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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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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要求——当然,除了上床。我不会和你上床。”匪徒很认真地重复,强调他不是个随便的人。
范德瓦尔斯气疯了。恨不得吐掉口球破口大骂。
匪徒习惯了受害者的“呜呜”抗议和不断挣扎,所以他泰然自若地把大捧玫瑰花怼进花瓶里,旁若无人地从袋里往桌上拿物品:“蜡烛,上好的红酒,套套。我都给你买齐了。我先给你倒两杯红酒,搁那儿醒着,然后把蜡烛摆出阵势,挨个点上——这个浪漫之夜会和你计划中的一模一样,”
范德瓦尔斯愤怒地狂扭。
匪徒把红酒倒进醒酒器里,扭头瞥了被激怒的受害者一眼,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好吧,没有姑娘——但是有我陪你啊!面对现实吧,人生总有不如意,明明在思春期挣扎却只能和大老爷们喝酒的青年太多了。你可以趁机好好体会一下广大单身青年的思想感情。”
范德瓦尔斯挣扎累了,渐渐气喘如牛,识趣地不动弹了,只是继续坚持“呜呜”不断,请求解下口球,和匪徒谈判。
他相信匪徒会和他谈判的,因为匪徒只是在摆架子装淡定,只要是干抢劫这行的,喉咙里都有几个固定问题分分钟呼之欲出:“银行卡在那里?”“密码是多少?”“你还有多少钱?”
只要匪徒开始与他交流,范德瓦尔斯就有信心解决问题。
但是这个匪徒淡定的过分了。他不仅无视了范德瓦尔斯发出的噪音,还兴趣盎然地研究起豪华情趣房特别供应的各种用具来。他举起毛绒手铐蹙眉细看,尝试挥舞流苏小皮鞭,一边研究。一边扭头问范德瓦尔斯:“你喜欢玩这套吗?真的有姑娘愿意被你铐起来抽啊?”
范德瓦尔斯傻眼了,心里早骂得天昏地暗:“你不就是要钱吗?摘了我的口球啊,我们来谈赎金啊,谈价钱啊!什么都好说啊!你跟我装什么清高啊,别吊胃口了啊,快来谈赎金啊!我有的是欧元。欧元啊,泡妞利器啊,人人都爱欧元啊!”
但是匪徒东张西望地找了纸笔,在范德瓦尔斯身边的独脚玻璃小桌子边坐下,叠着二郎腿开始写,一边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荷兰皇家航空公司查不查缺勤啊?我给你写个请假条吧,免得航空公司罚你的钱——你够遭罪的了,可别让你背黑锅了。”
然后匪徒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封信,写完给范德瓦尔斯一瞧,顿时让他傻眼:
“尊敬的荷兰皇家航空公司乘务长:
贵司空乘人员范德瓦尔斯·赵不应该为这次缺勤负责。事实上,在他缺勤的4时里,他正被犯罪分子非法监禁在宾馆房间,忍受无边的绝望和漫长的无聊,相信我,这绝不是度假,而是一种折磨。在享有人身自由的前提下,他是一个合格的空乘人员,但是很不幸他将被监禁四十八小时,作为受害者,范德瓦尔斯先生是无辜的,绑匪特此证明。希望贵公司公正明察,不再追究范德瓦尔斯先生的后续责任。”
后面写着日期,精确到小时。
范德瓦尔斯一看,他都快哭了,颓唐沮丧地低头想,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么稀奇古怪的倒霉事怎么就轮到我头上来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绑匪啊!这个国家真是民风剽悍啊!简直无法理解啊!
绑匪把证明书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推敲了半天措辞,涂涂抹抹地修改了几处,问了范德瓦尔斯好几遍“是不是这样改才好?”絮絮叨叨地快把受害者逼疯的时候,绑匪才勉勉强强修改定稿,又神经质地工整誊抄了一遍,把证明书折叠放进范德瓦尔斯的衣兜里,这才站起来插兜饮酒,终于问出那个决定性的关键问题:
“范德瓦尔斯先生,荷兰皇家航空公司新开了直飞以色列的航班吧?你服务的航班,就是直飞以色列的吧?明天上午十点十三分登机,都没错吧?”
范德瓦尔斯崩溃了,他顺从点头,恨不得绑匪话匣大开,一口气把动机、目的、原因、手段全盘托出。再这么折磨下去,范德瓦尔斯快要被好奇心和绝望感煎成双面黄煎蛋了。
这一串肯定的点头,满足了绑匪的强迫症,处女座的绑匪终于松了一口气,踏实下来,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停止喋喋不休,陷入沉思的静默。
范德瓦尔斯终于能够清静一点,只觉得鸦雀无声真美妙,心情放松下来。
“你是负责经济舱吧?”绑匪没头没脑又问一句。
范德瓦尔斯想咬舌自尽。他的耳朵快被绑匪的单口相声唠叨出茧子了。
(。)
277 致力于改善用户体验的绑匪()
绑匪诚实地履行了他的所有承诺。
灯光打暗,豪华房间被粉红和柔黄的灯光照得暧昧朦胧,充满了欲说还休的意境。纱窗漏进风来,阳台的帷帐款摆飘舞,美不胜收。两杯红酒搁在独脚玻璃桌上,二十多支蜡烛被精心摆放,两行摇曳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柔弱颤动,把现场打造得比求婚现场还温馨。
绑匪一边点蜡烛,一边喋喋不休:“这样你还满意吧?嗯,气氛做到位了……”
范德瓦尔斯气怒填胸,咬着口球含含糊糊地反复骂一个词:“FVCK!FVCK!”
