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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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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之倒是认真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陈月娥,含笑道:“只怕,殿下没有这个幸运了。”
“什么?”陈月娥一脸错愕的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很认真的看着她:“长公主殿下太不了解我陈凯之了,我陈凯之但凡是得罪了一个人,就不害怕,将这个人得罪到死,而且如有必要,我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所以,其实不必长公主殿下的提醒,我陈凯之,不会给殿下任何教我不得好死的机会。请长公主殿下,顾好自己吧。”
同样是威胁,陈月娥的威胁带着杀气,是那种咬牙切齿的狰狞感。
而陈凯之的话,却是风淡云轻,宛如和知心好友一般恳谈的口气,而这种平静又带着微笑的力量,却给人一种心悸的感觉。
陈凯之说罢,抬腿便走,走前还丢下最后一句话:“后会有期,很快,我们就可以再相见的。”
“你敢这样说话”陈月娥气得吐血,一张脸都狰狞起来,死死的瞪着陈凯之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迸出话来。
“陈凯之你给我等着。”
陈凯之前脚刚走,后脚,太皇太后寝宫里,一个老宦官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站到了长公主面前,他咳嗽一声:“长公主殿下,娘娘问长公主,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月娥一听,便立即明白了母后的心思,知道母后这又是有些心软了,本来她想认个错了事,可陈凯之方才的话,却又激起了她的滔天怒意,陈月娥道:“恳请转告母后,儿臣实为奸人造谣中伤,儿臣是什么人,母后是知道的,陈凯之包藏祸心,他屡屡中伤儿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母后若还垂怜儿臣,就请明辨是非,为儿臣做主。”
宦官颔首点头,转身走了,蹑手蹑脚回到了寝宫,便见太皇太后抚额,一副为难的模样,她见这宦官来,不由低声问道:“怎么说?”
宦官便将陈月娥的话转述了一遍:“长公主殿下,请娘娘做主,说是陈凯之中伤了她,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太皇太后一愣,她本是心有些软了,毕竟是女儿,尤其是听了陈凯之那番话,令她动容,可现在,听了陈月娥的话,顿时,又气得身子瑟瑟作抖,她的眼里,顿时露出了绝望,不由轻轻摇头。
若不是陈凯之苦劝,自己今日,是绝不会心软的,可万万想不到,这个孽子
太皇太后突的笑了,嘴角微微挑了起来,冷冷的嘲讽起来:“呵真是哀家的好女儿啊,是哀家哀家的好女儿啊,你去传个话,去给她传个话,告诉她,哀家还没老糊涂,哀家还有脑子呢,怎么,到了现在,她就将哀家当做了聋子瞎子,好的很,告诉她,滚回她的公主府去,再有,去和慕氏传话,长公主的例俸,一概减半,她的儿子,快要封爵了吧,不必再加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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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罄竹难书()
陈凯之已出了宫中,径直回到京兆府,刚刚到达,便有敕命来,锦衣卫算是正式成立了。
昨日陈凯之已经递了章程上去,宫中无不准允。
这锦衣卫,格局在陈凯之的设想中,和上一世相同,下设经历司、南镇抚司、北镇抚司,其下,再设各千户、百户所,百户所下设总旗、小旗官,寻常的人员,统统称之为力士。
其实陈凯之很想将力士改为校尉的,只是可惜,这时代的校尉算是中层武官,锦衣卫并非是正式的亲军,哪里有这样的‘福利’。
不过,因为得到了慕太后的支持,所以锦衣卫有密折专奏之权,这权力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能够和宫中单方面的沟通。
眼下这京兆府里的许多差役,都已喜气洋洋,因为从敕命中来看,锦衣卫属于正三品的衙门,譬如陈凯之,便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乃是正三品,下设同知、佥事、镇抚使、千户、百户等等。
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三品的衙署,作为属官的指挥使同知,一般是四品,再下,佥事便是五品,到了千户,往往是六品,以此类推。
这突然多出来的许多官职,就是一个个乌纱帽啊,好吧,这时代好像没有乌纱帽的概念,可这官位,却是实打实的。
京兆府的许多都头,按理,本也属于贱吏,根本就不属于朝廷的编制之内,朝廷是只认官,不认吏的,而现在,他们便算是正式的武官了。
譬如那吴都头,身为副总都头,至少也能混个从五品的镇抚使,这是祖宗积德啊。
不过眼下,陈凯之并不急于将官职都丢出去,而是准备拟定出一个章程,再对这些原有的人摸摸底。
谁为人稳重,谁更急躁,谁适合文职,谁踏实肯干,至少这要做到心里有数。
眼下不封,就意味着许多人心里有了盼头。
除此之外,便是锦衣卫的官署也已准备好了,是在内城的一处年久失修的建筑,因为锦衣卫要求有自己的牢狱,还需有足够的官舍,只怕还要将那建筑修葺一下。
暂时只好继续在京兆府里当值了。
陈凯之此时已至地牢,这幽暗潮湿的地牢,给人一种窒息感,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腐败的味道,若有若无的,似有一些血腥气。
陈凯之身后,是吴都头几个作陪,他们不知道陈凯之来此的目的,不过陈凯之询问张怀初的人关押在哪里,忙有牢头领路,到了一处阴暗低矮的水牢。
这水牢里俱都是乌黑的泥浆,里头不知掺杂了多少污秽之物,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陈凯之却是踏步进去,便见在这里,一人已是吊起,整个人奄奄一息,呼吸都几乎闻不见了。
陈凯之瞥了他一眼,便镇定自若的开口:“这就是张怀初?”
