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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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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过白茉莉吗。”
我忽然问出这样一句,霍砚尘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接着便冷笑出来,“睡没睡过,也都是一晚上的事。”
他从地上站起来,“你还是为你自己想想,是活命还是找死。你的毒瘾很重,每一次发作的折磨也会越来越重,你可以去戒毒所看看,有助于对你进行一次深刻的触动。然后再决定是慢性自杀于纪容恪那样利用女人的老手里,还是安分守己帮我做事,皆大欢喜。”
霍砚尘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车库里拐出来一辆白色轿车,司机在驾驶位按了闪灯,霍砚尘问我需不需要送我一程,其实我等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能独自熬过这漫漫长夜,谁也不知道我在承受着什么。
但我就是不想走,如果我无法清醒,就让现实逼迫我清醒。
我说我不走,我等纪先生出来一起走。
霍砚尘耐人寻味一笑,“他很快就会出来,他没有睡了一个女人之后还留宿的习惯,他讨厌和女人同床共枕,白茉莉也没有这个特权。”
他朝着停泊的车走过去,副驾驶的保镖下来为他拉开车门,他坐进去后门关上,他将车窗摇下,他笑着对我用口型说再见,车灯骤然刺眼亮起,接着便拂尘而去。
我嗅着空气内那股浓烈的汽油味,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纪先生不会和女人同床共枕,白茉莉也没有。
他睡了就走,绝不多留。
是我做了一个梦吗。
他搂着我入睡的温暖,他在我耳后的呼吸,他抵着我后背的胸膛,我现在还能感觉到。
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直勾勾盯着街道来回穿梭的车辆,行人身影被路灯和月光拉得欣长,我听到很远处的世纪大楼有时钟在敲响,我一下一下默默数着,十二声,原来已经午夜时分。
我和纪先生分开了三个小时。
度日如年,分秒都是疼。
我将脸埋在膝盖里,抱住头低低的哭出来,杀了我吧,与其这样不如一刀割了我喉咙来得痛快,我直到这一刻才清楚感受到,我有多爱纪先生。
这份爱情滋长得悄无声息,却又根深蒂固,像两根藤蒂,一点点缠紧,把我们绕在其中,我虽然理智为自己保留余地,可心早就全盘沦陷。
遇到纪先生后,我流光了这辈子所有的眼泪。
他让我觉得一丁点都会莫名感动,一丁点都会委屈崩溃,我最极致的脆弱都来自于他哪怕一个眼神。
我想我已经废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沉重无比的身体忽然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我竟然在半空中,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刚要张嘴巴,纪先生在我头顶说,“别吵。”
我怔了怔,他穿着一身黑色正大踏步抱着我下台阶,何堂主把车门打开,纪先生抱着我坐进去,把我放在旁边,何堂主关闭车门绕到副驾驶,他坐上吩咐司机回庄园,纪先生呼了口气,他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他捏了捏手臂,“怎么这么沉。”
我下意识看他的脖子和嘴唇,我没有记错的话,白茉莉今天涂了玫红色唇膏,除非纪先生洗了澡,否则不可能一丝痕迹不留。
然而他可能的确洗澡了,我什么都没找到。
我闷头不语,其实我很想知道他有没有在房间里发生什么,哪怕他不主动,白茉莉的痴缠和狂热他是否拒绝得了。
纪先生看出我不高兴,他凑过来紧挨着我,微微俯下身体和我平视,我不理他,托着腮看前面副驾驶的何堂主,纪先生问我,“我没有他好看吗。”
我说没有,何堂主面色无奈又严肃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冯小姐别害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随即又立刻沉下面孔。
纪先生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他剥开紫色的糖纸把里面的糖块喂到我嘴边,我看了看,虽然胸口还闷了一口气,但那味道真的很香浓,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大口含住卷进嘴里,“你还随身带着糖。”
纪先生说,“认识你之后,新添的习惯。”
我一腔子怒火和委屈,因为这句话消了大半,我暗骂自己没出息,总是抵抗不了他的糖衣炮弹,即使我也对霍砚尘的话半信半疑,他就算要控制我,只我的毒瘾就够了,没必要去栽赃纪先生,让我疏远畏惧他。不过女人一旦在爱情里犯起糊涂来,会做出什么真的不可想象,殉情就是做好的证明,这也是在黑帮组织里女间谍这个群体,一定要彻底铲除她可能动的情念,才能真正牢牢掌控,否则一切都是虚谈。
车一路开,我一路烦,我真的就差跳下车自己走回去,在郊外大喊几声来发泄,纪先生感觉到了我的烦闷,但他没有理会,他闭着眼,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这笑落在我眼里,就像是他快乐后不由自主的反应。
在车将到达庄园的小路上,纪先生放在后位中间储物箱内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将开关拧开,手机自动弹出,是一条信息,他没有拿到手上点开,而是直接点了阅读,我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但我根本管不住眼睛,我一晃而过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信息来自于备注合欢的人,只有六个字,“晚安,我很开心。”
第七十二章 是利用是真情()
我们回到庄园,客厅的水晶灯还开着,通室明亮,那只精小的金丝雀十分躁动在笼子里狂扇翅膀,不知道是谁惊扰了它,它叫得声音很尖。
纪先生走过去拿一支小竹竿逗了逗它,它不但没有平复,反而闹得更凶,尖细的长嘴险些啄伤了纪先生手指。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纪先生笑着说,“畜生想要繁衍。”
“秋天繁衍吗?”