你费劲把房间弄得这么精致干嘛啊,你是绑匪啊!认真点啊,有点职业精神啊混蛋!绑匪不应该抱着AK,咬着香烟和人质谈赎金吗!你到底在干嘛啊,你是要劫持我还是要上我啊混蛋!
范德瓦尔斯渴望交谈,他心里积压太多问题,像涨满的山洪,快决堤了。
绑匪居然听明白了“FVCK”这个词,恼火地直起腰,义愤填膺地对人质嚷道:“嘿,嘿!我在努力改善我的用户体验啊!除了妹子,我满足了你对这个晚上的所有幻想吧?所以准确地说,我并没有彻底毁掉你的假期……”
“你把我绑架了!现在跟我说这个?”人质歇斯底里地想。他愤怒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绳子。
绑匪呆了一下,挠着脸讪讪承认:“当然,必须得捆着你,毕竟是绑架,我也有职业原则的。”
“你还知道职业原则啊!那就来要钱啊,谈好赎金放人啊!”人质痛苦地瞪绑匪,“呜呜”乱叫,哀求交谈。
“哦,你希望我摘了你的口球是吗?”绑匪伸出食指,认真解释:“我觉得还是不用了——我对你的钱和屁股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和你聊天。其实你对我根本不重要;你消失。对我很重要。所以我需要你好好在这儿坐着,享受捆绑的愉悦就可以了——应该很愉悦吧,我估计你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绑匪有些拿不准,胡乱下结论。
“怎么可能愉悦啊。你又不是穿着高跟鞋的半裸兔女郎,被你绑起来愉悦个屁啊!”人质痛心疾首地在心里反驳。
绑匪继续絮叨:“你不会死的,人类能断水三天,绝食七天,我看过你的健康档案。你扛两天应该没问题。”绑匪放了一盒胃康宁在桌上,体贴地叮嘱:“如果肚子不舒服,吃两粒就好了。”
范德瓦尔斯的泪水淌了下来,他心酸地想,都说发展中国家不讲人权,一派胡言,你看中国的风土人情多么棒啊,绑匪的服务质量比家政公司还到位啊,这无微不至的人文关怀简直让人欲哭无泪啊!但是他这么用心地改进绑匪的用户体验是图什么啊,难道他还想培养固定客户吗?
绑匪培养个屁客户群啊!你理智点啊!喂!
但是范德瓦尔斯只能泪流满面地在心里腹诽。口里咬着口球,不能畅所欲言。这让他比死了更难受。
绑匪播放音乐,柔软舒缓的小夜曲流淌出来。绑匪拍拍手,举头四顾,发现整个豪单房里荡漾着思春的气息,满意点头:“蜡烛,音乐,红酒,套套,你点的客房服务都上齐了——你可真会玩啊!不过。我满足了你的期待,接下来你也要满足我的小小需求了。”
范德瓦尔斯神色一凛,心中暗想:“来了!他的真正目的马上要暴露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绑匪走过来,弯腰端详人质的脸庞。目光温柔,指尖蜻蜓点水地抚摩人质的脸:“万幸你长的还不错,跟我有点像,可见咱们是有缘分的——”
范德瓦尔斯菊花一紧,瞪大眼睛,在心里惊恐万分地呐喊:“他果然要上我!”
他凝望绑匪的脸。那是一张瘦削有神的斯文脸庞,鼻子中规中矩地修直端正,薄唇抿着,两线浓眉和眼睛专注端详他,这聚精会神的目光让范德瓦尔斯心头发毛,背上恶寒。
惊恐的人质顿时开始疯狂挣扎扭动,脑袋乱摇,泪水飞洒,“呜呜”不断,要不是情趣椅是为了捆绑py量身定做,估计连椅子都能被人质挣翻了。
范德瓦尔斯恨死口球了,他恨不得拼命谈判,腹稿都想好了:“冷静啊兄弟!你是基佬没关系,我给你介绍啊,虎背熊腰的,肌肉起伏的,弱质彬彬的,什么口味都可以满足你啊!你不要上我啊!”
绑匪努力安慰人质:“你别慌,不疼的。”
“不是你的菊花,你当然不疼啊!”人质惊恐地想,挣扎得更剧烈了。
绑匪无计可施,伸直腰,在兜里掏啊掏,又摸出一根注射器。
人质突然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盯着那个注射器,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绑匪好奇问:“你怕打针?”
人质拼命点头,心里暗想:“谁他妈怕打针啊,我是怕麻醉针啊,我怕麻醉针啊!”
绑匪讨价还价:“你别乱动,我就不给你打针。”
人质流泪想:“你还是给我一针吧,让我一觉醒来就当做了个噩梦好了。”
然后绑匪瞧见人质绝望地安静下来,又收起了麻醉针,拍手笑道:“这样才好呢,我也不想给你打针啊,这麻醉药是给母猪用的,怕打死你,还得给你脱敏,麻烦得要死。乖,别乱动。真的不疼。”然后爬过床去,揪起手提箱,跪在床上打开,摸出一副模具来。
人质聚精会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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