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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第10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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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后,更没机会回陆家拿钥匙。
所以,这会儿站在家门口,只能按门铃。
今天周末,沈挚是不上班的。
陆韵萱按了一阵门铃,没人来开门,只好拿出手机给沈挚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她又用手敲了敲门,没抱希望后,正打算放弃走人,防盗门却开了。
来人不是沈挚,是一个穿吊带睡裙的女人。
奶白色的真丝睡裙,薄如蝉纱,贴着对方玲珑有致的身材,就像是一只成熟的蜜桃,性感的戳人眼球。
陆韵萱盯着对方那头酒红的卷发,认出她是谁,自然也知道,在自己流产做手术的时候,这女的跑去医院挑衅过,情绪再次翻滚起来,冷声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沈挚人呢?”
女人挑了下眉,全然没有对上正室的心虚,双手环在胸前,身体往门口斜斜一靠:“我想来就来,沈挚不拦我,我就是住在这里也行。”
“沈挚他在里面?”陆韵萱直接问。
她不想和这个不要脸的婊子见识,边说边往里走。
女人见状,也没拦着陆韵萱。
陆韵萱走去主卧,推开虚掩的房门,大床凌乱,床头柜上有香烟和打火机,女人的***被揉成团扔在枕头旁,靠窗的太妃椅上,是女人散落的衣服,还有男人的衬衫裤袜。
忍着一口气,陆韵萱转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女人:“沈挚在哪里?”
那样子,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陆韵萱隐忍的样子像是取悦了对方,女人走到沙发前坐下,白花花的双腿交叠:“你这个做老婆的,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陆韵萱看着她,片刻后,转身进主卧,再出来,把手里的***朝女人劈头砸过去:“滚出去!”
女人冷不防被砸,也来了脾气,霍的站起来。
陆韵萱冷笑:“什么货色!跑来这里过夜之前,沈挚难道没告诉你,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下次撅着屁股给男人干的时候,先弄清楚对方有多少资本!”
女人闻言,不怒反笑,语气很随意:“我知道啊,他就是个普通上班族,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看上他了,谁规定,女人挑男人一定要挑家财万贯的?”
陆韵萱气得浑身轻轻发抖,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又听到女人说:“本来想着住在这里方便,既然你出院了,等会儿我就走,沈挚那边我会通知他,尽快把东西都搬走。”
“你什么意思?”陆韵萱问。
女人扬眉,余光瞥过来:“我能什么意思,要离婚的前夫前妻,哪还能住在一块,终归是要避避嫌。”
“谁告诉你我们要离婚了?”
陆韵萱露出笑容:“你爹妈怎么教的你,抢别人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要不要我给你往论坛上发个帖子,一把年纪,眼角皱纹都出来了,还当自己十七八岁,就你这副尊容,也亏沈挚啃得下口。”
女人说:“他就是啃我也不肯要你,到底是我可怜还是你可怜?”
陆韵萱的脸色骤然难看。
女人的视线落在陆韵萱小腹上,带着些轻蔑:“孩子掉了是好事,最起码这婚能离得痛快,还有,别再说我抢你老公这种话,沈挚是心甘情愿跟我好的,我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回心转意,不过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我看他对你也没什么感情,你住院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去医院看看你。”
“你给我闭嘴!”陆韵萱怒视着对方。
“怎么,被我说中真相了?”
女人轻笑着,颐指气使的神情:“这个社会,结了婚分开的多了去,我和沈挚情投意合,即便是婚姻也不该绑架人的感情,他对你早就没有感情,你强留着也不会有幸福,何必呢。我也听说了你爸爸的事,都上过南城电视台,有个坐牢的岳父,说出去我都替沈挚脸上没光。”
陆韵萱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女人换了个坐姿:“我要是你,肯定不会这么死皮赖脸,与其成为男人的拖累,不如做个成全他的好前妻。如果你担心共同财产的分割,我会让沈挚答应净身出户,等到他成为我们蒋家的女婿,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番话说出口,透出高高在上的自傲来。
“毕竟,像你舅舅葛文山过年见到我爷爷,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女人已经查过陆韵萱的家世背景,在她看来不足为惧:“你坚持不离婚也行,那就让沈挚走法律程序,我是无所谓,主要是你,到时候脸上闹得不好看,别要死要活!”
话音未落,陆韵萱冲上前就招呼了女人两个巴掌!
