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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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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都有一队宫卫值守;正常年月除非皇室巡幸;没人敢随便进来;更别说睡在这汉宫主殿里——嫌自己命长了么?
但这时天下崩乱;各地官杀贼、贼杀官、贼杀贼、官杀官;都互冠罪名;秩序崩坏下;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南阳太守张咨被杀后;袁术派大兵把汉宫一围;杀了拒绝投降宫卫队长;打发宫卫;自己安然搬进汉宫里;占有宫女;起居与汉天子无异。
满城百姓侧目;却不敢吭声;私底下冷嘲袁术是沐猴而冠;并讨论北面的刘使君何时能打过来当这些暗流都只是暗流;没有足够的力量;一切都隔绝在宫门外。
袁术四世三公;最高贵的门阀出身;就算在当世门阀中也是最最脱离底层;平时根本不会去注意底下这些杂草的声音。
“兄长;弟求见”
“进来罢”门推开;族弟袁胤进来;默不作声行礼;又递上一封密信;小声说:“兄长;刚刚收到绍兄在冀州来信;议立幽州牧刘虞为帝;以求抗衡洛阳伪帝和许昌太后的大义名份”
“刘虞为帝?”袁术惊醒;哑声一笑:“幽州冀州一合;再兼有这时空虚的并州;说服青州田楷也不算什么费力事情;河北四州既定;眼下谁能抗之?天下岂不就是他袁绍了?”
袁胤冒着冷汗:“兄长慎言;慎言;刘虞为天子;还是汉家天下……”
“哼汉家天下……”袁术不置可否;抬首看他:“你觉得袁绍此策如何
“弟不敢妄言。”袁胤哪里敢跟着直呼袁绍名字;小声说:“真可以;怕不只四州既定;再加我们荆州可就有五州了;这是我袁家天大机遇;五代人努力经营才换来此滔天气运……董卓曹操刘备孙坚都得去死;天下就是我们袁……咳;我是说我们袁家就是中兴功臣;荣享世代……”
我袁家天下么……
袁术自是明白他言下之意;想到这确实是莫大机遇;听得面上青红不定;却不由抚摸着怀里的传国玉玺;双目一冷:“这岂是你可考虑事情?”
“是是;臣弟告退。”袁胤知机退下;出时还是忍不住低声一句:“天赐不取;反受其咎;兄长请三思。”
“行了让我再想想……”
袁术斥退袁胤;一个人在宫殿中徘徊;抚摸着怀里的传国玉玺;越想越愤怒:“岂容这婢生之子得意……天赐我重宝传国玉玺;我袁术才是取得帝格之人”
明黄的灯火映着他扭曲的面孔;低声咆哮着:“我才是真命天……”
“报——刘备军杀进来了”
有副将惶急冲进殿内;紧随着是几个亲信老臣;衣冠不整;连喊着:“主公;我们快走”
“什……什么?”袁术犹自恍惚;没反应过来;僵硬地转着头;看一个亲信老臣张合着的嘴巴:“你是说;刘备杀进来了?”
难以置信;甚至无法理解。
夜空中不知何时响起了喊杀声;让袁术一个寒颤;回醒过来;已是面色涨红:“纪灵呢”
“纪将军战死了雷薄陈兰两将将军也战死了”
“我的兵呢”
“大军溃败全跑光了……城门被诈开;刘备已经攻了进来;大营留守的兵也要跑了;主公别问了;赶紧跑吧”
几个老臣喊上亲兵;死命拉着袁术跑出殿去;全不顾他的挣扎:“怎么可能;这里是帝乡南阳;应运之地;龙脉之源;我有天赐传国玉玺;我是真命天子;我怎么会败呢……”
“别瞎嚷嚷了主公;趁;快跑去扬州……”
黑暗与混乱之中;“噗”一下掉了东西;也没人察觉到。
马蹄声刚刚远去;袁胤也跑过来:“兄长等等我……兄长?兄长?”
这样焦急喊着;却绊到了什么扑在地上;再抬首时;发现只面对一个空殿:“该死;都跑光了……”
袁胤抱着腿坐起来;忽的目光定住脚边汉白玉阶上;一只镶金角的玉玺在黑暗中亮着神秘玄光;映目八个古老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啊竟是……”袁胤是纯正的大汉子民;怎会不清楚这东西;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怔了许久;才醒悟过来;突转首向北;那封信浮现在眼前:“难怪兄长最近变化厉害;原来是有此物——不过现在追着去扬州肯定是没前途……幸自己不只一个兄长。”
袁胤现实的很;他可不相信孙坚是真心投靠袁术;没有实力空手跑去;凭什么指挥人家?
这时一咬牙;取了玉玺;去殿外找了匹马;拍马就冲出了城;避过兵锋向冀州投袁绍而去。
而在东面城外的荆水;一伙人马正在整理行囊准备渡河;很快传来惊叫:“我的玉玺;谁动了我的玉玺”
扭曲的声音划破夜空;乌鸦从林子里惊醒飞出来;嘎嘎地在空中鸣和着;更添一种不祥的气氛。
但相比这些狼狈的逃兵们;因为胜败的失衡天平过于迅速;形势控制的很快;当地反而没有被战火影响太多。
刘备军很快占领宛城;整顿了城里城外秩序;搜索乱兵;保护居民;一切都如在豫东做的一样;井井有条;甚至可以说张飞赵云他们发现;这善后事比在豫东还轻松;或许是袁术近来的统治太不得人心的缘故?
