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唇-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砚尘利用这种毒品控制了卡门宴很多红牌,我早在四年前工作时候就接触过,但他没有用在我身上,他对我似乎很留情,梁媚染过这种毒,不过她定期都可以从妈咪那里得到药丸,而现在的唐筝早已是毒瘾入骨,每个星期都要吃,她已经有长达三年多的毒史了,这些人不管外面会所开多高的价格挖,也绝对不敢走,谁也不会为了钱而丢了命,霍砚尘作为一种特殊性质的商人,已经把他的手腕最大阴险腹黑化了。
纪容恪叮嘱顾温南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药丸怎么配置得掌控,顾温南说尽量,但情况很不乐观,因为既然对方敢把药丸直接交给我,自然考虑到我会找相关人士破解,如果真那么容易,他还怎样控制染了毒瘾的人质呢。
纪容恪沉默不语,我对顾温南道了谢,他脸色凝重没说话,大约刚才我毒发时最狰狞恐怖的样子他看到了,他吓住了,他走过来翻开我眼皮检查了一下,对纪容恪说,“这个毒瘾发作了就好了,下一次发作又需要一段时间,能不能破解成功,在此期间我可以给你答复。”
纪容恪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他所有关注都在我苍白的脸色和有气无力的目光中,他吩咐站在门口的何堂主将顾温南送出门,他们全部离开后,纪容恪将我手机递给我,屏幕还保持在他的名字和号码上,显示上一次通话为三十分二十五秒,我其实根本没有想打给他,但当时我太难受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触碰了哪里,怎么那么凑巧,给他拨了过去,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我对他说,“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笑得十分痞气,“当然,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和丽娜都要睡了,你一个电话,让我丢掉了原本可以非常美好的春宵。这一笔账,我亏了。”
我盯着他眼睛想要辨别这句话的真假,可我实在看不出来,他说什么都像是真的,可说什么又都像是玩笑话,我干脆放弃了,我说我可以赔偿,反正我欠你那么多,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他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我吓了一跳,他用十分轻蔑的眼神盯着我裸露的胸口看了半响,“你怎么赔我。这样干瘪,这样虚弱,喂得饱我吗。你以为我有猥亵儿童的癖好吗?”
我恨得牙痒痒,没有这个癖好,不也是猥亵了,还不是一次。
果然是流氓里的大头子,土匪的领军人物,他真是名不虚传。
我想要用手把被子抓回来,奈何我太虚弱,根本抬不起手臂,他又把被角举得很高,我只能干瞪眼,任由他轻佻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横扫了个遍,他看够了才把被子重新给我盖好,“这样不知感恩,枉费我惊慌失措跑到宾馆救你。”
我其实很想看看天塌了都一个表情的纪容恪惊慌失措的样子会是怎样,而且还是为我,说没有一丝成就感,那是不可能。
我对他声音涩涩的说了句谢谢,他转身检查了窗子确定已经锁住,又将窗帘拉上,把老唱片从上面取下,插入旁边的音架里,将床头的台灯调到最暗,他身影开始模糊,在这样十分昏暗的房间内,他轻轻在我唇上吻了吻,唇瓣没有和我分离,就保持这样紧贴的姿势,他小声说,“刚才在逗你,其实你的味道很美,我现在还记得。好了,安心睡。”
我胸腔蓄满了温水,缓缓流淌过。我目送他走出房间,当门彻底关上那一刻,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缝隙里,最后一片袂角也抽出,万籁俱寂。
我贪婪嗅着空气里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样美好的月色吧,这是哪一天,哦对了,这是华南最温暖的一个冬日,拥有最多星辰的晚上。
我听见他唱歌。
恰似你的温柔。
那是世间最好的温柔。
来自于我梦中。
第九十九章 回忆苦涩的吻痕()
我半夜浑身难受得睡不着,毒瘾发作时又痛又痒折磨出一身汗没洗澡,我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衣服被脱掉一部分,下面还剩下一条很短很窄的内裤,上面是一件紫色背心,怪不得觉得粘在被子上粘乎乎的。
不用问一定是纪容恪给我脱掉的,这种事他从不会假手于人,保姆也不行。
我下床踩进拖鞋里,随手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窗外夜色正浓,我拨弄了一下老式放映机,发出撕拉一声闷响,有年头了,至少六十余年,现在大街小巷早看不到这样的东西,这是民国时期的玩意儿,能流传到今天应该价值非常昂贵,我手指在上面轻轻弹奏了几下,然后转身推开门走出卧房。
书房和主卧的灯都熄着,我也不知道他睡没睡,我嗓子渴得难受,下一楼打算喝点水再洗个澡,我迈下最后一级台阶,忽然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咳嗽,我没想到还有人在,我吓得一哆嗦,本能贴靠住墙壁往声源处看过去,那里模模糊糊有一团黑影,可十分不真切,我试探着问了声谁在那儿,纪容恪低低的声线在黑暗中飘荡出来,“我。”
我松开紧攥住扶梯的手,搓了搓掌心的湿汗,“你怎么不睡。”
“不困。”
黑暗中吧嗒一声,他按响打火机,点了一根烟,他吸了两口,我顺着那一丝微弱跳动的火苗朝他走过去,他反手将台灯拧开,我有点适应不了那样突如其来的明亮,用手掌遮挡住眼睛,他将光线调试到最暗,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茶几,摊倒着几只鸡尾酒瓶,还有两个没有启开,我把那两个都拿起来丢到茶几下层,“晚上还没喝够,大半夜又来糟蹋自己胃口。”
他把手上半截烟掐掉,搭在烟灰缸的边缘凹槽里,“你睡不着吗。”
我说太热,起来洗澡再回去睡。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我清凉无比的打扮,在触及到我裸露到臀部的双腿时,他目光顿了顿,我与此同时反应过来我下面没穿衣服,我立刻并拢双腿侧过身体去,他笑得颇有深意说,“怎么,觉得正面不足以让我欣赏,还把侧面曲线展示给我看,你服务很周到。”
我觉得五雷轰顶,这大半夜好心好意来关心他,反而被调戏,我朝他抡起手臂说你去死吧,然后转身飞快跑进浴室,将门紧紧锁住,我隔着门大喊,“你没有钥匙吧?”