“你敢打我?”女人不敢相信,随即怒气横生,用力的扯过陆韵萱头发。
……
傍晚四点多,陆韵萱回到香颂园。
她推开出租车的车门下来,脸上挂了彩,眼角和嘴边都有抓痕,右耳耳垂处有凝固的血迹,是被人扯掉耳钉留下的伤口,右脸肿的厉害,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强忍着,进了家门,忍不住捂着眼嚎啕哭起来。
葛文娟正在书房打电话,听到楼下传来大哭声,跑出来一看,瞧见女儿狼狈不堪的模样,立刻下楼:“怎么回事?”
陆韵萱在外面吃了亏,委屈心酸至极,那个女人后来叫了两个混混,几个人冲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除了脸上看得见的伤,她的肋骨隐隐作痛,不确定有没有骨折。
得知女儿被三个人围殴,葛文娟怒不可遏:“沈挚是死的么?你被这样按着打,他就在旁边看着?”
“他不在家。”陆韵萱低声说。
葛文娟哪里咽得下这口气:“那女的在景秀园?”
“我走的时候她还在。”
葛文娟当机立断,用手机拨了个号码。
等到对方接起电话,葛文娟说话的口吻客气:“梁哥,是我文娟,我这边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能不能找四个人给我?”
“……”
见对方爽快答应,葛文娟笑笑:“那行,我改天再请梁哥吃饭。”
寒暄几句,葛文娟挂了电话,随即笑意收敛,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韵萱,冷声道:“现在就跟我去景秀园,她找人怎么打你的,你就给我怎么打回去!”
……
接到沈母章如梅的电话,沈挚正靠着驾驶椅子坐在车里,挡风玻璃外,是云溪路八号园的大门。
富人居住的小区,即便是门面都做得富丽堂皇。
这几天,他没事就会开车来这里。
沈挚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仅仅是凭着心里那点念想,每次轿车停在旁边林荫道下,好像才能证明他并非行尸走肉,还是个能呼吸能心跳的活人。
以前规划好的人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离了轨道。
曾经的意气奋发不复存在。
他的视线透过半降的驾驶车窗,落在小区门口的喷泉上,期间看到几辆豪车进出,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也让他意识到差距,这种差距,二十岁之前他没有在意,二十三岁以后,开始拼命在追赶。
可是日复一日,他突然不知道这样追赶是为了什么。
想要的女孩,已经成为别人的太太。
沈挚记起十几岁的时候,刚知道自己是沈家领养的孩子,哪怕心里有难受,他想的最多的,是弟弟出生后自己要何去何从,后来到了余饶,和小丫头朝夕相处的生活,让他感到满足,几乎忘记在南城还有个家。
回到南城读大学,就像是把他从梦里拉回现实,渐渐丢掉那份纯粹,不能免俗的戴上面具。
直到现在,那张面具仿佛和他血肉相连。
最近几个日日夜夜,沈挚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知不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孩子,知不知道是陆韵萱把白粉放到她的口袋里?
越想,越是喘不过气来。
如果知道,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他?
看着仪表台上嗡嗡震动的手机,过去良久,沈挚伸手取过来,瞥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妈,有什么事?”
“你快回家来。”章如梅的语气凝重:“韵萱和她妈都在等你。”
沈挚捏眉头的动作一顿,又听到章如梅说:“你是不是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景秀园了?就算你要和韵萱离婚,也不能在她小产的时候,让别的女人住到家里,你不顾虑你老婆娘家那边,也该为你自己的工作想想。”
沈挚没出声解释,只说:“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他正准备发动车子,余光瞥到一辆白色高尔夫。
随后,高尔夫驶进了小区。
……
沈彻把宋倾城送到家,本来不想下车,见东西有点多,文具用品加上几本教材就有十斤左右,车后排还放着袋超市里买的食品,考虑到孕妇不能操劳,他还是打开车门下去,帮着拎回别墅里。
这会儿,家里巩阿姨正在做晚饭。
沈彻换了鞋踏上地板,把沉甸甸的购物袋送去厨房。
在他出来后,宋倾城出言挽留:“你回去也是吃泡面买外卖,不如在这里吃晚饭再走。”
“不用。”沈彻立刻拒绝:“我过会儿还有事。”
宋倾城不相信:“有什么事儿啊?”
说着,打量起沈彻,瞧着他急着走的样子,忍不住问:“每回来你都诚惶诚恐的,这里是有豺狼还是虎豹,要说怕郁庭川,以前也没见你这样,他又不会吃了你。”
沈彻辩解:“我是真有点事。”
话落,别墅的门开,是郁庭川回来了。
郁庭川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抬眼就看见宋倾城和沈彻,目光温和:“也刚刚回来?”
宋倾城莞尔,主动走到郁庭川跟前:“我请沈彻在家吃饭,他硬是不肯,正在想方设法留住他。”
郁庭川听了瞅向沈彻。
男人的视线深邃,沈彻被看得不太自在,他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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