这一夜满成百姓都睡不着;无论高门大户还是小家小户;许多成男都持械躲在门后观察;直看到这伙官军秩序井然;又见是刘使君旗号;才纷纷放下心来:“回去睡;回去睡……”
“明天可以继续开业。”
“刘使君过来了么?”
“明天再看……”
深夜里也没有什么入城仪式;只是确定了行宫安全性;太后坐车正要入城时;赵云就驻马在街道侧;正处理几乡老告状袁术军侵占民田的事;他还没后来当太守的经历;对这样民事很有些焦头烂额。
几个乡老倒也不是纠缠;看着天色很晚;就明天再议;忽见金赤鸾驾中女子身影;瞧得一震:“可是何家女?”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带着乡音的味道;太后怔一下;回首望时使几个乡老回醒过来地拜下:“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对这些老人没有了印象;还是询问情况;简单处理了下。
几个乡老感激而去;一路犹是交口称赞着“太后和刘使君恩德”、“仁义之师”、“汉室再兴可望”……
太后按着心口;回首四望;城外夜幕中的山山水水、入城后熟悉又陌生街巷;古老汉宫……
很多以为忘却的印象一点点泛上来;些许懵懂之后;说不出什么样酸涩怅惘。
曹白静觉察到;问着:“太后有哪里不舒服?”
“不;哀家……哀家只觉这战事太过顺利;都有些作梦一样。”
“是顺利;不过夫君可是准备了许多工作;刚才那诈门不成;就会有内应
太后听了:“看来这两年刘使君对荆北的渗透不错。”
曹白静觉察到她说起这渗透态度毫无抵触;心中暗想:“恩;夫君说南阳郡情况或是最好;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异数。”
帝乡的大汉余气……太后敛目;微叹了口气:“难怪刘使君丝毫不惧袁术反抗;此贼在南阳毫无民众根基地起兵;刘使君尚未踏足荆州一步;就已比此贼更得人心。”
曹白静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确定心中猜测;心中暗忖:“难怪夫君说南阳人普遍都相信汉室可再兴;这太后不就是最好例子么?夫君说后来诸葛亮避乱躬耕于南阳;最后也选择了刘备;或正是有这样的影响……”
太后不清楚自己被这少女研究了;只是随口笑谈:“其实这样陪都;是天子直接接触地方的一个渠道;郡县官员不敢疏忽职事;更不敢对百姓苛待;豪强也不敢逼民过甚;否则哪一日天子驾临时;撞见父老乡亲愤怒告状;不管告的成不成功;都要有一大批人要倒霉……”
“嘻;可不就是有人倒霉了么;可惜袁术给溜了……夫君说要砍了他。”
“袁术?”太后听了笑:“此贼能溜到哪去?他还挂着扬州牧;听说孙坚这两年还服从他?恐怕江东那里有好戏看了……”
“…只是传国”话到口中;太后又缩了回去;她最关心这个。
金赤的鸾驾停在了行宫前;里面肃清;安排随驾带来宫女;太后就在甘夫人陪伴下入内休息。
一直到快天亮时;她忽然从梦中惊醒;拥着薄衾坐起来;在黑暗中怔怔许
“太后?”
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回首看去甘夫人闻声过来;黑暗中只有她手中灯盏照亮;宛一尊雪白的玉人。
太后心中暗赞;摇摇首:“无事;哀家只是做了个梦。”
曹白静在太后身边坐下来;黝黑双眸在灯光下有些好奇:“可以说说么?妾身作为道士熟悉神识变化;或可为太后娘娘解梦……”
“哀家梦见刘使君骑着一头牛上战场……”太后说着;见甘夫人不解:“小时听老人们讲故事;说光武帝第一次上战场;因没有马;和将士是骑着家里的水牛上阵……”
曹白静掩口笑起来;又听太后继续说梦。
听到后来都是关于光武帝;结果全套在自家夫君身上;这让曹白静看她的目光渐渐古怪:“太后小时;是不是很爱听光武中兴的传奇故事?”
太后有些被触探**的不自然;但还是应了:“是。”
还有更多没说出来;和南阳许多同龄人一样;当年小女孩是沐浴着光武中兴的传奇故事成长起来——这或是她潜意识里迅速接受了叶青的原因。
“汉室是可以中兴的。”她总是会这样想;回到久别家乡一时触动难免入梦。
曹白静却能猜到一些;虽知这无关风月;但自家夫君被别的女人梦到;还是真命天子;让她心中难免有点酸味;也不说破;只是闲扯一通;眨着眼问:“太后觉得他能行么?”
“当然……”太后应着;突觉察到什么;看了她一眼:“能三兴汉室。”
曹白静也笑了笑;却听到外面下起雨;有着匆匆脚步声;这是在给值守和巡逻的侍卫分发蓑衣、斗笠……
夫君在军中一直很重视随军物资的供应。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荡漾着一种安宁气氛;房间内;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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