纪先生把竹竿丢到鸟笼上头吊着,他搓了搓被啄了一口的食指,“不然没有理由解释它为什么这样不安分,除非是发情。”
保姆从厨房里端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醒酒汤,凡是纪先生不留在金苑看场,只要提前说过凌晨时分会赶回来,保姆一定不会休息,势必备好了热汤等纪先生回来,看他亲口喝下去,她才会上楼睡觉。
纪先生身边的人,凡是跟着他一路起来的,都很忠贞,他比霍砚尘更会笼络人心,也更会感化别人,而不是一味的用强权手段逼迫和威胁。
保姆从围裙口袋里取出一枚印章,她用手擦了擦递到纪先生面前,“先生,我在桌上捡的,您是不是有用。”
纪先生在喝汤,他看也没看,“给冯小姐。”
保姆哦了一声,把印章交给我,他说,“神不知鬼不觉还回去。”
我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虽然很顺利就拿出来,但毕竟也是虎嘴夺食,冒着风险,他用也不用,就是为了试探我,可我有愧在先,我说不了什么,我塞到自己外套口袋里,“我明晚到卡门宴上班还回去。可你以后再用,我恐怕拿不出来了。”
纪先生听到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他笑着把空碗推开,拍了拍他旁边座位,“生气了。”
我抿着嘴唇,他思考了片刻非常严肃说,“因为我以后也许会需要你做更难办到的事,我想要看看这件事你能否做到,如果做不到,之后的念头我会打消,虽然我没有合适的人选,但也不希望你去冒太大风险。”
我用力捏了捏拳头,这是纪先生第一次如此开门见山和我谈这些,他如果不讲,我几乎已经快要遗忘。
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到底是利用是真情,都会随着时间而浮出水面。
由不得你不信。
但我还是甘愿相信,是真情。纪先生那样高不可攀的人,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利益,和我逢场作戏,我他妈又算个什么呢?榨干了我他也得不到东西。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眼神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他从果盘内拿起一颗红提,一点点很仔细的把皮剥掉,他指尖夹着那颗晶莹剔透的果肉,“你有话要问我。”
我知道我不该问,他的私人生活,我虽然插了一杠,但不代表我有资格处处了解,可我忍不住,那是一种被欺骗和被抛弃的感觉,我以前受过,那滋味太难受了。
“我可以为你办事,但我想知道,你今晚和白茉莉睡了吗。”
纪先生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问这样的话,他下意识看了眼何堂主,后者立刻背过身去,迎上要过来拿空碗的保姆,“我跟你去厨房弄一些水果来,给先生和冯小姐吃。”
保姆受宠若惊,“怎么好麻烦何堂主亲自动手,我去弄就行。”
何堂主往厨房方向轻轻推了保姆一下,“没事。”
保姆越过他看到我和纪先生都十分复杂的表情,才隐约明白过来,她点了点头,带着何堂主进入厨房,把门关上。
纪先生说,“这个结果对你重要吗。”
我一本正经回答他,“很重要。”
他笑着哦出来,“可我认为不重要,这没有伤害到你。”
“你怎么知道没有伤害到我?”
我脱口而出这句话,可说完后,我对上纪先生似乎并不太明白的目光,就后悔了。
原来他从不知道我爱他。
我们之间所有暧昧与现实,都像是一场脱离了爱情本身的旅行,沿途风景美不胜收,他还是清醒的,知道再美也带不走,而我却糊涂了。
他也许和很多女人做过戏,他已经不想去理会感情里的是是非非,所以他从没真正看过我,望着他的眼神有多么迷。
于是我越来越陷,他越来越浅。
他得心应手对我好,我百般依恋。
纪先生在沉默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说,“为什么会这么重要。”
我低下头,忽然觉得很好笑,他是真不明白吗,为什么这么在乎。还能因为什么这么在乎男人是否和别的女人过了夜。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他伸手在我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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