外面响起脚步声,一点点逼近浴室,玻璃上闪现一道黑影,他抱臂倚靠在门框上,“有。”
我立刻死死按住门扉,“那你不要开锁进来。”
“为什么不要。谁不要。你不要还是我不要。”
我被他绕得脑袋嗡嗡的,完全糊涂了,我说我不要,他一本正经问,“理由是什么。”
这还需要什么理由!难道他去女澡堂子人家不让进去他还要问理由吗。
“我要洗澡,脱衣服洗!”
他忽然没忍住大笑出来,“你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要进去。”
他越笑越大声,似乎听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笑话,我气得用脚狠狠踹了一下门,他转身离开门口,笑声终于渐渐止息,我冲着门重重啐骂了声,然后麻利将身上所有衣服都脱掉,站在花洒底下冲澡。
水流从头顶一直浇下,把全身都蔓透,我手在头发上抓着,忽然想到什么,触摸到紧抿的唇上,那上面残留了一丝温度,是纪容恪喂我喝水时留下的,始终不曾散去,我这样抚摸着,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柔软潮湿的感觉。
甜中带着微苦,涩涩的痕迹。
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和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是相厮杀,还是相遗忘。
永远都是未知,除非那一天真的到来。
我洗了澡从浴室出去,他已经不在客厅,台灯亮着,在那里安静为我照明,茶几上的酒瓶都收拾整齐,我走了两步,又倏然顿住,我偏头看向后院,石凳石桌上铺满落叶和灰尘,墙角的篱笆花架子结了几颗不知名的果实,颜色看不清,圆圆的,挂在上面摇摆不定。
窗纱在夜风下拂动,窗子大开,那一株枝桠光秃的合欢树,笼罩在月色中无比黯然。
孟合欢,原来白茉莉叫合欢。
这一株树是为她种植的,开了很多年,一到夏季繁茂盛开犹如花海,她大约在那下面走过,或者还跳了舞,可能当时阳光很明媚,亦或细雨霏霏,她提着裙摆,长发飞扬,她还没有告诉他,她已经跟了九叔,他一无所知,或者知道了也装作不清楚,不然怎么戳破呢,那时的纪容恪怎么舍得下她。
为白茉莉拍照的许是他,他瞳孔里倒映她如花的容颜,他一定禁不住眉眼含笑,对她该有多么温柔。
再难以割舍的东西,终究是在一个人不停的作,一个人不停的忍,而变得面目全非。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棵树,将窗纱狠狠拉上,转身上楼。
后半夜我睡得很香甜,我自己都惊讶我没有胡思乱想,更没有噩梦连篇。早晨七点整我刚好醒过来,伴随着楼下空旷的钟声,被子被我踢到角落,阳光洒在我身上,暖融融金灿灿的,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温暖冬日。
我躺在床上欣赏了一会儿窗外的阳光和朝霞,觉得身体懒洋洋的感觉褪去,便跳下床穿上我昨天的衣服,虽然上面有些灰尘和潮湿,可这里已经没有我的衣服,我离开时都带走了,我只能穿它。
我推开门看到走廊上保姆在弯腰拖地,她头上带着一次性帽子,脚下踩着皮靴,地板上有一丝水印,这种景象很滑稽,让我觉得好笑,她看到我出来立刻停下手上工作,笑意吟吟打招呼,“冯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觉得这话很亲切,又有些让我尴尬,我走的时候信誓旦旦坚决无比,说再也不会回来,和纪容恪从此断了联系,除非我还钱那天。没想到因为一次毒瘾发作,我又回来了,而起还是在毫无意识情况下被他抱回来扒了衣服陪床那么久。
我敷衍着她说,“是啊,又见面了。”
我眼睛往楼下瞟,她不打算和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