“是,就是他”
吴都头迭声的应答道。
陈凯之不由轻轻眯起了眼眸,打量着面前的张怀初,嘴角轻轻勾了勾扬起一抹冷笑,旋即便淡淡说道。
“取案卷来。”
吴都头忙是吩咐人取了案卷,有人特意掌灯,使这里亮堂了一些,可阴暗些还好,一旦火光照耀,牢房里的污秽便一览无遗,陈凯之即便是过惯了苦日子,可见此情此景,也有一些不舒服。
不过他很快,便将心思放在了卷宗上,格外认真的看了起来。
陈凯之看过之后,将卷宗收了,眉宇轻轻挑了挑,徐徐开口问道:“张怀初,四季坊的东家?有几个人指认他逼良为g,噢,对了,还有,还在四季坊里,打死过几个不肯从的女子,是吗?”
吴都头忙是颔首点头:“应当无误,有很多人可以佐证,人证之中,是四季坊的老鸨,还有一个京里的浪荡子,那家伙也被拿了,是牵涉到了会门,为了减轻罪责,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张怀初在铁证之下,也已经承认,杀的是三个女子,其他的丑事也是不少。”
陈凯之目光幽幽,见这张怀初吊着,他似乎有了一点感觉,蓬头垢面的自乱糟糟的长发中露出的惊恐眼眸,他的目光落在陈凯之身上,身子想要挣扎,于是扭曲在半空,显得可笑。
张怀初嘴角微微张开,发出哼哼唧唧的响声,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可是此刻他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便昏迷了过去。
陈凯之凝视着张怀初,眉宇不由一沉,竟是一字一句的问道:“据说,他和广安驸马有关系?”
吴都头忙道:“是,他自己承认,是广安驸马的外甥,其实,这四季坊,本身就是公主府的买卖,长公主殿下虽有俸禄,可依旧嫌少,放了一些亲信,在外头做买卖,这其实公侯里,都是常有的事。”
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抓对人了,只是想给这类人一些颜色瞧瞧,却不曾想到,误打误撞呀。
因此陈凯之抿嘴笑了笑。
“是啊,他们有这天大的靠山,寻常的买卖,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毕竟利润太微薄了,所以这样的人做买卖,不是赌,就是g,几乎离不开这些。而这等人,一旦做这样的买卖,有恃无恐,胆子又大,借着有人撑腰,自然,也就不将人放在眼里,京师违法乱纪的事,这等人足足占了一半,都和他们有关系。”
陈凯之眼眸深深的眯了起来,嘴角轻轻蠕动着,似在喃喃自语:“让他清醒一些。”
吴都头点头,吩咐人提了冰凉的井水,泼在这张怀初身上。
“哗”
水声一响,这张怀初立即在半空打了个激灵,人一清醒,顿时身上的伤口便疼的他咬牙切齿,他大叫起来:“饶命,饶命,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认罪,我伏法,我什么都说了饶命”
他没有一点硬气,很快,便痛哭流涕,满口求饶,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可怜。
面对张怀初,陈凯之没有半点的恻隐之心,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心软,估计以后死的就是自己,因此他的眼眸眯得越发甚,嘴角轻轻挑了起来,淡淡问道:“你和广安驸马是亲戚?”
“是,是,他他是我的二舅,是”张怀初一听到广安驸马,整个人,便打起了精神,这似乎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虽然被抓来的时候,他一再提起自己二舅的身份,可人家压根不理会,现在,终究有了一个认得自己二舅的人了。
陈凯之笑吟吟的道:“你办的青楼,平时都是广安驸马交代的吧。”
“这”张怀初竟是犹豫了,支支吾吾的。
陈凯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冷冷警告道:“我没有多少时间,问你话,你就据实回答,我若是走了,你这辈子,便要在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陈凯之一面说,一面吩咐一旁的文吏:“准备笔录。”
吴都头看陈凯之辛苦,已亲自去搬了一个半旧的椅子来,陈凯之坐下,看着这吊在半空的张怀初,似在耐心的等待,又有人给陈凯之斟茶来。
陈凯之却是摇摇头,将茶推开,这地牢里的茶,他可不敢喝,何况,在这种环境,喝茶你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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