌门输,输得越多越好,最好是三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起;把这个紫玉箫送给松鹤门;把你那个舞姬送给金沙帮;至于流花派把小乐工吊到悬崖上,告诉流花派门主,想救他只有一条路。都明白了吗?”
“义父放心,过雨一定办好。”停了一下,花过雨见无争低头翻阅那些信函,试探地问:“义父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无争抬起头,望了花过雨的眸子一眼,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哦,差点忘了,专门为你配置的麝香雪蟾膏。”
花过雨接过麝香雪蟾膏,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向他表白什么,她还是不敢轻易打破这种默契,万一触怒了他,那就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花过雨走后,无争一抬头,却看见月含羞一脸忧郁站在卧室门口。
“怎么了,羞儿?睡不着吗?不会是又想让我哄你给你讲故事才肯睡吧?”无争放下手中的信函,来到她面前。
“为什么要那样做?”含羞的目光中显然很痛心。
“什么?”
“麝香雪蟾膏!二姐她是不是一直都在服食麝香?”
惊艳飞天舞2()
明明下了决心要离开他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全忘了?天啊,又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难题,以后她怎么面对二姐,面对无争?她那么决然地说不嫁给魏王,说自己想嫁的人是他,那他还不吃定了自己?郁闷啊。
“含羞你先坐着,我去那边看看。”幸好花过雨没有细问什么,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魏王、无争和那几个江湖上堪称泰山北斗的人身上,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跟含羞打招呼不过是客气一下而已。
含羞看到花过雨翩翩走到那些人当中,时而浅笑,时而凝神倾听,时而又插上几句,真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二姐天生就是社交的料,而自己,同那些人根本没有半句共同语言,对他们的话题更是不感兴趣。
草坪上爆发一阵喝彩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口号声,引得魏王、无争他们几个人也扭头转向舞台。
表演鼓舞的孩子们已经下去,舞台四周的灯笼全都灭掉了,一圈精致的琉璃盏将一妖娆的女子围在当中,女子穿着镶满金片的胸衣,金色紧身鱼尾裤,柔软灵活的腰肢裸在迷离的灯光中,随着舞曲缓慢地扭动辗转,模仿蛇的形态,极尽所能将肢体摆出各种挑战人体柔韧极限的姿态,
月含羞知道,那些叫好的男人并非是欣赏舞者技艺高超的柔骨功,他们眼里看到的只是女人性感的大腿,柔韧的腰肢和高耸的胸。她厌恶地皱起眉头,一颗颗揪下果盘里的葡萄,狠狠扔出去,头上的步摇跳动着,不时打到额角,挂乱了发海。
一个瘦弱单薄的忻娘提着花篮,穿梭在人群中推销香花,宽大的粗布衣极不合身,钉着好几块补丁,已经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可那些人根本对她篮子里的香花不感兴趣,总是不耐烦地挥手把她打发掉。忻娘转了很久一无所获,神情又疲惫又失望,却又不甘心离开这么热闹的地方。忽然,她眼睛一亮,看到一对男女在角落里卿卿我我,也许那个男人愿意为那个女人买上一串香花吧。
可是,男人显然对打断了好事的卖花女充满了厌恶,挥手打翻了花篮,雪白的香花撒了一地。女人只是皱了皱眉头:“谁媳这野花!”
忻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蹲在地上拣散落了一地的香花,不时有人路过,香花被鞋底无情的踩踏。
一双纤细雪白的手帮着把还算完好的香花捡进花篮,忻娘擦了一把眼泪,抬头看见一张闭月羞花的容颜:“谢谢姐姐。”
月含羞柔柔一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的花儿还没有卖掉,不能回去”
“为什么?”
“家里要供弟弟念书,娘说,不卖完这些花就不给饭吃。”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娘?”
“姐姐,这不怪娘狠心,爹死得早,娘一个人拉扯我和弟弟,白天给人洗衣服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还要帮人磨豆子到半夜这些花如果卖不掉,明天就蔫了,娘以为今天这里有好多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惊艳飞天舞3()
含羞心疼地拉起忻娘,走到那一对男女面前,换了一副面孔,声色俱厉道:“喂!你为什么打翻人家的花?这么多都被踩坏了,你说怎么办!”
那男人刚想发飙,抬头一看是位貌若天仙的少女,便做出一副无赖样:“是我打翻了怎么样?你想替她出头?好啊,来吧,咱们过两招,哥哥今天心情好,陪妹妹练两手。”
含羞冷笑:“原来你皮子痒了,想找人挠挠痒?好,阿忠,给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阿忠“忽”地从后面冒出来,抱着胳膊往那男人跟前一站,足足比那人高出大半头,他眼睛一瞪:“你想怎么练?”
那男人看着阿忠裸在外面的胳膊上全是大块的肌肉,胸键是鼓鼓的,似乎里面的力量按捺不住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般,吓得又矮了半头,赶紧赔笑:“我开玩笑的,这花,我赔,我全赔!”说着匆匆把一锭银子扔到卖花女脚下,拉着女人就溜掉了。
含羞捡起银子,放到忻娘手上:“快回去吧,这么晚,你娘会担心的。”
忻娘含着泪点点头,从花篮里找出几串完好无损的香花,塞给含羞:“姐姐真是大好人,这个送给你!”
含羞接过花串,想了想,拔下头上的步摇放进花篮:“如果明天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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