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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莫逃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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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的说道。
陵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再怎么不济,也是朕的亲生骨肉呀!”陈公公听他这么说身子便向旁边移了移;陵皇抬起手推开了那扇门。屋内地上一片狼藉,全都是碎片之类的,陵皇越往里走越是生气,走到内殿,被褥全被扔在了地上。陵皇四下寻找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最后眼神停在散着窗幔的床榻之上。陵皇大步的走向那里,陈公公望着这一地的东西生怕皇上摔着,在身后忙说着:“皇上您慢点呀,小心脚底下!”可在这时候陵皇哪还有心思顾及其他,他现在只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一副什么模样!
陵皇走到床前,毫不犹豫的掀开了窗幔,一阵刺鼻的酒味袭来,果不其然这太子就在这里面东倒西歪的坐着。陵皇望着抱着酒瓶衣衫不整的太子生气的骂道:“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给朕从床上下来!”
此时的太子已经醉醺醺的,痴痴地笑着:“呵呵,来,一起喝点。”说着还摇摇晃晃的将酒瓶递了过来。陵皇见他醉成这样,脸色越发的难看,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酒瓶:“你低头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喝酒就罢了,但怎么能大白天的醉成这个样子!你是太子!你这个样子要是让下人见了,把皇家的颜面往哪搁!”
太子不悦的眯着眼睛说道:“我是太子!!谁敢怎么样!。”旁边李公公见陵皇又要发怒,赶忙上前说道:“太子,您醒醒,皇上亲自来看您了。” 太子不耐烦的甩了甩胳膊:“别跟我提他,就是他让人软禁我的!别烦我,我要喝酒!”说完又摸索着被打翻的酒瓶。陵皇这次是真的怒火中烧了,上前使劲的往外一拽,将太子拽下了床,倒在了地上。手有些颤抖的指着他:“你个混账东西!朕怎么会立了你当太子!”
这一下,太子摔得不轻,把人摔得倒也清醒了点。撑起身子想起来,无奈摇摇晃晃的好几次都没能起来。忽然他干脆大字的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既然不想让我当太子,那就废了好了!”
陵皇没有想到凌慕浩能说出这样的话,惊得后退三步:“你你怎能如此的出言不逊!”
凌慕浩笑的竟流出了眼泪,停止笑声后嘲讽的说道:“不是吗?我说的不对吗?若不是失手害死了母后,你会封我为太子吗?因为你对母后的愧疚,所以我成了太子!我说的没错的,我的父皇!”
这番话让陵皇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竟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上突起的青筋能显示出他现在心里的是有多压抑。陈公公眼尖发现了陵皇的不自然,轻声叫道:“皇上。”
陵皇故作镇静,冷声吩咐道:“让下人进来服侍好太子,把屋里也打扫一下。等太子清醒后让他来见我!”说完走了出去。
从太子那里回去后,陵皇独自一人去了书房,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的看着墙上的那幅字画画。画上面画着两个女子,一个女子抚琴,一个吹箫,可以看出这两个人都是姿色貌美的女子。右下角题着一首诗:晓月坠,宿云披,银烛锦屏帷。建章钟动玉绳低,宫漏出花迟。春态浅,来双燕,红日渐长一线。严妆欲罢啭黄鹂,飞上万年枝。就这样望着这幅画陵皇陷入了沉思。
那年陵国的封号还不是“陵”而是“殷”,那时自己刚刚被立为储君,母后张罗着为自己选秀女,可是那时自己一心只扑在书画上,并不想那么早的立太子妃。为了应付这事,自己都是匆匆的看一眼便回绝了所有人。在那之后自己没有想到会遇到她们。那日春和日丽,从书房出来在后花园闲逛着忽然听到了琴声,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凉亭中两个女子一个吹箫,一个抚琴。那乐声就好像天外之音一样,抚琴的女子嘴角荡着笑意,那一身的红衣很是扎眼,更衬托出她那雪白的肌肤。吹箫的白衣女子闭着眼睛,摸黑的发丝随风轻扬着,就在那一瞬天地万物都静止了,只有这唯美的画面定格在自己的心里。回去后自己在书房坐下了这幅画,又主动请母后又安排了一次选秀女,这次自己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女子,一个娇艳似火,一个冰肌玉骨。从那天起三人的命运便纠缠在了一起。
第31章 交织的命运()
殷国四十五年。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明天就要选秀女了,不知道哪家的千金会被太子瞧上呢!”几个宫女围在一起猜测着。甲女听完说道:“依我看肯定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总穿着一身火红的裙子,皮肤那叫一个水嫩。”乙女不以为然的眨眨眼:“不对不对,我觉得那刺史大夫家的那个千金会被皇上瞧上,整日里都是穿着一身白裙,总感觉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对!肯定是尚书家的千金!。”甲女不满的说道。乙女也不甘示弱:“肯定是刺史大夫的千金!”旁边凑热闹的几个宫女瞅见这两个人形势不对头,赶忙拉开了两人。
可能是几个宫女聊得太过于火热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走廊处的那抹红影。
红衣女子正是她们所讨论的兵部尚书之女,几个宫女所说的话都被她听见了,心里泛起了一丝的难过,自己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入宫选秀也不是自己的本意,父命难违呀!心里感慨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后花园之中,望着这院子里的鲜花,心里更添一丝悲伤:开的再美再鲜艳,也终会有凋零的那一天。在这高墙之下,又有谁人能真正的懂得这短暂的美丽呢?
“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
红衣女子一听,心里不由一惊:这是什么人?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抬起头四处寻找着人影,在不远处的凉亭中一白衣女子负手而立,一条发带束起身后的墨发,一只翠绿色的笛子握在手中。微风袭来,白色的衣袂,墨色的发丝轻轻地被吹起。望着这个身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一定要结识她!
如心中所想,快步的走向那个凉亭,离那个背影每走一步,感觉心口越加的发热。待走到她的身旁,轻声问道:“刚刚听见姑娘吟诗,我可否结识一下姑娘呢?”
白衣女子双肩微动,转过身来:“沈寒雪。”
简单的三个字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但是声音很温润,很好听。不过让尚书千金心里为之一颤的还是那不施任何粉黛的面容:眉横丹凤,眸清似水,樱桃小嘴。好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连自己身为女子都为之一震。友好的对沈寒雪笑笑:“你的名字就如本人一样,我是薛雲烟,你可唤我闺名泠烟。”
沈寒雪听完问道:“泠字可是:愿乘泠泠清风去,任尔万事皆蹉跎当中的字?”薛雲烟面上一喜:“你真是好文采,就是那个字。”
沈寒雪淡淡的笑了笑:“不巧,我的名字中也有一个绫字,只是此绫非彼泠?”
“当真?”薛雲烟惊讶的望着她。
沈寒雪背过身,轻启朱唇:“缭绫缭绫何所似?不似罗绡与纨绮。”薛雲烟嘴里反复默念着那句话,伸手扯了下白色的衣袖:“你是与众不同的。”
听闻身后人的话语,心里经泛起了涟漪。身后的女子如此的夸赞自己,竟是忽略了她自身吗?一身红衣娇艳似火,更是衬得肤色雪白,望向自己时那炙热的眼神也不略加掩饰,秀目黛眉,唇如胭脂。和自己是迥然不同的两个性格,还有那一句“你是与众不同的”。她是持怎样的一种心态说出来的?感受到身后人的注视,转过身说道:“你可称我墨绫。”
“墨绫?呵呵,如此也好。这样比较亲近。”薛雲烟很满意这样的决定,伸手拉起沈寒雪的手:“泠烟对墨绫一见如故,感觉着很亲切。相必你就是宫女们口中的刺史大夫家的千金吧。”
薛雲烟拉着沈寒雪的手,沈寒雪并没有挣开,只是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薛雲烟手里的温度很热:“你是尚书府中的千金。”
两个人相视一笑,薛雲烟笑道:“你莫要听那些人胡说。”
“哦?胡说?”沈寒雪上下打量着她,“我觉得她们没有胡说,倒都是事实呢!”薛雲烟见她这样,脸上浮上了一层红晕:“墨绫莫要相信她们,我并不想进宫的。”说完松开了沈寒雪的手,坐了下来。
沈寒雪也跟着坐了下来:“为何这样说?”薛雲烟望着那些争相开艳的花朵,脸上变得落寞起来:“父命难违。我只想找一个知我,懂我,真心待我之人陪我过完这短暂的一生,其他的我并不在乎。”
看着薛雲烟脸上那落寞的神情,轻声问道:“人的一生很长,为何你会说短暂。”
薛雲烟扭过头望着沈寒雪:“若真能遇到一个知我,懂我之人,那届时一生真的就很短暂,不是吗?”
沈寒雪心里很惊讶,她竟能如此的看透,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薛雲烟见她愣在了那里,抚向她的额头:“怎么了?”
“没事。”沈寒雪躲开了她的手,不是自己不爱与他人接触,而是对于薛雲烟的触碰总感觉很敏感。
薛雲烟反手抚上沈寒雪的玉箫:“墨绫会吹箫?”沈寒雪拿起手中的玉箫:“我为你吹一曲可好?”
薛雲烟笑盈盈的望着她:“好呀。”
沈寒雪望了她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悠扬的箫声围绕着二人,薛雲烟感受着这箫声中的感情,望着眼前这个脱俗的女子,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可能是太过于与众不同了吧。
一曲终了,薛雲烟起身说道:“下次泠烟为你抚琴可好?”
“泠烟会抚琴?如此甚好,下次相约在此,你我共奏一曲如何?”沈寒雪提议道。
“好,天色不早了,墨绫我们回去吧。”薛雲烟上前牵起沈寒雪的手。沈寒雪没有躲开,任由她牵着:“好。”
黄昏下为一红一白的身影笼上了一层暖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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